免。
“哦!晓晓,还是你关心叔叔。”承擎感动的搂紧怀中的宝贝,他输的血总算没有
白费了。
看他急欲讨赏般模样,林妈爱怜的问:“承擎,有没有谢谢那两位同学和警察,他
们帮了我们不少忙。”
“有,林妈。”承擎有些泄气,他们三人总共“才”输一千五百CC的血而已,
怎么只感谢他们?
“因为佩茵是你堂妹,所以你为她所做的都是理所当然的。”黄教授像洞悉他的想
法般点出事实,原来这小子的回国并不单纯。
“谢谢你,承擎,要不是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易伟哑的开口,佩茵似死
般的身影,还刻划在他的脑海中。
“多喝鲜你,多休息。”黄教授再度开口,他是关心承擎的,只是他的悻度向来如
此。不过,此刻在他心中缠绕的是另一个蓦然爬升的念头──难道“她”已经行动了?
“是,谢谢伯父的关心。”承擎恭敬的说,心想:伯父沉思的脸乱可怕的,与“
她”有异曲同工之处。
“回家林妈帮你补一补。”林妈出来圆场,心想应该没人反对吧?
“姨在动,看,姨在动。”晓晓突然兴奋的大嚷。佩茵和她相处,通常是活力四
射,如今静静的闵在床上,怎能不教人担心?
众人齐转过身子,寻找有利的位置与方向,注视缓缓苏醒过来的佩茵,惟独林妈好
气又好笑的摇头,跑到护理站请医生过来诊治,她对那些放不段的男人实在没辙,
虽然说关心他人并非一定要挂在嘴上,但最起码的口头上关切也吝啬不说,怎么要一位
甭寂二十多年的女孩能有窝心的感受?
“佩茵┅┅”易伟生怕她受到惊吓般的轻唤。
“佩茵,还好吧?”身为长者的黄教授,问候得显得较拘泥。
“佩茵堂妹,你总算醒了,如果你还要否认我们血缘上的关系,那就太逊了。”承
擎将他们的关系,长舌又明确的点出,还将祖母交付他的任务暗藏其间,可谓用心良
苦。
不甘寂寞的晓晓用她稚女敕甜美的声音,介入一群“大老粗”中,“姨,你睡好久,
都不玩。”
神智处於混沌状态的佩茵,仅抓住她挂念的人儿,尚未撑起沉重眼皮的妯,挥手寻
找可人儿,“晓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要不要紧?林妈呢?还好吧?”
见她醒来就用乾涩、沙哑无力的声音一直问起“别人”,易伟吃味的抓住她乱晃的
手,“佩茵,别乱动,你受伤了还记得吗?晓晓和林妈很好,他们很安全,全靠你救了
他们,不要担心。”
眨眨酸涩的双眼,佩茵看见围绕她病床上的人影,“我要死了吗?不然怎么那么多
人?”
“呸,呸,呸,胡诌,小心我用肥皂清洗你的嘴巴。”易伟苛责她,因她的话产生
失去她的恐惧,“再胡说,我会生气的。”
“乱讲,堂妹,你身上流有我们黄家最健康的血,不会有事的。”承擎不死心,一
定要将他们的关系搞好,他要她承认她的身分,否则不好交差。
看她能开玩笑,黄教授放下悬着的一颗心,“你没事了。”
“好了,让医生检查,闲杂人等一律回避。”林妈带领医生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副
“景观”,不明白的人,还以为床上躺的人是多么重要的人物,而事实上,佩茵也的的
确确是他们的宝贝。
“林妈┅┅”四个大男人齐声抗议,但林妈不为所动。
“林你你,看姨。”晓晓的要求却轻易得到首肯。
将晓晓接过手安置在床边陪佩茵,林妈回答四个大男人他们不该停留的原因,“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们应该都懂的,有事,待会再说,文德,我会要佩茵优先回
答你的问题,因为你办案要紧。”
对林妈俐落打发他们的“要求”,他们欣然同意,“男女有别”嘛,但是,谈话的
顺序,他们可要争了。
“她是我妹。”承擎很不服气林妈的做法。
“她是我的学生兼我们晓晓的姑姑,更是我们黄家的人。”黄教授抬出“关系”来
压他们,原本以为这些年轻的小夥子会让他,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她是我老婆。”易伟给了他们“震撼”的理由,想做第一位见她的人。
“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承擎诧异的问。
“好小子,有你的,什么时候结的婚?真会保密。”王文德调侃易伟。
“怎么没有通知我?哼!”黄教授威严的说。
被三人吵得不可开交的医生,幸而得到林妈的解救,他在他们一旁“讨论”时,将
手上的工作完成了,“病人没事,只要『安静』的休息,一个礼拜就可以拆线出院
了。”
“太好了,医生,谢谢你。”林妈开口道谢,望着他们被医生“挤出”门外,心想
佩茵终於可以好好“静”养了。
佩茵出事以来,大家担忧不已,趁着医生“下令”她好好休息之际,林妈叫四位忙
碌的男人可以好好回家梳洗一番,顺便补个觉,“都回去,佩茵我来照顾,有什么问
题,待会再说,都回去。”
林妈坚决的语气,他们不敢不从,不过,“待会儿”是多久以后,分寸可就得自个
拿捏喽!大家各怀鬼胎,心照不宣的照办,但他们还是抢着做第一个和她谈话的人。
第九章
“你在烦什么?”易伟关心的问。距离佩茵伤势稳定回家休养,已经足足经过一个
多月了。这些日子里,佩茵变得有些郁郁寡欢、心神不宁。他明白她会挂念功课,所以动
用了些关系和两位“黄教授”的阖殊背景,让她得以持续她的课业,不致中断;他也知
道事情上了报,媒体对事件所做的揣测和报导正负评价都有,褒贬也不一样,所以他尽
量不让她看到这些报导,不让她心烦。
他更将电视线路破坏,让她无法收看电视节目,只因不肖业者趁此事正炽,将他主
演的电视剧提前推出,还假借名目,在片头与片尾都题上“保护社会、维护治安”及
“谴责危害社会安宁的歹徒”的字眼;公益团体、电视节目┅┅等,纷纷对此事提出他
们的见解、看法及呼,真会令“苦主”有气无处发,有苦诉不出,只因为易伟不愿让
佩茵接受这丑陋的一面,所以不加以反驳。
受伤后的佩茵,距离他愈来愈远了,两人间似乎有着遥不可及的疏离感,他又怎能
让外界的风风雨雨介入他们之间,杂志上耸动的标题──“老牛吃女敕草,林易伟VS
甭女谢佩茵,传说中的保母?”、“女大学生与名演员林易伟的同居遭到报复?”、
“私生女──林易伟与女大学生之女遭绑架?”┅┅等,这些臆测的小道消息,遍布所
有的报章杂志,让易伟费尽心力掩护,才不让这堆“垃圾”传入林家宅第,进而传入佩
茵其中。
“想什么?不可以告诉我吗?”易伟再次向发愣的佩茵询问,得不到回应,他弹弹
手指,更将脸逼近她面前,“佩茵?”
回过神来的佩茵,欲言又止,她不希望造成伤害,但她想了解真相,这些天来,困
扰她的问题得不到解答,她实在无法将悬着的心放下;她也明白自己的冷漠害苦了不少
人,可是无父无母、孤独无依的生活,却也永远是她心里的痛,“黄教授为什么不输血给
我?”
“啥?”易伟怀疑他的泯力受损,“承擎是AB型的,所以大部分的血是他输的,没
有什么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