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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準亂采花 第1頁

作者︰夏衣

檢討報告夏衣

以前寫書,我用的文辭總是比較艱澀,傻傻的以為寫古代就得用古代辭匯;然後每次交稿,責編都會說有些字她看得不明不白……甚至會眼痛。

(等稿子上了編輯台,又換其他編輯忍著眼痛,幫忙改詞句……)

今年,交了《王爺仗勢欺人》這本新稿後,難得第一次沒听責編說用詞遣字有問題,在歡喜慶幸之余,繼續送上新稿,卻開始听到責編又「重提」用字古怪……

于是收到了——比較樣書和原稿,編輯修改後的詞句跟自己寫的有什麼不同,這—項重大的任務。

(索性找出以前的書,來個全面大檢查!)

結果發覺自己的詞句存在著不夠通俗的缺點,編輯會幫忙改得較現代化一點,體貼年紀小的讀者,令他們更能理解詞意。

只是除了用詞我需改進外,看了新的樣書,就是《王爺仗勢欺人》後,新發現到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那就是,有時書中會發生「對話太長,字數又不夠多……」等問題,若是讀者直接看原稿,應該會讓人覺得文字擁擠,在閱讀上感到吃力吧?

幸好有編輯幫忙排版,幫稿子加話、補字數;也把一大段對話分成兩三行,刪去一些詞句,減少字行的擠壓∼∼

當然,經常這樣麻煩編輯是不可取的,但最近這兩本稿子還是習慣性的這麼寫,可能又得麻煩編輯動用排版大法,或增或減一些對話與陳述。

(辛苦了,編。)

目前出的幾本書,最後上編輯台處理的,好像都不是我的責編。

有點想問她,是不是看初稿時,眼楮被傷得很痛,無力再看第二遍……

(嘿嘿!)

責編好像說過,言情小說是大眾化讀物,應該讓各年齡層的人都看懂。所以夏小衣今後的目標是︰寫出連國小一年級的孩子都能看得懂的故事!

(寫著寫著,感覺自己愈來愈年輕了。)

假如在我完稿修飾,責編協助修改,編輯出書前再翻譯,三管齊下,依然出現了觀眾們看不懂的字眼……那,還是親自找我投訴吧?

mail:summer_bOX@hotmail.com

拜托讀者大人,請別直接向出版社反映,不然萬一有一天,夏小衣的日子變得有點難過就慘了!

偷偷E信給我知就好,那我就有機會在以後——當我的編說我文字有問題時,跟她說︰可是∼∼應該∼∼沒讀者這麼反映∼∼了∼∼吧?

Ps︰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這本書的男配角,也就是這本書女主角的哥哥,確實是上本書的男配角,也就是上本書女主角的爹爹……

(說到這,編,要不要順便放上本書的廣告?)

第一章

京城,繁華似錦;每條街道無不裝飾得光燦奪目,門面堂皇。

一名十六、七歲的姑娘,神采飛揚的走出羅家大門,她穿著天藍色的布衣裳,頭上梳了兩個圓圓的發髻,配上明眸皓齒的甜美臉蛋,顯得極為純真可愛。

一路行來,吸引了不少男女老少的注目。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生麗質難自棄,走到哪,迷人到哪兒……雪珍珠按了按頭頂的小發團,在心底感嘆︰為什麼上天要將她生得如此美麗?

「汪汪!」

後方一聲來勢洶洶的犬吠,如春雷乍響,轟得雪珍珠俏顏一僵。

她慌忙回頭,見到一只面目猙獰、口水直流的大黃狗正不懷好意的向她撲近!

「阿福,別去,別啊!」狗主人緊隨在後的喚著。

雪珍珠花容失色,朝狗主人叫道︰「追我做什麼?快拉走它呀!」

可是剽悍黃狗不服從命令,奮勇往目標奔跑。

眼看惡狗愈來愈近,雪珍珠被迫丟開風度,沒命的拔腿狂奔。

一人一狗在大街上轟轟烈烈的追逐起來,引得路人指指點點、嬉笑不斷。

「笑什麼?」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見美人受難,居然只顧著看熱鬧,沒人來救她?

「嗚!」無助的雪珍珠飛揚的裙角好幾次險些被惡狗咬住,路人袖手旁觀的姿態氣得她羞怒交加、無比委屈。

在危機中,她發現街邊有家門戶半開的店鋪,不假思索的便沖進店內,反身關起店門!

那一瞬間,街對面有一群人馬正聚精會神的觀望著她。

為首的男子目光炯炯,從好奇到驚訝的眼神──漸漸凝聚出見獵心喜的決意。

惡狗趴在店門口吠叫,無門可入,像是好不悲痛。

雪珍珠背抵著門,死守入口,但她尚未調勻氣息,店家已拿著算盤湊近,間不容息的逼問道──

「姑娘,買什麼?」一臉「不買請走」的表情。

門外,狗還在叫;雪珍珠不情願的巡視了店內的物品,繼而不甘心的掏出小荷包。

「請問,最便宜的是什麼?」嗚,她準備買蜜棗糕的銀子呀!

「……繡花針。」

「那就給我……一根。」可以咩?

「……」

半晌,門外的狗主人費盡千辛萬苦才將惡狗牽走。

雪珍珠聞聲開門,已不見惡犬的蹤影,卻不知為何,店門外的人群全望著同一個方向,他們是在關注什麼?

晴朗的午後,風和日麗,街上行來走去的人們停下腳步,注視著那群──騎馬靠近店鋪的男子。

為首的青年格外耀眼,他經過的每一個路口都留下淡淡的暗香浮動著。俊逸非凡的身姿在眾多護衛的環繞中,似君臨天下的帝王,高不可攀。

雪珍珠納悶的走出店門外,不經意一抬眼,視線越過了密集的人影,與馬背上的青年──目光交接了。

遠處石橋下有幾個賣藝人聚集著拉琴吹笛,吟唱小調,聲潮如水,淹沒了街道──

「偶然間,心似繾,梅樹邊。這般花花草草由人戀,生生死死隨人願,便是酸酸楚楚無人怨……」

馬背上的青年忘情的盯著她,雪珍珠驀然心悸,暗想︰她是不是長得太美了,才把這人給迷住了?

「姑娘家住何方?」青年開口,聲音與他俊逸的容顏一樣清靈。

雪珍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覺滿街的人像全都在等她回答似的。

既然是萬眾期盼,她只好順從民意,回應道︰「我住棒壁街,街頭那戶羅家大院。」

青年躍下馬,秀逸的身姿朝她接近。

雪珍珠清楚自己的貌美如花,任誰見了都會驚為天人,然而他明目張膽的迷戀注視,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羅姑娘,請問家中還有什麼人?」青年的笑顏猶如一道能教冰雪融化的陽光。

雪珍珠听見自己的心跳頓時失了規律,呼吸逐漸變得紊亂。「你問這做什麼?」

「哦!泵娘宛如一位故人,或許姑娘家里與我那位故人有關系?」

「我家在深山,最近才來京城投親,目前寄宿在羅家。你認識羅家的誰嗎?」望著青年,雪珍珠像是見到了戲曲歌頌的故事,那一段段萍水相逢的因緣正無聲的在她腦中上演。

正在雪珍珠陶醉之際,青年卻突然正色的宣告,「姑娘,你長得很像官府正在通緝的女婬賊!」

青年身後的隨從們,也緊接著說明道︰「那名女婬賊就是橫行大漠的──無敵喇叭花!」

「傳聞此女練就一身邪門功夫,專門采陽補陰,殘害無數壯年男子!」

「請姑娘隨我們往衙門走一趟,以驗明正身!」

「什麼?!」雪珍珠聞言瞠目結舌,腦中如夢似幻的情境轟然破裂。

青年自隨從手里接過一枚令牌,出示予眾人,說明那是官府信物,接著便要雪珍珠跟他走。

「姑娘,請吧!」那些隨從一擁而上,圍住了雪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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