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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氣俏娘子 第16頁

作者︰馥筠

「靖璽……」

岳 珀沒有給司徒緋玥說話的機會,他霸道的奪去了她的唇瓣,熱烈的吻著她;耶吻,是溫柔的,是渴望的,是透著深深愛慕的。

司徒緋玥想要推開他,但白大哥的吻是那麼的讓她陶醉,她全身神經都攤軟了,再也沒有辦法去理會自己心中的吶喊,她不想離開他的懷抱!她愛他!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他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的白大哥!

她是多麼希望這場雨永遠不停,讓她能一直在他懷中。

但是,白大哥那異常的體溫不得不讓她在意,他病了!了任性的她,他正發著燒。

「靖璽,你好燙。」她撫著他的額頭,心都要揪在一起了。

「小憐還在擔心你,我們先回去吧。」他把白貓放在她懷中。

岳 珀撐起身體,帶著司徒緋玥走出岩洞。

「不要放開我的手。」岳 珀牢牢握著司徒緋玥。

雨,還是不停的傾瀉而下,雨聲夾雜雷聲,讓司徒緋玥听不清他的聲音。

「我可以愛你嗎?靖璽,你可能多看我一眼嗎?我似乎太貪心了。」司徒緋玥在雨中喃喃說著。

她讓雨聲蓋過她的聲音,她不敢讓他听到這些話,但她若不說出來,她怕自己會給活活悶死。

我的傻娘子,有一天你會知道,這些擔心都是多余的。

雖然雨聲蓋過了司徒緋玥的聲音,但岳 珀還是听得一清二楚。他告訴自己,等他準備好,他就會告訴她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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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屋里的小憐看著屋外的滂沱大雨,擔心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煮了一些祛寒的姜湯,望眼欲穿的直盯著屋外瞧。

「公子,你是要急死我嗎?」

看到白靖璽拉著司徒緋玥出現,小憐沖上前去抱住司徒緋玥。

「小憐,對不起。」司徒緋玥在小憐耳邊輕聲道歉著。

「我先回房去了,小蝶,記得把身體弄干。」

看到主僕相擁而泣,岳 珀也不好打擾她們。

岳 珀強撐著走回房中,才一進門,眼前就一陣漆黑的昏了過去。

畢竟,他著高燒在雨中找司徒緋玥找了兩個時辰,能夠清醒的走回來,已經是很不可思議了。

「白公子,我煮了些姜湯給你暖暖身。」小憐端了—碗剛熱好的姜湯走了進來。

見到昏死在地上的白靖璽,小憐差點把姜湯灑了一地,她點亮房里的燈,看到他全身冒冷汗,她明白他是受了風寒。

「小姐,快來幫我!」小憐急奔進司徒緋玥房中。

司徒緋玥正準備把長發挽髻盤上,看到小憐的神情,停下了手,祈禱著不是她所想的那件事。

「小姐,別發呆了!白公子發著高燒,昏過去了,快來幫我把他扶起來。」她一把抓住司徒緋玥,將她往白靖璽的房里拖去。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白靖璽給弄上床。

「他不能穿著這身濕衣裳,不然會更嚴重的。」

小憐擔心的看著失去意識的白靖璽。

「小憐,你先離開,我來幫他換。」司徒緋玥深呼吸了一口氣。

「小姐,男女授受不親啊!包何況……」

「不要說了!我知道我的身分,但是,靖璽哥因為我受風寒發高燒,你還要我去在乎另一個對我不聞不問的靖璽?」她怎麼會不知道小憐又要提醒她,她最不想憶起的事實。

語畢,她將小憐推出門外,將門閂上。

她走回床邊,緊張的解開他的衣襟,為他拭去身上的汗水。

司徒緋玥的一顆心如萬馬奔騰般,劇烈且狂亂的跳動著;她觸踫著他的身體,她是跟他如此的親近,但她卻不能不提醒自己,她是別人的妻子,她必須控制自己的心。

司徒緋玥在床畔照顧了白靖璽一夜。黎明時分,白靖璽的燒才稍退了一些,司徒緋玥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她靠在床柱上,昏沉沉的睡著了。

早安,蝶兒,辛苦你照顧了我一夜。

岳 珀醒了過來,神情款款的望著一頭長發披散在肩上的司徒緋玥。

他緩緩起身,將司徒緋玥抱上床去,輕輕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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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了正午,司徒緋玥才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就看到自己躺在白靖璽床上,司徒緋玥趕緊起身。

「睡得好嗎?」岳 珀發現她醒了。

「你燒退了嗎?」看到他站在門邊,司徒緋玥有些擔心。

「辛苦你照顧我一晚,我現在好多了。」他給她一個微笑,要她放心。

「靖璽哥,昨晚——」

司徒緋玥想了一夜,是否該跟他坦白自己是女兒身的事。

「昨晚我只記得我還欠你一個願望,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打斷她的話。

「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司徒緋玥疑訝的望著他。

昨晚他那麼柔情的吻她,讓她的一顆心飛升到了九霄雲外,而現在,他竟告訴她,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想應該是因為發高燒,讓我糊涂了。有什麼事是我必須知道的嗎?」

岳 珀裝傻,其實所有的一切他都記得一清二楚;若他不這麼說,他要如何解釋自己昨晚在岩洞里的情不自禁?

「沒有。我只是要說,昨晚很謝謝你冒雨來找我,不然,我想生病的應該會是我。」

司徒緋玥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心情。

他沒有因為昨晚的事而發現她是女兒身,讓她松了口氣,但是,他不記得那陣深情纏綿的狂吻,讓她的心中有些許悵然。

「小蝶,我昨天把錦盒給你了嗎?」他有些刻意假裝也忘了這件事。

「我放在我房里,我這就去拿。」

司徒緋玥回到房中梳洗了一番,便帶著錦盒回到白靖璽房內。

一進門,就看到白靖璽示意她不要說話,她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小憐正躺在他的床上熟睡。

「小憐怎麼會在這?」她才正在奇怪怎麼找不到小憐。

「我在窗外發現她的。看樣子,她應該是守了你一夜。」

岳 珀有趣的看著小憐因為擔心而蹙起的眉。

「她在外面站了一夜?」司徒緋玥緊張得上前,察看小憐有沒有異狀。

「放心,我幫她把過脈了,她健康得很。」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還好你們沒有因為我都生病,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抱歉。」她坐了下來,十分自責。

「別責怪自己了。我們都沒怪你了,你怎麼忍心怪自己?放心吧,我想小憐也不會怪你的。」他輕拍了她的肩,要她釋懷。

「可是……」她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禍星。

「我看你是在野外待久了,無聊到沒事可以擔心了,今晚我們就進城去找些事讓你忙。」再繼續留在這讓她胡思亂想下去怎麼得了。

岳 珀拿起錦盒,把里頭的玉佩取了出來。

一對血紅色的蝴蝶雕得栩栩如生,就像隨時會振翅高飛一般,充滿了生氣.

看著白靖璽為自己佩上那腰墜,司徒緋玥不知怎地竟想起了她的夫婿。

「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岳 珀好奇的看著她。

「想到一個喜歡送禮物的人,一個不重要的人。」她不是很想提起他。

听到司徒緋玥這麼說,岳 珀猜想,那個不重要的人,八成指的就是自己。他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只能苦笑。

「靖璽哥,你們男人不回家陪妻子,都去什麼地方?」不知為何,她突然好奇起這種事來了。

「你們男人?別忘了你也是男人啊。」他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裝扮。

「我又沒成親,所以我不算。」她的理由編得挺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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