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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氣俏娘子 第13頁

作者︰馥筠

听到房門掩上的聲音,司徒緋玥不知怎地,淚水竟決堤而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也不知道心中那陣微酸的痛從何而來,更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方才白大哥那句,像是在對她說抱歉的話,讓她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的淚說什麼都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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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的岳 珀,輕倚在窗欞旁忖思著。

雖然他答應會好好照顧司徒緋玥,但是,他怎麼就覺得自己並不是全然因為承諾而對她好?他不想承認,他那可人的妻子,已在無意中撩撥了他的心弦。他不斷的說服自己,他跟上來只是為了監視她,是怕司徒緋玥在外胡鬧,有損他岳家的名聲,縱使這些借口、理由都只是他強逼自己編造出來的,他還是希望自己能這麼想。

他絕對不會愛上她!絕對不會!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說服自己;自己那心動的感覺,只是小小的錯覺。

他拿起玉簫吹奏著,簫聲透出他紊亂的思緒;他不明白,他應該靜如止水的心,為何會不斷的濺起漣漪!他不明白,自己又為何會去在意現在心中浮現的感覺。

這個夜,似乎改變了什麼。司徒緋玥輾轉難眠,而岳 珀則是吹了—夜的簫,企圖讓自己平靜。

在平靜深沉的夜里,兩顆不平靜的心默默蠢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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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了幾天,司徒緋玥終于可以下床走路了。

她一大早就直奔白靖璽的房門口,大聲叫喚著。

等了半晌,白靖璽仍還沒前來應門,于是她便很不客氣的推門而入。

「靖璽大哥!起床了!你答應等我傷好了,要帶我去走走的,這些天我可是給悶壞了。」

「一大早的,精神就這麼好啊?」岳 珀是給她吵醒了。

他從床上坐起,撫著自己的長發,似乎還有些睡意。

「我看我還是先出去好了。看到白靖璽袒露著上身,司徒緋玥連忙轉身面向門外,一張臉羞得發燙。

看到司徒緋玥的反應,岳 珀把上衣披上,走上前去,小小聲的在她耳畔呢喃著︰

「你沖進來把我吵醒,就想—走了之?」

被他那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的司徒緋玥,倏地轉過身來想要澄清,卻沒想到,她這一轉,直接踫上了他的唇。

「你……」她往後一跳,搗著自己的唇,整個人羞得想要挖個洞躲起來。

「我怎麼了?」岳 珀有趣的看著她的反應,

「你快把衣服給我穿好?我對男人的身體可沒有興趣。」她指著他隨意披著上衣而露出的胸膛,聲音抖顫著。

听到熟悉的台詞,岳 珀不禁莞爾。

「沒興趣?那怎麼會吻我?」

看到她羞得快昏過去了,他忍不住還想要逗弄她一番。

他朝她走去,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而司徒緋玥則是不斷的退後,就連背脊已貼上了牆,還想逃。

岳 珀一手撐著牆面,把臉湊了上去,司徒緋玥眼看躲不了,一雙眼閉得死死的,一副任憑宰割的模樣。

「去收拾一下,我們等會兒就出發。」他靠在她耳邊說。

他沒有吻她,讓司徒緋玥松了口氣,卻又不知道哪來的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她的唇是如此的柔軟,那種感覺,深深烙上岳 珀的心!但是,她一身的男裝,若是他真的情不自禁的吻下去,那麼,他知道她是女兒身的這個秘密或許就會被拆穿。

司徒緋玥一把抱起地上的小白貓,沖了出去!她的心狂亂的跳著,腦中充斥著他柔情萬千的聲音。她不斷告訴自己,她已經嫁作他人婦,不能有任何的遐想。但,無奈她的意志管不住她的心,這段日子,她的白大哥是多麼溫柔的照顧著她,她都看在眼里,就算在他眼中她只是一個拜把的小兄弟,但她就是沒有辦法不去在意自己心里那絲小小的悔意。為什麼她下是自由之身?為什麼她會嫁給一個對她不聞不問的人?

因為司徒緋玥的腳傷才剛好,岳 珀特別準備了一匹馬讓她騎。他將馬牽了過來,示意要司徒緋玥上馬。

「小憐,幫我抱著小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給貓取了名字。

「公子,你不是答應我要把貓放走?」小憐看到貓,可是躲得老遠。

「它舍不得我啊,你看它有多黏我啊,」她逗弄著貓,就像個孩子。

「白公子,你也幫我勸一下我家公子好嗎?」小憐苦著一張臉。

岳 珀一把將司徒緋玥舉了起來,放在馬背上。

「小蝶,你就自己抱著貓吧,不要讓小憐為難了。」他可不想夾在她們主僕之間。

「靖璽哥,下次要把我舉起來前,請先通知一下好嗎?」她方才嚇得差點沒把手上的貓給掐死。

雖然她不討厭他表現體貼的方式,但對于他三番兩次毫無預警的將她抱起,她的心髒真有點不堪負荷。

「你就當是給風吹上的吧,對一個男孩子而言,你真的太瘦弱了。」言下之意就是,你的抗議無效。

「靖璽哥,既然你成親了,怎麼都沒听你談起嫂子?」她坐在馬上問著。

司徒緋玥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他白大哥的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有什麼好談的?」他苦笑著。

「隨意聊聊啊。難不成靖璽哥你會害羞啊?」她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我倒是比較想聊你所認識的那一個靖璽。」

岳 珀把難題丟回給司徒緋玥。

「你說那個人啊……」

她還記得,他們相遇那天她曾跟他提過。

「是啊。還有,因為我的簫聲,讓你嚇得全身發抖的那個不知名的人。」他明知那兩個人是同一個。

「那個靖璽是我妹妹的夫婿。我妹妹嫁過去半年,卻是連一面也沒見過那個人。說起來,或許只會丟臉,就連洞房當晚,我妹妹都是一個人過的。」她的聲調平靜,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

「你妹妹應該很恨他吧?」他問得有點沉重。

「說來奇怪,我妹妹倒還不討厭那種生活,只是偶爾會覺得空虛、孤單,雖然當初我妹也是迫于無奈,逼著自己嫁給那個人,但是,當她發現那個人並不如她所想的,只是一個放著好看的繡花枕頭,她似乎也就不再那麼排斥了,不過,也或許是我妹妹不得人疼吧,那個人終究還是沒有出現,唯一就只有他吹奏的簫聲,時常伴著她入夢。」她的情緒並沒有太大的起伏,就這麼淡淡的訴說著。

「那麼,那個很會吹簫的家伙也是他嘍?」

他裝傻的功夫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是啊。因為我妹妹離家出走,所以我怕那個人來問我有關我妹的下落,所以……」她努力的想讓自己的離家出走合理化。

「你跟令妹一起住在夫家?」他挑她的語病。

「我家跟她夫家住得不遠,我怕他找來。」她有點慌。

「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個十足的混帳東西嘍?」他幫司徒緋玥下注解。

听到他這麼說,司徒緋玥呆了好半天,等她把腦中的資訊整理清楚之後,只見她大聲笑了起來。

司徒緋玥突如其來的反應,讓岳 珀有點疑惑。

「靖璽哥,你這麼說好奇怪,好像在罵自己一樣!你們都有相同的字,居然可以這樣輕松的說他是混帳!」她笑得連淚都逼出來了。

我是在罵自己啊。

岳 珀無奈的擠出了一個笑臉。知道她對于嫁給他是那麼樣的無怨無悔,他一顆心為她淌著血,因為自己那樣對待她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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