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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知己 第10頁

作者︰心情

雲霓低低柔柔的這︰「幾位皇爺待奴婢都好。」

「哦?」遙銳低笑,手順著她的玉臂而上,在肩背上隔衣撫弄!「本皇可比不得你們爺和靖皇爺,本皇還沒疼過你呢。」說著將她整個摟抱人懷,放肆的親她的小嘴。

雲霓半推半就,拿眼瞄遙翔,卻見他轉過頭去不看他們!反而去拉紫衣的手。

遙沖急的直跺腳,又不好阻止。在當朝,客人調戲本府的丫頭為正常,當真不能踫的女人就會貼上侍妾的標簽,或者干脆不在人前露臉。

雲霓見遙翔和遙沖都不說話,心下有片刻黯然,隨即陪起笑臉,由著遙銳胡來,當下佔盡她的便宜。

遙銳將她放在腿上,自己喝了半杯酒,剩下的半杯喂她。雲霓單手推委,嬌聲道︰「皇爺,奴婢沾酒即醉。」

「醉了好,醉了更有風情。」

雲霓被迫喝了一口,急忙偏過頭去,「皇爺,奴婢怕醉了失態。」

「失態好,本皇就愛看美人失態。」

「若是冒犯了皇爺……」

「沒關系,本皇任你冒犯。」無論雲霓怎樣推托,遙銳就是堅持,到底被他灌足半杯,未了還凋戲的伸出舌頭舌忝她沾在唇際的酒漬。大聲贊這︰「甜,真甜。」

喝了酒,雲霓的雙頰漾起紅暈,像一朵盛開的紅梅,叫人忍不住采擷。遙銳撫看她的粉頰吟道︰「酒不醉人有人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呀。」

遙沖幾次欲開口,都被遙翔的眼神阻止,只好忍著性子坐穩,獨自喝悶酒。席間遙銳不停的喂雲霓喝酒,當真醉得她眸波微潑,嬌柔無力,軟軟的憩在遙銳身上。

遙銳朝遙翔嘻嘻笑道︰「二哥!借您一間客房來用,這小美人騷得我心癢難耐。」

遙翔僵笑道︰「這有何難?紫衣,帶瑞皇爺到本皇的寢居去。」

「那怎麼敢當?小弟豈能驚擢二哥的寢居。」

「那就到靖皇爺常歇的那問客房……

「如此甚好,甚好。」遙銳抱起雲霓軟綿綿的身子,喜滋滋的隨紫衣去了。

待他走得遠了,遙沖收回足以在他背後燒出個大窟窿的目光,跳起來道︰「你就任他沾染雲霓?」

遙翔狠狠灌了一杯酒,平靜的道︰「她是個丫頭,陪陪客人有甚麼大不了?。

「她不是普通的丫頭。」

「怎麼不普通?」遙翔又灌了一杯,「你又沒有收她做你的侍妾。」

「我以為她是你的人,早知如此!不如我收了她。」遙沖將酒杯摔在地上,氣沖沖的奔出大門。

眾人嚇得不敢做聲,半晌星兒才怯怯的喚︰「爺?」

遙翔無力的揮揮手道︰「收拾下去,看瑞皇爺還有何需要。」

「是。」星兒和紅袖對望一眼,快手快腳的收拾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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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銳將雲霓放在床上,揮退紫衣,關緊房門,雙眼閃著貪婪的光芒,解開她的綢衣,揉捏她又女敕又軟的胸脯,喃喃道︰「小美人,你若不是遙翔的人,本皇一定帶你回去好好疼愛。可惜啊可惜,只有暫時解解癢了。」

雲霓翻了個身,壓住他不規矩的大手,緩緩張開醉意朦朧的雙眼,好半天才對準焦距,甜甜的喚了一聲︰「爺。「

叫得遙銳骨頭都酥了,迫不及待的爬上床翻過她的身子,猴急的扯掉自己的衣服。

雲霓主動往他身上靠,小手無力的揪緊他的衣襟,大眼楮像要漾出水來,撒嬌道︰「人家醉得好難受,爺還欺負人家。」

遙銳啃著她細致的肌膚,含糊道︰「待會兒你會求爺欺負你。乖乖,放開手,爺才能快點欺負你。」

她軟軟的任他擺布,兀自模糊低語︰「瑞皇爺討厭,硬要灌人家喝酒,爺都不幫人家說句話。」

遙銳婬笑,這小美人醉得不省人事,誤把他當成遙翔了。狠狠親了一口她的紅唇,他道︰「本皇絕對比你那爺高明。」

雲霓微合著眼,繼績咕噥︰「爺說瑞皇爺不是個酒色之徒,我看不對呢,你不見他又好酒,又,盯著人家的眼光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遙銳心中一驚,甚麼興致都沒了,小心翼冀的問︰「爺平時還說瑞皇爺甚麼了?」

雲霓吃吃嬌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爺真笨,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

「甚麼話?」他試探,「爺真的忘了。」

「爺說瑞皇爺揣著明白裝糊涂,最懂得明哲保身了,還說寧昌兩位皇爺白費心機,他誰也不會幫,只想安安穩穩的做他的皇爺。」

「還有呢?」

「爺說瑞皇爺不足為懼,就算深藏不露,也不是大奸大惡之徒,不會做出危害國家的事。但是昌皇爺不同,他是個小人。」她的聲音愈來愈低。

「還有呢?」

「爺,」雲霓低低咕噥一聲︰「雲兒好困啊,您都跟靖皇爺說不用盯著他了,還總提他做甚麼?」

「雲兒乖,爺不吵你了,好好睡。」他輕拍著她,看她漸漸合攏雙眼,沉思良久,深沉一笑,自語道︰「遙翔,你自作聰明,以為看得透我。哼!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栽在自己的聰明上。」

他起身下床,看到雲霓半果的玉體,忍不住上前模索親吻。听見她申吟一聲,慌忙放開手,怕驚醒她。如果她發現剛剛在睡夢中循了口風,可能會驚擾遙翔,畢竟在別人的地盤上,萬事小心為妙。小不忍則亂大謀,等他大業有成,執掌江山之時,要他一個小小的丫頭還不是如探囊取物。為了更逼真一些。他等她睡的熟了,才輕手輕腳的剝光她的衣衫,在她白皙嬌女敕的肌膚上留下多處吻痕。臨走之前還在她耳邊輕聲重復︰「雲兒乖,本皇疼你,把你累壞了,待你醒來,只記得歡愛,其他的甚麼都不記得。」

遙銳推門出去,故做厝足的樣子,邊走邊緊腰帶,吩咐門外伺候的下人道︰「讓你們爺派人到我府里取二百兩銀子,賞雲霓的,服侍得爺真舒服。都別去吵她,讓她好好歇一歇,爺把她累壞了。」

「是,皇爺慢走。」

雜亂的腳步聲消失,雲霓掙扎看張開眼楮,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咬牙起身穿衣。腦袋里像有人在敲鼓,身上被遙銳弄得青青紫紫,痛死了。推開門,她搖搖晃晃的奔向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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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翔在書房中來回踱步,似要將地面磨出洞來。從回到書房開始、他便一刻也坐不安寧,心煩氣躁的就想罵人。紫衣來稟說將瑞皇爺支頓好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胸口悶得發慌,按住紫衣就是狂吻!腦中卻浮現著遙銳的大手在雲霓身上游移的情形,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最後甚至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將紫衣趕了出去。

細碎凌亂的腳步聲傳來,雲霓直接推門進來,喚了聲「爺」,就踉蹌的奔向他。他本能的張開雙臂將她把滿懷,緊緊的擁著,心中的煩躁霎時被她柔軟的身軀驅走了。他聞到她身上污濁的酒氣,才發覺她鬢發凌亂,頸前耳後都是明顯的吻痕,突然心生不悅,推開她道︰「這麼快酒就醒了?」

雲霓扶看他的手臂靠回來,喘息著道︰「雲兒雖然醉了,頭腦澄清明,我假裝將瑞皇爺當成您和他說些醉話,他都信了,還嚇得不敢再侵犯我呢!」

「哦?」遙翔驚疑,把她樓回懷里,「你都說了些甚麼?」

「雲兒說爺識破了瑞皇爺的偽裝,他心驚得很;又說爺將他當作明理之人,不再防他,他便又放下心來。瑞皇爺以為雲兒睡著了,便自語說爺自作聰明,要您早晚栽在自己的聰明上,口氣陰狠,听得人直打哆嗦。」她說得口干,直接拿起遙翔書桌上的茶喝干了,急急補充一句︰「爺,瑞皇爺心機深沉,不得不慎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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