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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知己 第4頁

作者︰心情

遙翔抱看銀月的身體跨出房門,一直朝後花園走去。銀月身上換了嶄新的月白色夾衣,淡黃色的長裙,安靜的棲息在遙翔的臂彎中,沒有動作,沒有呼吸。紫衣和碧荷互擁著跪在房門口,泣不成聲。

雲霓使勁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敢相信銀月姐姐死了。她不就是病了,找個大夫看看不就沒事了?怎麼會死了呢?她昨兒下午還手把著手教她抄書冊呢,怎麼就死了呢?她像鬼迷心竅一樣追著遙翔高大的背影,看他將銀月放在「映月池」的小船上,解開纜繩,放任小船順看彎彎曲曲的水道漂流而去,不知漂到哪條河的入口。銀白的月光照在銀月身上,漾起一圍淡淡的黃暈,仿佛她的靈魂月兌離了,微笑著向這個世界揮手告別。

小船漂出視線,遙翔抬袖拭去眼角的水珠,從容的走出後花園;對聞訊而來的一大群人大聲道︰「都回去睡覺。」

一千人俏聲私語,慢慢散了。

遙翔看看哭成淚人的紫衣和碧荷,低嘆一聲道︰「將月兒的東西收拾收拾,都焚化了吧,看她握有甚麼親戚,贈些銀兩給他們。」

兩女抽抽噎噎的應著,心中不免埋怨遙翔的絕情,就這樣將人水葬了事,沒有儀式,沒有名分,沒有任何傷心的表現。又生氣又傷心,誰也不去服侍他就寢。

眼看天就亮了,遙翔回寢居換衣上朝,丫頭不在,他連官服的扣子都緊不好。這個時候,又不能責怪紫衣和碧荷鬧脾氣。

雲霓俏俏溜進來,也不做聲!自動自發的幫他看衣穿娃,雖然不很熟練,但總算手腳俐落。遙翔看看她頭頂顫動的珠釵,撫了一把她飄著淡香的秀發,低嘆一聲道︰「雲兒,你是不是也覺得爺太無情?」

雲霓紅紅的大眼楮眨了眨,吸吸鼻子道︰「爺可能不想銀月姐姐死了還要受困于皇府,漂走了,下輩子就可以自由了。」

遙翔心驚,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能體會他的心思。想到自己取走了她十五歲的童貞、隨即便遺忘了兩年之久,不免心中愧疚,怕她將來成為第二個,第三個,或者第四個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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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死後的第三天,遙翔就披上戰甲,作為謀士隨同遙沖領兵出征去了。雲霓搬出了下人房,同紫衣和碧荷住在一起。銀月的東西全都收走,換成雲霓的,除了在幾個女孩子的記憶中,仿佛空氣中都沒了銀月的氣息。雲霓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皇爺的通房丫頭,按說她與遙翔曾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時她是妓,他是嫖客,而她現在搬過來,只是為了分擔紫衣和碧荷的工作,也許,不久之後也可以成為名副其實的通房丫頭吧。听兩位姐俎說,爺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每個月不過招她們四五次,但是爺在那事上,其實也是很有興致的。

頭吧。听兩位姐姐說,爺是個清心寡欲的人,每個月不過招她們四五次,但是爺在那事上,其實也是很有興致的。

紫衣每當提起,總是一副痴醉的模樣。

碧荷啐她一口,笑道︰「浪蹄子,才多久你就想爺了?」

「呸,」紫衣吐回她,「我就不信你不想,半夜里抱著我大腿蹭甚麼呢?」

「死丫頭,你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碧荷跳起來追紫衣。

雲霓雙手托著下巴冥想,那是甚麼感覺呢?好久了,不記得了,只記得開始很疼,後來像難受又像舒服,第二天還是疼,總之就是疼,不知道她們兩個為甚麼還很期待似的。不過據她看的那本《密戲趣聞》,那種事好像也很令人陶醉,不如等爺回來問問看。不行,那樣他就會知道她沒有把那本書燒掉,會挨罵的,說不定還要挨罰,還是不要問了。至少林嬤嬤說過,男人會很舒服。過了兩年多安逸的日子,嬤嬤和醉香齋姐妹們教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傻瓜!她用力扯了扯自己的臉頰,府里有的吃有的住,還記得那些卑賤的伎倆做甚麼?又不用靠它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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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翔一走半年,連雲霓都覺得有些想他了。前方傳回捷報,說大軍智破匈奴,將其趕出山海關外五百里,不敢再犯,兩位皇爺馬上就要班師回朝。紫衣和碧荷兩人終日等啊盼啊,忽又傳來消息說靖皇爺拉著平皇爺下了江南,先行慰勞自己去了。哪知兩天後,兩個人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平皇府,躲開朝上朝下眾多的慶功宴。

碧荷和紫衣急忙回房梳洗打扮,吩咐雲霓泡菜。

遙沖坐在椅上,當自己主人一樣大呼小叫︰「快上茶,快上茶,爺渴死了。」

遙翔搖頭淺笑,這個麼弟已經二十有二,離了戰場卻還橡個孩子似的喜歡胡鬧,就不知道他領兵殺敵時那股英勇成猛的勁兒哪兒去了。基本上,遙沖屬于有勇無謀型,思慮不夠周全,否則也不必他一屆文士親臨陣地幫他出謀劃策。他這脾氣,是自己和父皇寵出來的,更何況他的親娘還是皇後。

看他貪玩又任性的樣子,遙翔忍不住出口訓誡︰「你不要高興得太早,胡天道不除,始終是個隱患,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卷土重來。」

「那我就再打他個落花流水,屁滾尿流。放心,二哥,論智謀他不如你,論武功又打不贏我,他死定的。」說罷又大聲嚷嚷︰「茶來,茶來。」

雲霓見兩女遲遲不出來,只好先端茶進去,放了一杯在遙沖面前,垂低頭道︰「靖皇爺喝茶。」

遙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細腕,勾起她的下巴驚道︰「你不是那個小紅?」

雲霓施禮道︰「回靖皇爺,奴婢不叫小紅了,爺賜名叫雲霓。」

「雲霓,好,好。」遙沖拉著她細細打量,口中嘖嘖有聲︰「瞧這小丫頭、兩年不見出落得直標致。這小身段,腰是腰,臀是臀的。」他在她縴細的腰上模了一把,戲謔道︰「來,叫聲爺听听?」

雲霓乖巧的叫了一聲︰「爺。」

「哎——」遙沖拍著她的俏臀大笑道︰「不愧是林嬤嬤手底下出來的人,又嬌媚又可愛,這聲爺叫得我骨頭部快酥了。」

遙翔對于他調戲府中的丫頭早巳司空見慣,漫不經心的道︰「你若喜歡就領回去。」

「不行。」遙沖連連搖頭,放開雲霓揍近遙翔道︰「她是你給開的苞,就沒有甚麼特別的感覺?」

遙翔無聊的瞪他一眼。

「唉!」遙沖大大致氣,用力拍著哥哥的肩頭︰「二哥,我開始相信你真的是聖佛轉世了。」

「無稽之談。」

「話說無稽之談?打了那麼久的仗,就沒見你想過姑娘。你沒听過‘兵營走一趟,母豬賽貂蟬’?拉你到江南水鄉見識見識蘇杭美女,你又不去!心急巴火的趕回來處理甚麼政事。不是聖佛轉世是甚麼?不管你了,我得趕快找我那幫紅粉佳人們溫存去。」話說完,人已出了房門。

雲霓這才有空將另一杯茶放在遙翔手邊,奇道︰「靖皇爺不是嚷著渴了?怎麼茶還沒喝一口就走?」

遙翔笑道︰「他那渴,你這茶是解不了的。」

雲霓呆愣片刻,意會過來,忍不住臉紅,趕忙收了盤子道︰「爺喝茶。」便要退下。

遙翔反手摟住她的縴腰帶進懷里,深深吸取她身上少女的體香,埋頭道︰「爺今兒也有些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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