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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薄郎君 第17頁

作者︰圓圓

楚獷閉緊眼,他喜歡那種感覺,種懷念的熟悉而安全的香氣,他不要睜開眼楮,因為,一睜開眼,可能什麼都不見了。

"為什麼你還不醒來呢?"

那聲音是小荷的聲音,那味道是小荷的味道,不過,睜眼所見到的,絕對不會是小荷,楚獷心里很清楚,絕對不會是小荷。

"阿戌戌,快點嘛,醒過來啦,我好無聊噢!"

阿戌戌。楚獷感覺到自己的鼻頭有些酸,多少年沒听到人這樣叫他了,偷偷睜開一眼縫,眼前看到的,果然是自己最熟悉的臉龐。

"哈!我就知道你裝睡!"

是個女人,一個成熟得滴得出蜜的女人,她高聳挺立的碩大雙乳,很有重量的壓在楚獷的臉上,楚獷高興得不得了,這是他最喜歡的動作了,以前,他常跟她這麼玩著,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雙峰之間。

嗅著女人醇厚的體味,楚獷全身上下的細胞都興奮了起來。

楚獷沉醉在女人的大胸脯里,自他幼時就一直在各種女人身上找尋這樣的重量,這樣的份量,但每次他也都以聊勝于無的心態,草草收場。

今夜,是怎樣的一個夜晚,竟然讓他找著了他的最愛。

用力拉扯著,楚獷想讓女人的雙峰,完全展現,但,無論他是怎樣的用力,緊攀女人雙乳上的細繩,卻總是扯不斷,在不斷的努力下,細繩只是略略偏轉了方向,在繩孔中,楚獷尋到了那因壓迫而變得深沉的暈紅。

"不可以喔,咱們什麼事都還沒辦好,不可以喔!"小荷的聲音,女人的臉龐下,小荷的聲音悶悶的響了起來。

對啊,還要事情要做呢,可是,楚獷低吼一聲。"我忍不住了!"

女人笑著推開了他,她的力量超乎想象的大,只是一個細微的小動作,竟推得楚獷退後了有兩個人遠。

"如果不行,為什麼要挑逗我!"楚獷扯開嗓子,為自己抱起不平。

女人還是笑著。"阿戌戌,不是我挑逗你,快回老家一趟吧,趕快恢復記憶,那就天下太平了!"

"老家?你在說什麼!喂,你,你不可以走!"在楚獷的叫喊中,女人離得他越發遠了。

就在楚獷胸頓足之際,發覺自己滿頭大汗的醒了。

醒了,真的醒了,楚獷總算看清了自己做了些什麼,滿屋子摔爛的家俱,一床一地撕碎的衣裳,牆邊地上小荷歪歪斜斜的躺著,楚獷完全不敢細看小荷的表情,她一身的青紫,已經說明了許多事。

頹然坐倒,楚獷發現自身竟殘著斑斑血痕,輕撫去,楚獷明白那些血跡的由來。

小荷依舊倒在那兒,楚獷心虛地瞧著她幼女敕的胸部,本來一片是白女敕,眼下滿滿竟都是自己的吻痕、齒印,見著小荷的胸膛規律的起伏著,楚獷這才放下心,見著那片紅腫紫青的胸脯,楚獷發現自己竟然又蠢動起來,用力咬緊牙根,大汗淋灕地站了起來,全身賁動的血脈令他雙眼再度充血。

跳下床,沖到門外,褥濕的春夜,黏寒的夜風,吹得他更是血脈賁張,快步走到小曲池邊,楚獷跳入池中,冰冷的池水稍稍降低了他蠢動的春情,在朝日初升,一片蒙霧之中,楚獷禁不住的,狂叫了起來!

第七章

"哼哼,還說要帶人家出去玩呢,現在怎麼樣?自己笨笨的躺在床上,不能動了吧!"小荷一邊絞著浸了水的毛巾,一邊著剛端上來的菜汁,嘴里還不忘消遣人,看來真的很忙很忙。

"就有你這種笨蛋,大半夜不穿衣服就跑去泅水,昨天很冷噯,你以為你真的好厲害嗎?"小荷將冰涼的毛巾覆到楚獷腦門上,又去煽那碗熱得冒煙的藥。

楚獷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他病得只剩下听訓的力氣了,那夜實在是大可怕了,從小曲池離開後,楚獷就覺得身體不對勁,原先吹來黏熱的風變得陰冷,從心下升起的寒意包里著楚獷全身。

他迅速回到房里,用最後的力氣收拾了一下,把小荷身上的傷口拭淨,上了消腫止瘀的軟膏,換上干淨的衣裳,再把她抱回她的小房的床上,然後……然後呢?

等他再有意識時,已是一屋子的人,听說,他可是整整病睡了三晝夜,小荷更是哭得是連聲音都沒了,又再休養了兩三日,情況總算穩定了下來,大家也才漸漸放下心來。

記憶中,楚獷除了剛搬到這兒時生了那場大病,之後,再沒生過病了,唉,老人家說的真是沒錯!不常生病的人,一生起病,一定是大病一場。

這句話用在楚獷身上,真是再適合也不過了。

"你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楚獷虛弱的搖搖頭。"話都被你說光了,我還說什麼?"

"噢,你在嫌我喔!"

"不會。"楚獷輕咳了兩聲。"不過還好,你沒有事。"楚獷小心的看著小荷的小臉,嘴邊還殘留著小小的裂傷,但整體看來,容光煥發,神采飛揚,顯然那天楚獷做的渾蛋事並沒有傷到她的心,或者,她根本忘了。

"我怎麼會有事?听我爹娘說,打養活我起,就沒生過病呢!"小荷高興的答應著,她喜歡楚獷關心自己,看到他沒事了,她的心里就覺得高興。

使力一笑,牽動了嘴角的傷,麻麻的疼痛讓小荷忘卻的緊張又浮現出來,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的只是一場夢嗎?小荷努力的讓自己相信那天真的只是一場夢、一場惡夢,她醒來的時候不是在自己的房里穿著自己的衣服,獷少爺那里也是一樣,統統都是干干淨淨的,一切都好好的、都好好的。

只除了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怪傷,莫名其妙的疼痛,她本來想一早就問獷少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哪里曉得就這麼巧的,獷少爺生了重病了,很重很重的病,唉,真是太巧了一點。

看著楚獷病得有些泛黃的面色,小荷深吸口氣,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獷少爺,你真是大沒有用了啦,那麼大的一個人,還會生病,像小荷我,從來都不生病的呢。"

"不要說這種話。"有些事,可不能隨意亂說。

"好啦,應該夠涼了吧,來,我扶你坐起來一點,我們喝藥了喔!"小荷吃力的把楚獷拉得高一些,然後把藥端來。

楚獷把自己撐得高了點,接下藥碗。"咧,好苦,不喝!"

"良藥苦口嘛,誰教你自己笨,生病了,怪不得人的,要喝得光光喔!"楚獷身體稍好一些,小荷的態度就凶蠻起來了。

"嗯。"楚獷喝完了藥,看著小荷為自己忙里忙外的,心下又憐惜起來。"你瘦了。"

小荷聞言,趕緊扯開衣領,往下探看。"真的嗎?怎麼辦,那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像娘那樣,有那麼多的肉?"

楚獷被她逗得好笑,才剛想笑,又嗆咳了起來。

"唉呀,怎麼還在咳呢?你真是大沒用了!"忍不住又開罵的小荷,雖是滿臉的關切,嘴里可是一點不饒人。

"好啦,過兩天我應該就好了,到時候,我再帶你出去玩。"

"好啊,我們要去哪里玩?"

"我們去我以前住餅的地方。"楚獷急著想要把話題帶開,面對小荷,他還是沒辦法那麼樣態苦自如。

"噢,你是說回到天屏湖邊上?"

楚獷听到"天屏湖"三個字,就像觸了電一樣,整個人彈直了起來。"你說什麼湖?"

"天屏湖啊,有什麼不對嗎?"

"天屏湖,對、很對,天屏湖。"楚獷像著了魔似的,連眼神都變了。

小荷皺著鼻子哼道︰"真不曉得你在干什麼,難道這次又把腦子給燒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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