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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莊主痴情郎 第4頁

作者︰雲雁

腦子不停的轉動,咳嗽聲也不斷。夏子君翻身下了床,打算替自己倒杯水潤潤喉。窗外突然出現的黑影嚇得她滑落了手中的杯子,杯子踫地即破,破碎聲也引起了窗外黑影的注意。

下一刻,黑影已匆忙推門進入。"你沒事吧?"進屋者著急的尋問。

原本蹲拾起碎片的夏子君聞聲抬頭望向他。雖然見不清他的容顏,但他的聲音卻非常熟悉,是她該懼怕卻毫無恐懼之感的莊主閻律天。

"莊主……啊!"一個不注意,碎片劃破了她的手掌,低頭看著鮮血直流的傷口,夏子君心中直喊倒霉。

一听到她的喊聲,閻律天急忙將她抱離碎片堆坐在桌旁,捧起她受傷的手擔心的察看。

"莊主……"

夏子君的臉全紅了。她不僅是緊靠著他,甚至還坐在他的腿上呢!

見她掌中一道長長的割痕,閻律天不悅地蹙眉。

"莊主……我沒事,先放我下來。"夏子君羞怯的說道。

閻律天沒有回答,將她安置在身旁的椅子上後,隨即離開了房間。

夏子君見他匆匆的來又匆匆的去,感到滿頭霧水。直到他再出現,看到他手中的藥瓶,她才明白他離開的原因。

閻律天點燃了桌上的燭火,小心的處理她掌上的傷口。坐在閻律天身旁的夏子君卻直直地呆望著他。

一直深思不解,為何她會不怕這個人人害怕的莊主?

當閻律天替她包扎好傷口,一抬頭就撞上了一雙直盯著他瞧的杏眼,隨即轉頭逃避開她的視線,不願再見到她因他而害怕的神情。"你不怕盯著我瞧夜晚會做惡夢嗎?"他諷刺地說。

"我一直想不透,為什麼大家都怕您而我卻不怕呢?"夏子君不假思索地月兌口說出。

一句"不怕",讓閻律天驚喜地回頭看著她,她不怕他?真的不怕他!

他不敢相信自己親耳所聞,他非常清楚自己冰冷嚴肅的外貌常嚇得旁人不敢直視他,他們害怕的神情猶如他是頭食人猛獸一般。這種反應他早已習慣了,但是,天下人皆怕他,惟獨她的恐懼,是他無法忍受的。

夏子君意識到自己方才口出失禮之言,急忙解釋︰"我的意思不是說莊里的人都害怕莊主……不是不是!是莊里的人都很敬重莊主。"

她到底在說些什麼!笨手笨腳就算了,現在連表達也變笨拙了。

"你對我的感覺呢?"閻律天急切地看著她,不自覺的屏息以待,狂亂的心跳聲透露了他的緊張與在乎。

望著他認真的神情,竟然讓她臉紅心跳。"對莊主,我一直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事後想了又想,卻想不起在何處曾見過莊主。"夏子君聲小如蚊鳴地說道。

听完了她的回答,笑容不自覺的爬上他的臉。她並沒有完全遺忘他!至少在她記憶深處,仍保留有他的影子,這個答案讓他內心狂喜不已。"夜深了,早點歇息。"他的聲音因狂喜而有些顫抖。

"是。"夏子君正準備起身,下一秒整個人便被抱進一個寬闊的胸膛里,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她慌張地抓緊他的衣襟。

"莊主,我可以自己走路。"她臉上的紅暈未退,現在又加上了一層。

抱她只是因為喜歡她在懷中的感覺,受傷只是個借口。閻律天不理會懷中害羞的夏子君,將她安置在床鋪上。"睡吧!"他仍不改命令的口氣。

等到她乖乖地閉上眼,閻律天才轉身離開。

夏子君原本的疑問,經過方才的事後,問號變得更多了!為何莊主待她並不像對待一般丫鬢?其中似乎夾雜了某種感覺。而她對莊主的似曾相識,又是怎麼一回事?莊主又為何如此在意她的感覺?之前的疑惑尚未解開,現在又多出了這麼多疑問,難怪她會越變越笨!

夏子君就在一堆百思不解的疑問中,漸入夢鄉。

第二章

這幾天,夏子君真是受寵若驚!她只是手掌受了割傷,莊主閻律天卻親自替她換藥包扎,天底下有誰像她如此幸運?

這件事她不敢告知任何人,包括玉梅在內,就算她說了,也未必會有人相信她的話。堂堂莊主替一名丫環換藥?而且是冷漠無情的無情山莊莊主閻律天?別說笑了!說天下紅雨還有人相信呢!

今夜,閻律天又來到夏子君的房里,不發一語的替她換藥。

"莊主,我只是個下人,實在擔當不起您天天為我換藥,我可以請玉梅幫忙就行了。"這句話她已經悶了好幾天,再不說,她會悶出病的。

閻律天仍是一副冷冷的表情,專注地拆下她手中的布條。她掌上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洪伯給的金創藥真是無話可說。

他從懷中拿出一瓶精巧的藥瓶,瓶中的藥液緩緩流至她掌上的傷口,冰涼的藥液,帶著一股清淡的香味。只要是抹過這種珍貴藥液的傷口,顯少會留下傷疤,對一個割傷的傷口似乎不須用上如此珍貴的藥,但只要是用在她身上,再珍貴也不足惜。

"對一個人好必定有所圖,我對你亦是如此。"

有所圖?她只是名丫環,能給莊主什麼嗎?夏子君努力的想了又想,就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能給莊主什麼東西嗎?"夏子君滿臉疑惑。

"有。"閻律天非常肯定的回答。

"是什麼?"她很好奇,自己會有什麼東西能給什麼都不缺的他。

你的心!只是這個答案,他沒有勇氣說出口。

十年了,他期盼她長大已經十年了,愛她的心也十年了。想與她共度一生的念頭不曾變過,他想得到她的人,更想得到她的心。倘若他真的無法擄獲她的愛,那他只好以強硬手段強留下她的人了!

"早點休息。"閻律天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丟下一句"休息",就離開了。

夏子君疑惑的搔了搔頭。莊主到底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東西?以莊主的身份與財勢,還會有什麼東西是他想要卻得不到的?

夏子君心中的疑惑一天比一天多,長這麼大,腦子從未像現在動得那麼勤快。這些日子,她頭上的白發必定大有增進,再繼續苦思下去,她離一夜白了發的日子就不遠了。

門外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夏子君的思緒。夏子君非常肯定敲門者不是莊主,因為他每次進房是從不敲門的。果真是個霸道的王者!

夏子君起身打開房門,門外是她一見如故的好友玉梅。"這麼晚了你還沒休息呀?"夏子君後退一步,讓玉梅進入房內。

"見你房內燭火未熄,特地來看看你。"

"剛好我有事想請教你。"

夏子君拉著玉梅一同坐在桌旁。

"是什麼事呢?"

"從我進入山莊的第一天起,就有無數個疑問在我腦中徘徊,再不解開所有的問號,我遲早會發瘋的。"

玉梅掩嘴而笑。"我盡力就是。"

"第一,為何只有我一個丫環能獨自擁有一間房間?第二,我的工作比起莊里的丫環,是不是太過輕松了?第三,這也是我自己的問題,為什麼只有我不覺得莊主可怕?"

"安排你一個人住是洪總管的意思,也許是為了補償你一人服侍令人敬畏的莊主吧。這份工作看似輕松,但對我們這些害伯莊主的丫環來說,可是一份苦差事,全靠洪總管慧眼識英雄,找到了不怕莊主的你。至于第三個答案,那就得問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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