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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人過招 第6頁

作者︰張琦緣

第三章

打開了上鎖的主臥室,他抱起柔若無骨的小女孩放置在罩上一層防塵布套的大床上。

不管他原先預計會看到的是何等場面,絕對不是眼前的怪異景況——他居然出手救了一個他想摧毀、遷怒的代罪羔羊?

真是諷刺!早就忘了「笑容」是何物的耿曙天的唇際扯出了一個扭曲的孤度。

他拿開了披在真晨身上的西裝外套,將幾近半果的年輕軀體肆無忌憚地看個飽。

青春的光輝是如此甜美而且刺目……

稍嫌蒼白的臉龐上細致無瑕,那是屬于含苞待放的少女才能擁有的柔滑膚質,再高明的美容科技、再昂貴的金錢也換不回來。

相較于他粗獷剛硬的手掌,指頭關節處還有剛才毆打那個痞子所留下的淡淡瘀青,她全身上下所散發的純潔的天真氣質更是脆弱得令人可恨!他熾熱的眸光閃爍,燃起那種想把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擁有,而且屬于他人的稀世珍寶加以掠奪、破壞的嫉妒欲!

輕淺的呼吸使床上的小人兒胸脯微微起伏,她的臉蛋像沉睡的天使,身軀卻是不折不扣的小女人體態,揉合了小女孩的特質,嬌女敕雪白的雙峰像新萌春筍,粉紅色的蓓蕾像片玫瑰花瓣在呼吸起伏間隱約可見。

銳不可擋的席卷了他,強烈得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

全心全意投注在金錢廝殺游戲的他,並沒有多余時間浪費在竟逐聲色上,但是他也不是禁欲的僧侶,不乏以金錢買到暖床女伴的縴解管道。

對心無旁騖的他而言,「」和「食欲」是異曲同工的兩檔子事;沒有什麼特殊喜愛,不過是令人苦惱卻又不得不解決的生理需求。

而現在他居然被一個稚女敕的黃毛丫頭挑起了!強烈的渴望令他的身體亢奮,甚至微微發疼。

他將原因歸咎于剛剛的暴力場面,憤怒懊惱一直使他的情緒處于緊繃狀態,那個陰錯陽差撞上來的痞子剛好釋放了他的戾氣,仍在他血液里奔騰的腎上腺激素起了男性原始野蠻的掠奪本能,還有什麼可以比得上「報復」加上「暴力」之後產生的驚人催情效力!一抹冷酷的笑意變曲了他線條堅毅的雙唇。

他要她!

雹曙天清楚地明白︰他一定要佔有這個脆弱細致的小女孩,光憑她令人痛恨的姓就是足夠的理由了。

如果說報復是甜美的果實,那麼耐心的等待會讓它更添滋味。

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性,他坐在床畔的椅子上靜靜等待。

冷真晨。他在心中反覆咀嚼少女的調查資料,惱怒于她的名字居然該死的清新、月兌俗,多麼像一位落難的公主;下個月五日才滿十七歲,也是曾經為冷家工作的離職人員口中一致贊揚的乖巧女孩。

和她媽媽完全不同。這句話幾乎成了眾人異口同聲的稱贊。

師長、同學給的評語全是溫柔有禮、成績優秀。

最令他無法釋然的是︰曾擔任冷靖一特別看護的護土也都一致贊美這個女孩極為孝順,從國中時代就負起了照顧爺爺的責任,甚至還姊代母職地照料「父不詳」的弟弟真睿。

毒如蛇蠍的母親居然可以生下一個眾人稱頌、品德無瑕的女兒!這一點令他不悅到了極點。想要挫折、羞辱這個宛若天使的女孩的邪惡念頭更加劇烈。

她將屬于我!雹曙天確信。

從昏過去到醒過來,可能還沒有超過十分鐘;嚶嚀低吟的真晨渾然不知自己的命運將從此走上另一條坎坷的路。

悠悠轉醒的真晨看見了坐在椅上虎視眈眈的男子失聲驚叫。

她的臉色慘白,蜷縮成一團,理智告訴她要趕快逃走,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動彈不得。

屬于女性的直覺告訴她︰這個西裝革履、沉默不語的男子比剛才企圖強暴她的無賴更加危險。

那種惡心的感覺今真晨抖得更厲害,緊緊抓住慘不忍睹的破碎衣衫遮蔽自己。

而眼前的男人依然一副無動于衷、鐵石心腸的模樣,沒有只字片語的安慰、同情。

吞咽了好幾次口水,她才能勉強開口詢問︰「你是誰?」

得不到回應的真晨謹慎戒懼地說︰「謝謝你救了我……請問你是誰?」

的確是個有禮貌的孩子。耿曙天譏誚地想道,嘴角不由得揚起弧度,「你的新主人。」

她將會成為他所豢養的情婦。未成年,是有點棘手,不過並不是無法解決的問題,不是嗎?

「啊?!」確信自己沒听錯的真晨略加思索後恍然大悟,「你……就是買下……」哀傷使她的聲音變得低微,將「我家」兩字硬生生吞咽下,改口說︰「冷莊的新莊的新主人?」

雹曙天莞爾點頭,黑色墨鏡遮住了他眼底的笑意與。他感覺自己就像童話里戲耍小紅帽的大野狼,想把純真的小女孩一口吞下。

困擾了他多日並讓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狂暴怒火居然在此刻消失無蹤。他是否感謝那個讓他練拳頭的倒霉鬼?或者干脆加入拳擊社以發泄他過多的精力?

不。耿曙天在心底糾正︰讓他情緒好轉的是冷真晨天真單純的語言,以及不知人心險惡的無邪表情。

知道他是冷莊的新主人後,真晨如釋重負地再次道謝,低著頭滿臉通紅的她羞澀結巴地解釋︰「……那個人是小偷,我……听到聲音才……結果……就……,謝謝你!」

礙難啟齒的真晨跳過了許多關鍵字眼,只要目睹一切的耿曙天听得懂就夠了。

依然沒有反應的男人讓她又開始產生不安,補充說明︰「我不是可疑的人,這里……本來是我的家,不過你放心……我沒有賴著不走的意思,事實上我和爺爺本來就一起住在後頭的小屋,正準備打點行李搬走。那間小屋的產權並不屬于冷莊……」

「現在是屬于我的了。」耿曙天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淡淡宣布。

「什麼?」她不敢置信。

「風水輪流轉呵!」他的聲音既冰冷又滿足,「有誰想得到,冷家會落敗至此?」

真晨的不安再次加深,急欲月兌身的她懾懦道︰「我……該回去了,能不能請你……轉過頭去?」

她的眼楮搜尋著屋內可以用來蔽身的布料,遽然響起的評語令她羞愧不已。

「沒有必要,可看的我早就看光了。」他竟然如此說道︰「你的胸部很美。

真晨迅速漲紅了雙頰,像驚弓之鳥般將自己環抱得更緊。

「你還是處女嗎?」他平靜詢問。

天!她不會才逃離狼吻又落入虎口吧?真晨驚惶失措地想。

「不……不關你的事!」她費力地擠出殘余的勇氣反駁道。

他微揚嘴角,坐在椅上蹺起二郎腿的姿態既輕松又愜意,「當然有關,在買賣之前,我通常會謹慎評估商品的價值。」

真晨的臉白了,「我不是商品……」

「那太可惜了。」他悠然說道︰「你難道不明白︰你有最珍貴的資產可以賣得高價?」

評估他的悠閑坐姿和兩公尺遠的距離,決心放手一搏的真晨淬然躍下了床鋪往臥室門口奔逃︰才剛轉動門把開啟了一條門縫時,房門馬上被砰然關上。

她像只被逼到死路的獵物,背對著獵人被他的雙臂圍困在門前與他的懷里。

「不要……」真晨低聲哀求,雙手攫緊了胸前的衣衫。身軀不住顫抖。

他雖然沒有真正踫觸到她的身體,卻比那個輕薄她的無賴更令她感到害怕。

如夢初醒的她發出嗚咽哭聲,在這之前幾乎用盡了所有體力的她,軟弱無力的推拒他的胸膛,後果是敞露了更多雪白肌膚被他的襯衫鈕扣磨蹭得肌膚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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