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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的蛇蠍情人 第16頁

作者︰糖心

「你想怎麼做?」

以她「有恩必還,有仇必報」的個性,絕不會輕易善罷干休的。

「查出雇佣者,毀了那個殺手組織。」她語氣平靜,仿佛幾百條人命在她眼中,只不過是一只小小的螞蟻,微不足道。

「沒問題。」這等小case,她一個星期就可以全部搞定。

「還有……」她頓了頓,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安東尼。

「嗯?」

「我們回總部,準備與他們開戰。」她轉過身正對她,字字清晰肯定地說。

「你確定?」她震驚地問。千算萬算,她沒想到羽霜會走這條路。

「確定。」她輕柔如絮的聲音中,隱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真舍得傷他?」在目睹她因他受傷而崩潰的情景後,她不相信她舍得下他。

「他傷得還不夠重嗎?」她平靜地笑了。這笑容中,有多少不舍、多少無奈、多少苦澀?恐怕只有她自己懂。

「我指的是傷心。」

「舍不得也得舍。」微不可聞的嘆息從她口中逸出,「我不能那麼自私。」

她可以自私地讓他跟家里鬧翻,卻不能自私地讓他因她而陷入重重危機。

正如喬治所說的,只要她在一天,安東尼就會有危險。畢竟,她惹上的敵人太多了,她怎能拖累他,讓他整日活在危險之中呢?

心中的傷痛可以被時間沖淡,但命只有一條,失去了就再也無法挽回,兩者權衡之下,她寧可他傷心。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能自私一點。」嘆了口氣,緋月轉身離開。

對于羽霜的決定,她能說什麼?早在進入這一行的時候,她們就該料到,她們的生命中不可能會有愛情的出現。

看著緋月漸行漸遠,羽霜無力地倚在牆上,將臉貼著冰冷的玻璃,任由宛如刀割般的痛楚吞噬她的心。

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這世上最傷人的還是一個「情」字。

淚滿眶,無力止,任由它緩緩滑落……閉上眼,將無法言語的心痛暗藏心底,當她再度睜開眼時,眸中堅定地印著兩個字——報復。

喬治•伯溫,一個使她連續失去三個摯愛,斬斷她所有幸福的男人,她不會輕饒他的!

第八章

台灣

羽霜靜靜地站在湖邊,凝望著夕陽那短暫而絢麗的美麗,心思卻飛到了英國。

醫院傳來的消息說,安東尼已經完全康復,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可是他還是沒有放棄尋找不告而別的她,人也因此憔悴了許多。

苦苦壓抑著對他的思念,閉上眼,她讓自己沐浴在一片湖光與霞光相接的紅色之中,長發飄散成一道褐色的瀑布,細致美麗的臉龐在火輪似的霞光襯托下,顯得絕美而不真實。

「從英國回來之後,她變了好多,連我們都仿佛被她隔離在心門之外了。」緋月擔心地蹙起眉。「想辦法安慰安慰她,讓她別老是胡思亂想,徒意心傷罷了。」柳依眉邊說邊看向身旁的季盈彬。

「別看我,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季盈彬一接到她的暗示,立即兩手一攤,撇清關系。

「當初我想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便硬拖著她喝酒消愁,哪里知道向來滴酒不沾的她,竟反過來把我給灌醉,自己卻心無旁鷙地坐在電腦邊,分析最近的股市。」後悔啊!心疼啊!她珍藏的百年陳酒在那次不明智的決定後,陸續被羽霜搜括一空。

「醢倩,我知道你是最聰明的。」依眉轉而向七人中鬼點子最多的醢倩求助。

「你饒了我吧。」醢倩哀叫一聲,忙不迭地取下臉上的墨鏡,「這就是我發揮我最大的慈愛,陪她發泄心中苦悶換來的。」她撫模著自己的黑眼圈,聳了聳肩,表示她已經無能為力了。

「唉!」六個人同時無力地嘆了口氣。素來所向無敵的她們,第一次嘗到了束手無策的滋味。

「你們討論夠了沒?」羽霜突兀的聲音將她們嚇了一跳,「事情進展如何了?」

緋月望了一眼仍面無表情的她,牽強地一笑。

「根據你拿回的、帝國企業最新計劃方案。我們已找帝國企業的合作伙伴談過了,只要他們願意在同一時間與帝國企業解約,我們可以承擔所有的毀約費。初步估計,我們得付出二十億,而東國企業有大批正在實施的計劃會因此宣告中止,損失是我們的三倍,甚至更多。」

「我們的資金已全部到位,除去那二十億,我們還存有大約三百億作為後盾。」柳依眉接下去說。

「你們估計一下,寒氏有多少勝算?」平靜而柔和的語氣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暗示著下一刻可能就會翻天覆地。

「我們在暗,他們在明,成功率約佔百分之八十。」唐雪兒眼珠一轉,答案自動浮現腦中。

「如果我們贏了,不僅你的仇可以報,寒氏也會隨之成為一手遮天的跨國企業;反之,我們失敗,寒氏就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多年心血付諸東流。」季盈彬非常實際地提醒她。

其實她從未擔心過這場一觸即發的戰爭,結局是輸是贏,對她而言,她們的友誼比她的生命更珍貴,豈是區區錢財可以比擬的,而這同時也代表了其余六人的看法。

「可是,不論輸贏,你都會失去你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話才一出口,南宮蝶便接收到五道佩服的目光。

耙在這種非常時期,當面向羽霜提起她的禁忌,真勇敢!

被稱為「靈力少女」的她,總覺得羽霜和安東尼的緣分未盡,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至于喬治,她倒不在乎委屈一點,由她來解決。

「開始行動。」听到南宮蝶不怕死的諫言,她依舊不改初衷,面無表情的下令。

「爸爸。」安東尼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在喬治面前坐下。

為了尋找羽霜,他已經有半個月未踏入家門一步,這次要不是喬治特地叫他回來,他恐怕還不會回家。

「安東尼,你知道最近寒氏企業的動向如何?」

寒氏?這幾天他全副心力都放在尋找失蹤的羽霜的下落,擔心她是不是遭到不測,哪有時間去注意遠在台灣的寒氏企業的動靜。

難道沉寂了近半年的寒氏,又要掀起新一輪的收購行動?

見他皺眉不語,喬治心中十分不快。為了個女人就把自己搞成這樣,他怎能放心把產業交給他打理呢!

「據說,寒氏已將分布于各國分公司的所有資金,分批調回總部,近期內,應該會有一次大行動。」

「以寒氏現在的雄厚實力,是什麼樣的行動需如此大費周折?除非……」安東尼立即搖了搖頭,否定那一閃而過的想法。

「寒氏的幕後負責人不會蠢到想和我們正面開戰。雖然他們不一定會失敗,但絕對會傷亡慘重。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凡是精明些的商人都不會去做,那他們這次行動的目標是什麼?」

聞言,喬治不悅的神情稍稍緩和。總算他還有點用!

「這一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你最近做事要特別小心。」

「我知道了。」剛康復的身體因連日來的奔波而變得虛弱,他揉著太陽穴,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下星期五,你陪我到台灣參加十年一次的世界名流聚會。」大敵當前,他無法信任安東尼,他必須親自出馬,去台灣一探虛實。

「我知道了。」

「喬治•伯溫將在下星期來台灣,同行的還有他的兩個兒子。」

「他們來做什麼?」唐雪兒不解地問。

「好像是為了參加十年一度的世界名流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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