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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將軍 第17頁

作者︰玫子

「少爺,這里是酒樓,店小二隨時會進來的,恐怕不行……」

「所以,咱們得快點了。」

夏小荷羞怯萬分,卻拗不過南傲塵的堅持。

他仰頭含住一口酒,在夏小荷羞赧的眼神中,低頭吻上她的唇瓣,並將嘴里的酒液緩緩渡入她的口中。

熱酒下喉,夏小荷低下頭。

「少爺……在這里這麼做,總是不好的。」

「看來,你得多喝幾杯,才會知道什麼對你我是好的。」南傲塵再次含著酒,緩緩渡入她嘴里。

幾次下來,夏小荷禁不住酒液在月復中作祟,渾身燥熱,顫抖得厲害。

知道她再也受不住折騰,南傲塵才將身體已然發熱的她扶跨在腿上,如同兩人初次在書房恩愛時一樣,緩緩進入她。

不同的是,在他這段時日的教下,她已經懂得如何主動取悅他。

這一次,她沒有讓南傲塵失望。

完事後的南傲塵,很快就恢復平時的冷靜。

夏小荷則癱靠在他厚實的肩頸之間,氣喘吁吁,一時半刻還無法動彈,直到听到走廊外有人走動的聲音,她才羞怯的急急離開南傲塵,及時在店小二進來前,將自己及南傲塵的衣裳整理好。

店小二沒有察覺異樣,放下新的酒壺後便走了出去。

像是剛才那熱烈的一幕沒有發生過似,南傲塵冷然的吃著酒菜。

「吃吧!待會兒要是出了城,得到晚上才有東西吃,我可不想帶著饑腸轆轆的女人跑上幾個時辰。」

夏小荷羞紅的點點頭,著實有些餓了的她,也拿起筷,吃了起來。

「少爺,我們是不是真的得出門半個月?但廚房的事奴婢都沒有交代,萬一小梅她們找不到奴婢,那可怎麼辦?」

「廚房那里已經不干你的事。」他仰頭喝下一杯酒,「等咱們回到南府,你自然會有其他工作,從今天起,不用再到廚房去了。」

她停住手,訝然的眨眼,「為什麼?但少爺不是答應奴婢,會想辦法盡量不讓夏兒知道我們的事?萬一我不在廚房工作,夏兒要是問起,我沒辦法回答他的。」

「你的心里只有兒子,凡事都替他著想,為什麼不替自己想想?現在你兒子人在南總管那里,你一個月也難得見他幾次面,他既然暫時沒有機會听到下人們的耳語,那麼不管你在哪里工作已經沒有差別。」他一口口吃著佳肴。

「可是……」

「總之,你先給我離開廚房,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的手龜裂成這個樣子,你既然是我的女人,像不像也得有三分樣,別盡在人前丟我的臉。」南傲塵冷然的道。

夏小荷低垂下臉。

她知道自己配不上南傲塵,但她已經盡量提醒自己了呀!

「對不起,奴婢知道自己登不了大雅之堂,奴婢會好好檢討自己,想辦法不讓少爺丟臉的。」

「不要又來了,你不需要用這些話來侮辱我,我南傲塵看女人的眼光沒那麼短淺。」南傲塵冷看了她一眼。

夏小荷小心抬眼,咬著唇,「奴婢知道了,這些話以後不會再說了。」

「好了,快吃吧!時辰不早了,吃完我們就該上路了。」

她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心中不免暗忖,南傲塵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在外人面前,他作風強悍、冷傲不羈,非但沉默寡言,也從不表達自己的心情。

然而私底下,他對她卻多所關心、諸多容忍。

雖然他不可能承認這一點,但她總覺得,南傲塵在床第之間總不像他自負的外在般,只知一味強取掠奪,反而在很多時候,他甚至可說是體貼備至。

擁有這樣一個男人,她會不會太幸福了一點?

不管這樣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總之,她現在只確定一件事,這輩子她絕不後悔和南傲塵這段露水情緣的。

第八章

半個月過去了,南傲塵帶著夏小荷回到了南府。

經此一事,府中上下更加確定夏小荷在南傲塵心中的分量。

夏小荷當然不再到廚房工作了,她被派到大廳去,負責除塵之類的簡單事情。

又過了半個月,盡避深冬已近尾聲,但厚皚的白雪一層又一層覆蓋了整座氣勢恢宏的南府。

這天,府里下人們一反平常優閑的樣子,個個如驚弓之鳥,戰戰兢兢的像無頭蒼蠅一般東忙西竄。

因為,誰也料不到,一向要到初春才回府的南家少女乃女乃歐陽妃,居然提前回府,而且還帶著讓南傲塵趕出府的江大娘一起回來。

明眼人都知道,一定是江大娘跑到江南告密,歐陽妃才會在這個時候趕回來。

與夏小荷較熟的丫鬟們早就按捺不住性子,一個個對她耳提面命,就是要她皮繃緊些,小心醋勁大發的歐陽妃會給她難看。

對于自己和南傲塵見不得光的事,夏小荷原就顧慮甚多,如今得知歐陽妃即將回府,再加上丫鬟們加油添醋的警語,她一顆心更是猶如吊了十五個桶子般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已。

只是出人意料的,自歐陽妃回府至今都已經第三天了,不知為何?她依舊端住在她的霞月樓,連門檻都沒踏出一步,更遑論要打翻醋壇子找夏小荷的麻煩。

夏小荷為此暫時松了口氣,她以為歐陽妃根本不如外人所說的這般善妒,總算稍稍安下了心。

然而,這一切假象,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天,一個尖銳的聲音自大廳里傳了出來。

「你這小兔崽子,居然打破了少女乃女乃最寶貴的花瓶!」

回府後,江大娘由于有了歐陽妃當靠山,惡形惡狀的行徑更加囂張,讓人敢怒不敢言。

她眼中閃著陰狠,疾言厲色的指著一地的碎片,對著寧夏生大叫。

寧夏生不過是偶然讓人叫進了大廳,就看到花瓶已破。

既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又怎麼肯認錯?

「我沒有,江大娘,你別冤枉我,這花瓶在我進來前就已經碎了,不是我打破的。」

「你這小雜種,明明就是你做的好事,還敢睜眼說瞎話?我一進大廳,就只看到你一個人在,不是你,難道是我打破的不成?」江大娘氣焰囂張,指著他的額頭。

「那也說不定呢!我才一進大廳,你後腳就跟了上來,說不定是你打破想嫁禍給我呀!」傲骨一身的寧夏生,抬頭挺胸。

「你這小兔崽子,居然含血噴人?你死不承認是不是?沒關系,我就找人要少女乃女乃來評評理。」

打破花瓶這個局當然是江大娘設下的,為的就是要整整寧夏生,沒想到,居然讓他一語道破!

她老羞成怒,咬牙切齒。

「隨你找誰來都好,總之不是我就不是我,你就算告到少爺那里去我也無所謂。」他理直氣壯,根本不怕江大娘的威脅。

此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從大廳門外傳來,「江大娘,發生什麼事了?」

女子一臉高傲的進入大廳,一身錦衣華服,珍貴的珠釵首飾掛滿身上,看來雍容華貴、冷艷驕傲。

江大娘一見到歐陽妃,立刻驚喜的睜大了眼,急切的迎上去。

「少女乃女乃,還不是這個不知死活的兔崽子打破了你最心愛的花瓶,沒想到他不但不承認,還誣賴到我身上來,真要把我給氣死了。」

「打破了我的花瓶?」歐陽妃冷冷看著一地的碎片、艷麗的臉上有著富貴人家的驕縱之氣,「是誰這麼大膽,敢打破我的東西?」

「少女乃女乃,這狗雜種就是那個夏小荷的兒子。」江大娘得意的抬起下巴,指控著寧夏生。

歐陽妃鄙夷的看著寧夏生。

雖然她和南傲塵只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但自從江大娘到江南找她,並告訴她府里發生的事後,她憤怒之心從未一天平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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