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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難為 第11頁

作者︰十三妖

齊郝任聳肩,「沒錯,你是有資格,不過這小子已經弄壞了店里的十把菜刀、三塊砧板和一組青花瓷盤,目前尚欠客棧三兩銀子,如果你對這些損失沒意見,我也無所謂。」

「你們?!他們?!我我我……」紅豆的小臉氣到整個漲紅,跺腳尖叫,「氣死人了!那我到底能夠做什麼?」

齊郝任涼涼地給了她一個忠告,「你可以讓自己盡早習慣他們愛整人的毛病。」

「想都別想!你就不能幫我約束約束他們嗎?」

「我為什麼要約束他們?說實話,我個人其實也滿樂于見到你發火的。」

「為什麼?」紅豆又傻住了。

齊郝任一本正經的回答,「因為就像是看見一只會吐火球的青蛙。」而且還是有著好看曲線的青蛙喔!

她難得听見他講俏皮話,卻讓她听了好想掐死他,鼓高腮幫子,「我一點也不像青蛙!」

「咦?這會兒好像真的不太像了……」齊郝任順著她的話,托高她的下巴,細細的打量著,「好吧!我承認我錯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像蟾蜍還多些。」

「你……可惡!姓齊的,我要殺了你!」紅豆氣紅了眼。

「殺我?!」他嘲笑她,「你有這個本事嗎?好吧!就算你真的有,那在殺了我後,誰去幫黃豆繳束修?誰去教綠豆練武功?而如果雷老虎再度找上門,誰又去幫你出頭趕壞蛋?」

一長串話堵得紅豆再也擠不出罵人的話來,她恨恨的轉過身,不想讓他瞧見自己那張滿是挫敗的小臉。

小人、小人!他娘幫他取錯名字了,他實在該叫作齊小人的,有事沒事就拿她欠他的債來壓她。

天知道她也不想欠他的好不好?

她一絲一毫也不想欠他!要不然索性她把命賠給他算了,紅豆哀怨的想,免得三不五時就要被他給氣到內傷。

眼見對手沉默投降,逞了口舌之快的齊郝任卻絲毫沒有勝利的快感,因為他看見那個背轉過去的小女人,悄悄盈現于眼角的淚花。

唉!看來這丫頭這次是真的火了,居然快被他給氣哭了。

勝利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因為他的心會痛,而且是很痛。「當人掌櫃的,氣量能這麼狹小嗎?說不過人就哭?」

「我沒有哭!」她兀自嘴硬。

「沒有哭,那為什麼不敢轉過身來?」

「我不轉是因為不想看見你這個天下無敵的超級大壞蛋!」

他被她的氣話給逗笑了,伸手想將她扳過來;她卻抵死不從,用力抵抗,但未了終究不敵他的力道,硬是被轉過身,讓他瞧見她那既委屈又癟緊的小嘴,以及雖有淚光閃閃,卻強忍著不肯落下的大眼楮,齊郝任瞅著,心口驀然有種讓人掐住的不舒坦感覺,讓他好半天喘不過氣來。

真是敗給她了!

這丫頭,她的眼淚對他來說,可是比什麼唐門的喑器更要厲害,不須多射幾發,就能逼得他投降。

齊郝任一邊在心底認輸,一邊伸手將那可憐兮兮的小人兒給摟進懷里拍撫著。「有必要氣成這樣嗎?」

瞧她那可愛的鼻頭都泛紅了,教人好心疼。

「我就不懂,你為什麼老愛欺負我?」她握拳,重重的捶他的胸膛,「而我除了生氣外,還能做什麼?」

他笑,「你還可以驕傲呀!除了你以外,我可是從來不欺負人的。」

這話是真的,他向來只會對人冷漠、對人保持距離,根本不願和人親近的。

「這有什麼好驕傲的?如果老虎跟兔子說,我好喜歡吃你的肉,你可以因此到處去跟別的動物炫耀、驕傲喔!難不成兔子還得跟老虎說謝謝嗎?」

「這是什麼怪比喻?」齊郝任受不了的直搖頭,他真是受不了這個丫頭總是有本事擊破他的冷漠防線,害他直想笑。「我長得像老虎嗎?老虎可不光是吃兔子,它還會吃人肉。」

「滾開啦∼∼懶得跟你瞎扯,老虎吃不吃人肉才不關我的事,倒是你那兩個狐群狗黨,他們到底會不會吃人肉?」是不是真的只是在說笑?

邊說話、邊出力,紅豆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想推開那環緊她的男人,卻發現他有著銅牆鐵臂般的胸膛,且離得她好近,近得讓她都熱出汗了。

她甚至能听見他那剛猛有力的心跳聲,就像是在向她證明著那屬于男人的剽悍力道有多麼的剛強似的,害她沒來由一陣心頭小鹿亂撞。

見她局促不安,他反倒又笑了,將臉一寸寸的朝她逼近,以熱辣辣的呼吸擾亂著她,害她面紅耳赤的直想逃胞,卻偏偏逃不開,只能嚇僵在他的懷里,听著他那變得低沉的男性嗓音。

「他們吃不吃人肉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現在很想很想吃你!」話說完,他當真邪氣的張口,往她的耳垂咬。

他他他他他……他在做什麼?

難道他他他他他……他真的會吃人肉?

紅豆瞪大眼想尖叫,卻是怎麼也擠不出聲音,因為他的那種吃法可不像老虎在吃兔子時的大口咬斷,而是極盡曖昧之能事的進行煽誘,他甚至放肆的舌忝舐起她的耳肉。

像吃不是吃、像咬不是咬,他用他的熱舌和她的耳朵進行纏綿,他的吃法抽光了她全身的力氣。

「紅豆小兔,你願意讓我這只老虎吃你嗎?」他在她的耳畔低啞的問道。

她努力集中精神想搖頭說不要,卻無法克制的張開小嘴發出曖昧的申吟,咿咿唔唔的,倒像是在說好似的,嚇得她趕緊伸手去捂嘴。

「不許捂,我喜歡听!」他霸道的咬開她捂嘴的手,也因此終于暫時饒過她那早已紅透的可憐耳朵。

他終于要放過她了嗎?

就在紅豆閉上眼,迷迷糊糊的這麼想時,卻陡覺胸前一涼,這才知道事情可還沒完——

他毫不客氣的一把扯低她的衣領,好讓他那炙人的舌尖能沿著她白玉無瑕的頸項往下延燒下去。

他霸道的沿路留下蝶翼般深淺不一的吻痕,沿路插下此地已遭佔據的領旗;他的大手也沒停,狂肆的探索著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部位。

紅豆被他吻得全身酥麻發軟,腦袋里除了空白還是空白,壓根不想抗拒。

眼看那雙在水潭邊的人影,先是爭執,最後竟然演變成限制級的纏綿畫面,範辛沒好氣的扯著洛東白往回程的路上走。

「還看?當心長針眼。」

「 !長針眼有什麼好怕的?」洛東白用力甩開範辛,一臉的沒好氣。

「別再鬧了,老齊的耳力好,這會兒只是讓給沖昏頭,才會沒發現到我們;你再鬧下去,當心他夜里去挖你的眼珠子。」所謂盜狂,就是想盜什麼就盜什麼,無可不盜也。

「干嘛那麼怕他?」洛東白心不甘、情不願的讓範辛給倒拖著走,但偶爾還是會忍不住回頭張望,想看看小倆口會不會再吵起來,結果只是見著更傷眼的畫面,害他的心情變得愈來愈壞。

「那不叫怕,是尊重。」如果主角換成洛東白,他也不會喜歡有人偷看吧!

「尊重?!」洛東白听了這話,只覺得更加不爽,他回過身怒吼,「尊重個屁!如果他也懂得尊重我們,就應該先征得我們的同意,再考慮收山。」

範辛听了這話,只覺得好友真是有夠不成熟的,「你是他爹嗎?怎麼他收山還得先經過你的同意?」

「話不是這麼說,咱們三狂向來就是三位一體的在江湖上行走,三狂缺了一狂,還能再叫三狂嗎?」

「不能叫三狂,就改叫二狂羅!這種事不難變通的。」範辛安慰著洛東白,可話說完後,可能是覺得「二狂」這名號怪好笑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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