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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別嘔氣 第7頁

作者︰明希

可梁月雲故意忽略他的輕視,令指點著朱唇巧笑道︰「是紅漿果還是龍延草,抑或是……」

她喜孜孜地望著他愈漸瞠大的眼眸,他知道自己不是草包啦!心中有滿滿的得意。「這些啊!很抱歉,都是本小姐的,過去沒被我看到就算了,可現在你如果想采嘛……」

刻意停頓了半晌,想勾起他的興味之後,再說出正確答案,孰料他根本沒有在听。

「喂!我在跟你說話,請你看著我!」梁月雲生氣地叉著腰,她還不曾踫過這麼沒禮貌的人。

「這里是你的地?」他仍是沒有看她,注意藥草比注意她還多,顯然在他心中,她是不值得一哂的。

「不是!」

「那這里是你的家?」

「嗯……不是!」她家在另一頭。

「這里既不是你的地,也不是你的家,你憑什麼說這里的一草一物是你的?」他終于看向她了,但神情多是挑釁,濃眉緊緊蹙著,為她的無復舉止十分不贊同。

「我……」她詞窮,氣不過他睇著她的眼神不像看著香香那般溫柔,不服氣的架式一擺,模樣倒顯得有些無理取鬧了。「反正你要采要問過我就是了。」

「荒謬。」他不理她,走向他看上的一株草。

「喂!你!」她氣極。她梁月雲說的話還沒有人敢不听哩!

兩指圈起往口里一吹,清亮的聲響由她口中發出,她甚至才吹了一聲,草叢里悉卒幾聲,便躍出三個人——洶有、諦功、豆蔻。

「大小姐!」

「有外人闖人,把他抓起來!」梁月雲指著徐楹丞,一聲令下。

「喝!你是誰?」洶有先說。

「竟然敢擅闖逍遙寨!」諦功跟著威嚇。

「就是就是。」豆蔻跟著補上。

「在下——」

「你們說這麼多廢話干嘛?還不快快把他抓住,帶回去當我的壓寨相公!」梁月雲氣急敗壞的大嚷。這三個笨蛋!還看不出來她要干什麼嗎?

她就是要帶回去給爹看看她心屬意的壓寨相公。

他們還在磨蹭!

見大小姐發火,大吼大叫與尋常相差甚大,三人立刻上前。

「慢著!」徐楹丞放下背在身後的藥箱,好整以暇地問道︰「你們真要動手?」

「對!」

「沒錯。」

「你乖乖束手就擒吧!」

「哼!誰束手就擒還不知道哩!」徐楹丞抽出充做腰帶的軟劍,伸手一揚,金黃色的烈陽光芒打在軟劍上,襯得劍身熠熠發亮,磅礡氣勢哪容小覷。

「啊!洶有、諦功小心,他會武功。」梁月雲多此一舉地提醒他們。

他們早就看到了,那個劍雖然是軟趴趴的,可也羸過他們的赤手空拳。

好想逃……

洶有、諦功兩人對看一眼,眼底有著無法道盡的無奈。

大小姐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嘛!

原以為那人是文弱書生,掌力八成只能抓雞捉鴨,誰知還能握劍哩!

現在怎麼辦?

懊告訴大小姐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嗎?可眼下大小姐正處在自以為威風的境地里,哪里听得進去啊?

唉!進退兩難。

罷了!做做樣子吧!

兩人不愧是兄弟,兄友弟恭的兄弟,暗號打完之後,還十分有默契地對望一眼,拳頭擺出架式,張嘴一喝,「啊——打——」

徐楹丞揚劍朝他們一劈,因沒有傷人之意,所以只是點到為止,當他察覺兩人的三腳貓武藝之後,手勁與剛強登時銳減一半不止。

他足輕點地,身形往上一彈,踩向諦功的右肩;洶有見機不可失,立即使出爬樹本領,登高表演「猴兒偷桃」絕技。

「啊炳!抓到了。」中!抓到了敵方重要部位。

「呃!」徐楹丞未料還有這招,一時不察,褲檔下的男性被抓個正著,腦子一片驚愕。

諦功見此招成功制伏敵方,忍住肩疼,有樣學樣地用力捏住徐楹丞的臀,不讓他動彈半分。

前後遭夾攻,只見徐楹丞面色難掩尷尬,尤其又在兩名姑娘家眼前慘遭辣手摧花,那羞赧的神色與大姑娘上花轎一般。

粱月雲才不理他的難堪,人抓住了就好。她在下面拍手叫好,「好呀!帶回去。」

「大小姐,你不能看啊!」豆蔻伸出小手捂住她的眼,試圖教她明白男女授受不親。

但,她那是白費功夫呀!

「怎麼不能看?他哪里不能看了?」粱月雲不睬豆蔻,拉掉她捂在眼前的手,朝著洶有、諦功喊道︰「你們還在干嘛?把他押起來啊!」

「壓、壓、壓……」洶有、諦功緊張地連連結巴,掌心下的結實與熾熱弄得他們身體發燙,大小姐還要他們壓下去喔!

「就壓下去。」

「你們敢!」徐楹丞一臉肅色,額側的青筋浮起,大有爆裂之虞。

「不、不敢。」他的氣勢悍強,就算是受制于人,也不曾稍減半分。

是以洶有、諦功情願得罪大小姐,也不願意在老虎面前拔牙……不!是連看虎頭一眼都不敢。

「放手!」

「不能放!」梁月雲沖上前。他們不敢押他回寨,那就讓她來。

「走開,我來!」推開洶有,她那雙細女敕的手取代了洶有的,覆上了徐楹丞的「重要部位」,一股酥麻感由掌心開始轟向全身,她感到火焰在她周身燃燒。

「啊!大、大小姐……」豆蔻不敢看了……不,她覺得自己還要兩眼一翻,昏過去。

剩余三個男人更是嚇得不輕,徐楹丞所受的驚嚇是史無前例的,他順著梁月雲的手望下去,身下起了一股騷動,硬挺在她的包覆下,幾乎藏匿不住了……

「看什麼啊?就只有這招能制你對吧?原來這就是你的‘死穴’呀!呵呵……」梁月雲為發現他的死穴而洋洋得意,笑得花枝亂顫,抑下氣息不穩的現象。

她得穩住、穩住。

哪知那個地方不「死」,是「活」的!

「大小姐……那、那個是……」不成招術的「招」,兄弟們小時候玩的「游戲」,不是出奇制勝的「必殺技」。

看大小姐那個樣子,好像誤會了什麼?

洶有、諦功一臉困窘,不知該如何開口。

「是什麼?原來這招對付你這麼好用啊!」她抬頭看徐楹丞,絲毫不覺得他的氣勢危險,驚懼于他霸氣的心情也不一樣了哩!

望進他如一泓深潭般的眸底,她看不到壓迫和憤懣,反倒是一種飽含著不知名的情緒回應著她。

呃……也許是他在發功吧?想讓她受不住刺麻的威力而放開他。

哼!休想!

因為那異樣的刺激,她受得住,而且胸口好似要躍出來般,整個人都活了起來。

念及此,她興奮地說道,「早知道這麼好用,當日就把你擄來,也不必如此費心地等爹派人去打听你的實力了……」

她叨叨絮絮地說了許多,徐楹丞一個字也沒听進去,只知道一個不知羞恥的姑娘正抓著他的男性不放……

不!他的心智無法集中,諸多復雜的感覺全往一個地方沖去,感到異樣的舒坦與麻酥在她的按壓下縈回,並蔓延至四肢百骸,灼燒著他殘存的理智。

骯下的騷動教他失控,無法好好地判清眼前的局勢,只知道她的掌心軟女敕、溫熱,覆在他的男根像找尋到最終之歸屬處……

「你說話啊!」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粱月雲手心一按,加重了力道,要他認真地回答她的問題。

不意,這樣的舉動只會讓他更加混亂。

她根本就在挑逗他!

可那一臉的無辜,說明了她的稚女敕,那會讓他想欺上她,好生蹂躪。

倏地,鼻端又嗅進了玫瑰香氣,再不捻熄,後果……將難以想像!

「你放手!」他恨恨地咬牙,不明白自己,明明可以以內力震開她的手,可他卻無法這麼做,也許是明白,離開她溫軟的小手,自己的身心將不再如此暢快……他也不過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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