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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理直氣壯 第17頁

作者︰光澤

一旁一樣自斟自飲,卻絲毫不顯醉意的樂逍遙看到這幅景象,連忙踱到姚衣衣身邊,拎著女人的酒瓶。

呵,這酒真不是蓋的,全城最善飲的幾個人都快不行了!他想知道這酒有多強!

能否強到剝除楚小南的強悍?

「衣衣,妳別光顧著灌人,妳也要喝啊!」樂逍遙輕佻的說。

聞聲,姚衣衣笑得甜美可人,沒有自覺。

「好呀,再喝。」女人一派酒國英雄的豪爽。

「對對對,喝多一點,這可是我特地做的!」樂逍遙再度煽動。

「嗯,我會喝的……」物少為珍,腦子糊成一團的姚衣衣單純地相信著。

噢,她眼前都花了!這酒好醉人,她渾身熱呼呼的,好舒服!

被晾在一旁,男女親熱過頭的聲音瞬間拉斷了水寒的理智!

楚小南的警告猶在耳際!

水寒霍然起身,一把抱起姚衣衣,不讓她和樂逍遙繼續說下去,帶了人就跑。

噢,她好昏、好昏喲!

姚衣衣有些張不開眼,酒精在她體內作亂,鮮有的醉意使她全身燥熱,被人抱著搖晃,使她的神智根本無法回位。

飛霞敷面的女人被醉意醺醺的男人拋上一張大床。

突來的寒意讓她有些顫抖。

「好冷--」還沒喊完,一個熟悉的熱源便覆上她嬌女敕的身體。

姚衣衣硬張開眼。

水寒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眸正望著她,她心底涌現一股暖流。

她喜歡他看她,也喜歡他抱她,好暖、好暖,心也醉了……

姚衣衣反手主動抱住了男人的熊軀,撒嬌的蹭蹭頂頂。

水寒渾身火燒。

他想做些什麼,好留住這個女人,不讓她屬于別人!

一種本能在水寒的體內清醒,取得了主導權,以狂傲的姿態控制了他的所有。

男人的眼眸暗如無星之夜。沿著姚衣衣的曲線,大手滑過她的腰。

噢!好癢喲!

「呵呵呵……癢……」姚衣衣誠實的說出她的感受。

而圓如珠玉的耳垂,在下一瞬被水寒含住了。

「那我們不模了。」

輕輕一吹就會燃燒的手掌撕裂了姚衣衣的衣領,盡情的探索著她的頸項、她的鎖骨,引起陣陣戰栗。

在男人溫柔的撫模下,姚衣衣心馳神蕩,原本就夠醺了的感覺,更加舒服了起來。

又癢又麻呢!可是不能說,說了,他就不踫她了!

對他,她不是只有討厭的。

「我也想模你的頸子……」姚衣衣被踫觸到軟如春泥,嚶嚶哀求著。

水寒「刷」地一聲,靈活的剝了自己的衫袍,露出了精壯的上身,抓著女人的小手,讓她任性的模。

姚衣衣的感覺全都莫名其妙。

她覺得好羞,可是又覺得好想要完全放開,她仿效男人,小手如蛇,在他

精壯的身體上游樂著。

皮革般的膚觸令她呼吸困難。耳邊男人變得沉重的喘息聲讓她快慰難耐!

突地,一陣麻痹般的快感射穿她的腦門。

「啊啊啊……」

被女人把玩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受制于人,俯身品嘗了她。

她要被吃掉了!

「不要……不要……」

男人的確已經獸化。

「應該不只不要吧?」

或許殘忍,但水寒執意要她,不讓她落入別人手里。

他要親手摘下這朵牡丹!

男人的腳切進女人的膝蓋間,格開她要闔起的腿,吻著她的側頸。

陌生的感覺、男人的溫度、迷亂的視線、瘋狂的躁亂,一切都已太過,水寒讓她好害怕、好害怕!

可是……可是她無處可逃啊!除了水寒的懷里,她無處可逃啊!她哪兒也不想去的!

姚衣衣大哭了起來,水寒一頓,跟著輕輕的在她耳際呢喃︰「別怕,我的衣衣,別怕,我不是要傷害妳的。」

姚衣衣輕聲啜泣著,原本的恐懼在男人短短幾句後就消失得連渣都不剩,只剩不舒服的感覺仍舊在燃燒。

她相信他不會傷害她,可是她的身體好疼,因為不知名的而疼痛!

「不要欺負我嘛,」姚衣衣申吟著,「疼我!疼我!」

水寒吻著她貝耳,迷人的聲音麻痹了她的不安。「我會疼妳,放輕松些。」

在姚衣衣的眸光下,水寒月兌去了剩下的衣物,抓住被子,才又回到女人身上。

他用不容拒絕的堅定扣著她的下巴,「不準閉上眼,張大眼看著我。」

話一落,水寒吻上了姚衣衣微張的紅唇,吸吮著她的舌。

在四目相對之際,貫穿了她的身子。

第八章

「哈啾!」

冷空氣鑽進鼻腔,姚衣衣反射動作地打噴嚏。

接著,一股溫暖便更近、更近的纏繞了她的肩頸,讓她暖而舒服的在半夢半醒之際,勾起了一朵小小的笑花。

理智漸漸歸位。

噢……這種暗痛最討人厭了……昨兒個的酒真是烈得莫名其妙……可是,她痛的不是腦袋啊……怎麼喝醉有醉在「那兒」的嗎?

不對勁啊……

當她正在迷迷糊糊之時,昨夜的風流浮靡便在腦海中大爆炸!

兒童不宜的瘋狂放浪--搖搖樂、騎馬過三關、找寶藏、蕩秋千,她都和

一個男人玩遍了!

姚衣衣猛地打開雙眼!

那是夢吧?!

那一定要是夢啊!

女人有些害怕的低下頭,一雙黝黑的手扣緊著她的身子,而她的背正貼合著男人胸前的弧度,完美無缺,像是為了她而存在。

姚衣衣猛然抽了口大氣。

「水寒……」最後一絲希望,姚衣衣提心吊膽的喊著,希望這名字的主人不會回應她。

事實是--

「嗯,衣衣,再睡一會兒。」看了眼外頭陰著,水寒宿醉的腦子丟出了戀棧溫柔鄉的命令。

姚衣衣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麼啊……

懊死,她睡了妹妹的丈夫!

沒有勇氣轉過身,姚衣衣搖著男人的熊臂。

「水寒,醒醒,我有話要講,你醒醒!」女人的嗓子啞到可怕,但她還是努力的說著。

熊臂抱得更緊、更緊。

水寒喜歡懷里有姚衣衣的香味,也喜歡她的聲音如此的近。

「什麼話?」男人低聲回應。

趁他還有些遲鈍之時,女人從底下溜走,將棉被全搶走了。

水寒因冷睜開了眼,姚衣衣抱著被子,縮在遠遠的床尾,表情驚恐。

男人伸出手,卻被女人躲掉。

「衣衣,妳怎麼了?」確認昨夜姚衣衣也有得到快樂,水寒萬分不解的問著。

居然還問她怎麼了?這個糟糕的情境該怎麼辦啊?!

「你昨夜--」姚衣衣羞得無法問完。

床上該破的衣服也有、該濺的血也有、該不明的液體也有,她光溜溜,男人也光溜溜。

包重要的是她會痛,而他的某處更是混合了上述物證啊!

她其實無法再自欺欺人,但人是一種縮頭烏龜,該孬的時候,絕對孬得不敢承認事實。

比起那聲顫問,水寒先發現了姚衣衣的面紅耳赤,他急忙想找件衣物覆體;沒料到所有的衣服全破了,只好拿枕頭蓋住自己的那話兒。

他還記得在獵屋醒來時,姚衣衣也曾露出這個表情。

不過,他這回準備負起男人該負的一切道義。

她的人、她的一切、她的幸福,由他來完成,而這也將是他的幸福。

「我會負責的!」水寒認真而誠懇的發誓道。

不如男人此時的感動莫名,姚衣衣已然絕望。

昂責?負什麼鬼責啊?!他該娶的人又不是她啊!

「等一下……我需要好好想一想……」姚衣衣按著自己快爆掉的腦子,試圖尋找出路。

不過男人不是被訓練過的狗,他主動不乖的欺了上來,連同棉被一抱,動作極快,吻上了女人的耳。

平時冷淡異常的男人一上了床,就變成熱情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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