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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未婚夫 第8頁

作者︰宋雨桐

是太久沒有女人了?

夏熙轉過身,咬著唇,瞪視著他。

他就這麼喜歡命令人嗎?他一定要這樣無情的提醒她,她夏熙只是他關晉的附帶資產嗎?她連一點點隱私都不能有?連對他那莫名其妙的心動,都得大刺刺的攤在他面前?

好氣……貝齒不自主地在唇間啃咬廝磨,眼眶都紅了,卻還是忍住沒開口對他吼,因為她怕自己會哭出來,像小時候一下被他弄哭。她不要,不想他的記憶老是停格在過去那個愛哭小娃身上,究竟是為什麼,真是天知道!再次面對這個兒時大哥哥,她對他,依然想要討好。

是喜歡上他了嗎?從小時候就開始?

這很好笑,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畢竟,她真的真的差點忘記她的生命里曾經有過這個男人……

可,一見到人就連人家祖宗八代都背得出來,這樣的她,真的叫忘記他了嗎?

是……她很想耍賴的這麼說,可是,好像不是這樣的。應該說︰她明明記得他的,只是假裝忘記,一直假裝一直假裝,裝到最後就變真的了。

天啊。

她喜歡他。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希望他可以是因為喜歡她而娶她,而不是那見鬼的附加條件!夏熙死命的咬緊唇,為這後知後覺的認知感到一絲絲慌亂與痛苦,那種痛是窒悶至極的,深沉不見底的,難受得讓人想吐點什麼東西出來。

必晉瞬也不瞬的望著她,本來八風吹不動的心,竟亂了。

唉,他只是想看看她的臉,她有必要委屈成這樣嗎?

想著,一只帶著薄繭的大手突地伸長,扣緊她的下巴,硬生生阻止她的齒再繼續虐待她的唇……

「笨妮子!」罵完,他傾身向前,猛烈的男性氣息驀地覆上——她那雙被她折磨得可憐不憶的唇瓣……

第4章(1)

那吻,既霸且狂,來勢洶洶。

她驚喘,細細碎碎的嬌吟無法抑制的由她的唇間逸出,卻悉數讓他霸道的吻給吻去。

直到,房門口突然傳來鍋子掉落在地上的巨大聲響!站在門口的不是應該端雞湯上來的吳伯,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偶爾會在關家出沒、或許勉強可以算是關大少的朋友的周嘉蓉。

此刻,周嘉蓉正睜大眸子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全身的血液幾要從她的身上流出,完全顧不得那灑落在腿邊的熱雞湯,間接燙傷了她裙下的小腿。

關晉終是停止了他的掠奪,沒費神去看房門口出了什麼事,反而神色奇詭的瞪著美麗奪目的夏熙。

剎那間,關晉意識到剛剛的自己正在對這二十二歲的女人做什麼,而清醒的下一秒,他皺起眉,冷冷的別開眼,卻恰巧看見門邊呆立著的女人。

他有些微的怔愣,還沒開口,對方已早他一步!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打擾到兩位,真的對不起……」周嘉蓉連聲道歉,腳步微亂的轉身下樓。關晉的眸掃過門邊灑了一地的雞湯,沒打算要喚住人,視線再度回到床上的夏熙。「穿好衣服,出去!」本來要說滾的,卻在舌尖處收了回來。

什麼?夏熙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完全沒法子回神。

剛剛說話的女人是誰?他是因為被那個女人撞見他吻著她,才這樣氣急敗壞的想趕她走?還是,他根本後悔踫了她?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他這們翻臉不認人的趕她走,這算什麼?

關晉有點惱怒,起身,也不等她離開,隨便披了一件外套,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下樓去。

是情不自禁,他自動解讀。

因為太久沒踫女人,他再次說服自己。

所以,他才會該死的差一點就把夏熙這女人給生吞入月復……

不敢想象,剛剛如果沒有人出現在門邊,他會對這個被他吻得傻乎乎的女人做出什麼事來!

忍著傷口的疼,關晉快步下樓,看也沒看樓下的那些人一眼,繼續往大門外走。

「少爺,你要去哪里?你身上的傷口如果又裂開了可就不好,少爺!」

是管家吳伯焦急的嗓音,聲音越來越遠,像是跟在後頭追了出去。躺在大床上的夏熙下意識地扯過被子遮住上半身,咬著牙,睜著眼,靜默的望著天花板。

她的心怦怦亂跳,尚未從方才那差一點就要擦槍走火的激情中走出來,卻已經承受那刺骨的疼痛。

一滴淚悄然的自眼角滑下,她倔強的伸手抹去,落了再抹,抹了再落,就這樣一直重復到指縫間全沾滿著淚,再也抹不清為止……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會得到這樣冷漠無情的對待。

他那個樣子,像是討厭,後悔極了踫她似的。為什麼?他真的……很討厭她嗎?淚一直掉,卻哭得沒有聲音。夏熙起身慢慢把衣服穿好,再慢慢走出關晉的房間,回到吳伯替她準備好的客房去,鎖上門,她把自己用力的摔在柔軟的粉紅色大床上。

陡地,那壓抑許久的哭聲,隔著厚厚的被子悶悶的傳了出來……

夏熙已經七天沒有看見關晉了。可這七天里,他派人天天送禮物給她,鮮花、衣服、皮包、化妝品和一張無限卡,好像只要她開口,他連天上的星星都可以摘下來送給她。

今天更扯,送到她面前的是一輛白色BMW,陽光下,那車亮得耀眼,漂亮而堅固的車型,讓人很有安全感。

她全收下了,唇角掛著微笑,眼底卻一天比一天黯然。吳伯老說要她體諒他的忙碌,因為身為代關集團總裁的關家少爺,從早到晚總有忙不完的事,可是,她擔憂著他的傷,雖然她還對七天前的那件事感到生氣,卻無法不對他帶傷長時間在外頭工作這件事感到憂心。

尤其,她的直覺告訴她——這男人根本就在躲她。否則,兩個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房間就在咫尺之遙,說什麼她都不會遇不到他。

為了躲她,他受了傷也不在家好好休養,非得出門去工作,她無法容忍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

因此,她決定守在家門口,從早守到晚,就不信堵不到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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