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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縭天狐 第19頁

作者︰戒情

震撼與淚水一同在她的情緒一里宣泄,她知道真的等到了。

「織務愛卿還是今泉卉?」

耳際傳來的是季夢凌熟悉的聲音,她哽咽得幾乎無法成言。這世上還有誰記得熾務愛卿?

「十年前的織務愛卿是我,十年後的今泉卉也是我。」織務愛卿轉過身,雙手環上他的頸項,不敢相信他真的回來了。

「告訴我,為什麼喜歡賽車場?」對範遲義的話,他在乎極了,更需要確認,即使她的反應已經告訴他,但是他好想親口听她說。

織務愛卿的淚水不停的落下,哽咽道︰「找……你的……影子。」

季夢凌听了覺得好安心,伸手幫她拭淚,「對不起,我回來了。」他再也不會放開她了。

「不要道歉,誰都沒有錯。」織務愛卿賴在他懷中不願抬頭。

老天!她真的盼到他的歸來,雖然經過了十年,但是一切都值得。

「為什麼不來找我?怎麼能讓我忘了你?」難道她不在乎他可能永遠活在季夜穗的封印里?

「我不能啊!除非我想再讓長老對我下一次祭咒,我寧願等,等著季夜穗放棄你。」十年來她一直有他的消息,全是關于他與季夜穗的,看了雖然心痛,但是總比活在沒有他的世界里來得好。

「小傻瓜,難道你沒想過我可能回不來?」

「我還是會等,我相情感情無法取代,除非你不再愛我,不然你一定會回來。」她是傻,但是她情願。「要人不愛你好難。」

季夢凌給了她一記無奈的笑容,然後俯首印上她的唇,吻著屬于她的柔軟,將狂烈的情感寄與其中。

他托住她的頸項加深這個吻,印證他們的情感,也終于知道為什麼始終不肯吻季夜穗,因為織務向卿對他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寶貝。

她感受到他吻里的熱切需索與極度佔有,毫不保留的回吻他。她需要藉此證明他們的情感,不因時間與空間的阻隔而消逝。

他們吻持續加溫著。直到他們幾乎窒息才放開彼此。

織務愛卿將臉埋進他的胸懷里,吸取著他的氣息,靜靜的抱著他不再言語。

「狐仙一生只戀一個人,我的那個人在十年前已經決定,那就是你。」這是他的承諾,也是沒來得及告訴她的承諾。

織務愛卿在他懷中靜靜落淚,以為盼不到的承諾他終于說了,她怎能不高興的落淚。

「我這一生也只打算愛一個人,我的那個人也是在十年前決定,那就是你。十年後,我的心沒有變,還是愛著你。」能給他的只有他的心,她不曾後悔。

「我也一樣,以後只有我們倆了,不會再分離。」承諾是可議的,他不會再輕易忘卻,更不會再離她遠去。

「你住在哪?」

「你住在哪?」

兩人同時開口詢問,他們相視一笑。

「別回去了,我帶你到處走走。」十年來她一有時間就會帶者畫具到處取景,幾乎將整個日本都走遍。

「好。」季夢凌毫不猶豫的答應,也想看看孕育她的國家。

「這次換我要把你賣掉。」她想起十年前和他離開的情形,好像只是在昨天而已,因為他的回歸,一切都無所謂了。

「那我要指定商家,不是織務愛卿我不賣。」季夢游也陪她開玩笑,心甘情願把自己賣給她。

織務愛卿玩弄著他及肩的長發,突然好想念他天藍色的長發。「可是現在只有今泉卉怎麼辦?」

「那我只好把令泉卉買回來了。」季夢凌將她摟得緊緊的。

很慶幸離車賽開始還有兩三個小時,這里並沒有大多人。

織務發卿不依的掙離池的環抱,眼里有著難得的淘氣。

「這次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你迫到手了,你得付出一點代價」

季夢凌伸手將她攬回懷中,唇又印上她的,懲罰性的淺啄後,又放開她。「我的心再加上我的人夠不夠?精明的產家?」

她一點也不訝異他知道她所有的過往,她的唇也主動的印上他,同樣的輕啄一下就離開。「夠了,蓋上我的印章以後,誰也不能跟我搶。」

「是!我的女王。」

織務愛卿朝他扮了一個鬼臉,隨即說出她計劃的行程。

「我們可以到日光去看延年之舞,幸運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看到千人行列,晚上我們可以到箱根洗溫泉,明天我們可以……」

「等等!明天不行。」季夢凌突然想起和範遲義的約定,他不能過河拆橋。

「為什麼?」

「我答應一個朋友幫她做件事。」季夢凌不敢告訴她實情,畢竟他答應過範遲義,對誰都不能提起,「明天晚上,我再找你。」

「好。」熾務愛卿拉著他往賽車場的出口走去,並沒有因此而感到掃興,只知道不能浪費他們難得的時間。

織務愛卿知道,相逢解開了體內的封印,連緒晴妍也無法得知她的生理時鐘會轉向生,還是轉向死,只能讓時間來決定。

或許這段時間可以維持下一個十年,但也可能只維持十分鐘,但是她不害怕,只要她的身邊有他。

第八章

一間坐落在東京市郊的大教堂,天色未明前就漸漸聚集人群,商界名流與各大報社的記者全都齊聚在此,他們全是憑著一張高橋財團所發出的紅帖依約前來。

雖然知道情況怪異,但礙于高橋財團的威名,還是不得不出席這個不知道新人是誰的婚禮。

織務愛卿驚訝的看著北堂佐浩在她身邊的主位坐下,彼此有默契的對視,知道在這種充滿記者的地方談話,只會造成彼此的不便,因此他們沉默地等待新人出現。

不久身穿黑色燕尾服、滿面春風的新郎由側門走出,站在神壇前與神父談笑風生。

當結婚進行曲響起時,他立即轉身看向慢慢開放的大門,滿心期待新娘的出現。

織務愛卿在新郎轉身的同時,確定了她的臆測。雖然她離新郎的距離遙遠,但她還是能輕易的認出新郎是誰,復雜的情緒立刻涌上她的心頭,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夢凌嗎?雖然手實擺在眼前,她還是希望自己見到的是幻象。

昨天相逢時在彼此心中激蕩不已的那份感動已經消失了嗎?他怎麼能在隔日就當上別人的新郎?

錯愕、傷心、欺騙的情緒,在她心中翻騰著,讓她心如刀割。

她隨著眾人的目光將視線轉向新娘身上,當她看到新娘嬌媚的容顏時,心中更充滿被欺騙的感覺。

新娘竟然是範遲義,那個十年來一直幫助她走出黑暗與傷心的人。

在神父的福證下,一對新人允諾了水恆的誓言並交換戒指,季夢凌在得到神父的允許後,低頭在範遲義的唇上烙下相守的諾言,這一切教她情何以堪?

他們怎能邀她前來目睹這殘忍的一幕?季夢凌是她賭上性命來愛的人,這下她該如何是好?

織務愛卿緩緩的垂首,浪水立即奪眶而出,心中的傷痛讓她連想伸手拭去淚水的氣力都沒有,只能任由淚水不停滑落。

北堂佐浩對範遲義的婚姻抱著樂觀其成的態度。當他看向身旁的佳人時,卻發現她垂首默默的落淚,他立刻慌了手腳。

「卉!你怎麼了?」見她落淚,他心裹不由自主的陪她難過和心疼。

織務愛卿揮開他的大手,捉緊口袋的鑰匙,強忍著哽咽說︰「我走了。」不想也沒有勇氣再回頭看那對幸福的佳偶,她知道留下來也盼不到她想要的解釋,只能面對無止境的傷心,不如早點離去眼不見為淨。

「卉,等等!」

熾務愛卿迅速離去,速度之快讓北堂佐浩來不及反應,他呆坐在椅上思索她反常的舉動,腦海里突然竄出範遲裁曾告訴過他的事情,難道新郎跟令泉卉在等的人有關,所以她才會傷心落淚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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