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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變身少奶奶 第4頁

作者︰吉兒

秒針第三度走到第四圈,五十五、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仁至義盡!

可潔吐出長長的一口氣,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屏著呼息。不管她是希望夏總來應門,還是不來應門,結局已經很明朗,她要無功而返了。

她收好文件,轉身要走。

就在這時,門開了,一雙鐵臂從後頭陡然將她圈住。

熱烘烘的氣息令可潔一僵。整堵堅實的胸膛抵著她的背,傳達高溫的體熱,鐵臂環在她腰上,力道大到足以嵌合兩人的身軀,卻不至于勒痛她。

「妳終于還是來了。」

听慣了的嗓音,因為多了醇厚的酒氣,熱熱地噴在她耳後,可潔一時間迷愣住。

「不要再對我玩欲拒還迎那一套,我一開始就說過,合則聚,不合則散。」他低語,到這時,他的唇幾乎已經觸著她耳垂。「妳最好記住,我討厭等人。」

她手足無措了起來。難道夏總的親密女伴今夜未到?

她硬生生被轉了一個圈,在他掄起她之前,她瞥了一眼他的神情。

他醉了,眼神霧蒙蒙,和平常很不一樣,有點壞、有點邪氣,身上的酒氣相當濃郁,卻不討人厭。

她被他扛進只點著小燈的房間,隱約猜到,將會發生什麼事。

她應該要拒絕,應該要表明身分,應該要說明「真正」的來意,應該要……

但她隨即被拋上軟綿綿的床墊,他立刻壓了下來。

就像最羞人、最讓人舍不得離開的桃色夢境真的實現了,她暗戀的男人正吻著她的臉頰。

但這並不是她白日夢中,跟夏總「在一起」的幻想。

她想要的是,握著他厚實的手,像一般情侶一樣,去壓馬路、去逛路邊的飾品攤、去買冰淇淋,你一口、我一口,邊走邊吃,在陽光下交換一個窩心小吻,在對方嘴里嘗到冰淇淋的味道。

她所有的幻想,都是stepbystep,不是現在這樣,感覺像搭特快車,直接奔赴終點站。

她應該要抽身,命令自己推開夏總,搖醒他,告訴他認錯人了。

但,印在她唇上的雙唇太火熱,酒氣滴滴滲入她的唇,他的大掌摩挲著她的嬌軀,感覺那麼好,微醺的她彷佛置身雲端,她壓根兒不想澄清這個誤會,她——她何不放縱自己一個夜晚?

這個念頭一旦萌芽,迅速生根茁壯。她任手提袋掉在床邊,雙臂羞怯地環住他。

「鼎昌……」她鼓起勇氣,好小聲好小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這樣才乖。」他抬起頭,露出邪氣十足的微笑。「肯讓我為所欲為了?」

她被他電得頭腦發昏,傻傻地點頭。

她才剛答應,全身上下的衣物就以驚人的速度被剝下、被拋開,大掌游走在她果膚,連自己未曾造訪過的幽處都被他輕戲狎弄。

可潔不再環抱著他,小骯翻涌起陣陣奇異的浪潮,她忍不住輕吟出聲,十指緊緊揪住被單。

濃烈的酒意凌駕了夏鼎昌的神智,他只覺得身下的小女人比女伴平時的模樣更香更柔、更溫馴更可人,卻沒有發現,她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他抽出長指,體內突然變空虛,讓她抗議似地輕叫出聲,令他忍不住笑開。

夏鼎昌將她翻過身,一手在她前胸把玩,一手扯開身上的衣物,還貪心地不住吻她優美的背部,尤其發現她肩後有片可愛的小小胎記,他更是吻個不停。

可潔忍不住嬌喘,明明「動」的人是他,為什麼她會心跳失速,像跑了百米賽跑般地喘個不休?

夏鼎昌除去衣物後,將她抱起,讓她跪趴在床上,接著他以熱燙抵著她,開始試探著推入。

「鼎昌……」她隱隱約約知道他要「進來」了,嗓音因為而變得又甜又沙啞。「我想看你。」

「等一下下,寶貝。」他的太強烈了。

他握著她的腰,全身細胞因為她的緊窒而瘋狂亢奮。飲醉的他沒有多想,今夜的她為何如此生澀,不容易進入,他只是耐心地前進。

「啊——」她尖叫出聲,痛楚貫穿了全身。

他立刻停住,有些困惑。「會痛?」

她含淚點頭,雖然早知道破身會疼,卻沒料到會是這麼……難受。

他眨了眨醉意迷蒙的眼,在燃燒,卻也不忍她尖叫後的輕啜。

「我先出去。」

「不、不要、不可以。」她不願「半途而廢」。

他按捺住,直到她明顯地放松身心,不再那麼緊繃。

她仰頭媚啼,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扶著她的腰肢,開始律動。

他由緩慢逐漸加快速度,愈迭愈高,當她學會迎合他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像月兌韁野馬般,瘋狂地朝她進擊,將所有癲狂的熱情灌注在她身上。

燎燒的欲火讓她忘了一切的一切,她豁出所有,輕泣、嬌喊、懇求、哀饒,他依然不為所動,連番沖刺,滿足她說不出口的,直到她被愛得感到疼痛,他仍不願收手。

每當她以為這是最後一回,他總有辦法再度纏住她,進入她。

打破所有禁忌的夜晚,依然漫漫。

第二章

夏鼎昌頭痛欲裂地醒來。

他睜開眼楮,看著天花板,認出雅典娜尊貴套房的裝潢,記憶一點一滴流回腦子里。

最近才剛敲定一件大型企畫案,派遣大將到美國做最後的簽約動作,心情放松加上周五狂歡夜,他和最新女伴有個激情之約。

他坐起來,看看床側,沒有人。

「該死的!」這次的女伴似乎不太了解游戲規則。

他已經忍耐夠了,他要的是激情,陶月妮偏偏想玩欲拒還迎的游戲。

他跟所有女伴的關系,說白一點,就是「銀貨兩訖」,任何戀愛的花招對他來說,都不管用。

陶月妮告訴他會準時赴約,卻故意遲到,這已是他最痛恨的犯規。即便她後來到了,紆解了他的生理,但她的自作聰明,依然讓他不悅。

他從床頭櫃上拿過煙盒,抽出一根煙,劃亮火柴點燃。

陶月妮提早離開,想必又是想弄個「距離造就美感」的印象,在她陶醉的戲碼里,他得抱著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去求佳人回心轉意,再度良宵。

很可惜,他沒那心情,今天他想回辦公室,晚上有家庭聚餐,沒時間陪她風花雪月。

如果她因此氣得跺腳,那也是她家的事。他從來不做哄女人開心的事,即便未來或許會有新例,陶月妮也不是開創新局的那一個。

奇怪,是他天性涼薄嗎?好歹人家陪他縫絕一夜,他想起她卻滿心厭惡。

但想起昨晚的翻雲覆雨︰心里卻有種特別的感覺。Sex非常棒,但陶月妮卻令他皺眉,最糟糕的是,他腦中竟閃過一張不該在此時記起的娟秀小臉。

那張小臉還布滿了歡愉過後的紅暈,微分的櫻唇嬌喘著,眼中淨是依戀。

怎麼會想起她?太突兀了!他狠狠吸了口煙,感覺在蠢動。

去沖冷水澡!他翻開被單下床,冷不防被潔白床單上的血漬嚇了一跳。

陶月妮早就不是處女,床上怎會有血漬?

他瞇起眼,朦朧意識中,依稀記得身下女子痛苦的尖叫以及輕聲的抽泣,這一回想,他當時似乎還曾覺得困惑,卻未多詢問。

但那聲尖叫如此真實,他愈回想愈感覺到不對勁。

難道說,昨夜那女子不是陶月妮?

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

老天!

可潔作夢也不敢想象,她居然「冒名頂替」了夏總的女伴,跟他……上床。

即使已經過了好幾天,那夜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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