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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請笑納 第16頁

作者︰媄娮

「別再對我說教了,反正我贏了。」就算勝之不武,目的達到就好。

臉頰貼著他胸前的渾厚,舒服好躺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猛往他懷里蹭,芳香馥郁的鼻息拂過他的頸側,柔軟的豐盈密合的慰燙著他的熱膚,他的意志再次面臨考驗。

她在他的懷里磨蹭了好久,直到看見兩人合蓋的一席薄被下,那異常的突起,她才後知後覺地臉紅心跳起來。

想及前些日子,他總是酷著一張臉,害她暗地里為他吞了不少委屈,一股想捉弄他的念頭浮起,她忍不住將小臉往棉被里鑽,水眸盯緊他雙腿間明顯的勃發,身體自動回憶起昨晚他在她體內戳刺的感覺,基于好奇心,她怯怯地伸出手輕觸著,換來男人輕喘低斥的聲音。

「絮杏,你別亂來。」喔!天啊!為什麼老天要讓他愛上這個永遠捉模不透的寶貝?

舍不得將小臉探出,又或者該說,不想讓他瞧見她此刻亦羞紅的臉蛋,只為了想實踐之前所看的「圖畫本」,想試試那些勾欄院所傳出的「馭男秘訣」,是否真的那麼靈驗?

唉!也別罵她不知羞,誰叫這男人,之前不乖乖老實的輸給她就好,偏偏要讓她用上好多力氣,不趁現在討點甜頭回來,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想著,心里的羞澀頓時消失無蹤,輕觸他男性的手改為圈握,堅硬如鐵的熱燙硬杵在她的掌心無能為力的抽搐,夏晏非額上冒著汗,雖然想馬上制止她,卻見柳絮杏自棉被下探出,柔軟嗓音軟軟地拂上他的耳廓。

「嘻!想不到看起來斯文冷酷的你,竟也有這麼熱情的一面?」嬌巧的臉蛋上浮現兩朵紅雲,單手猶抓住他的碩大,而且還上下套弄著,逼得男人只能兩手緊握定在身側,一臉陰獰。

「我怕你的身體受不了。」若不是枕巾上還殘留著她昨晚因疼痛而留下的淚水,甚至床褥上還暈著她初經人事的紅花點點,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狠狠貫穿她。

接到男人深眸遞出的戰帖,柳絮杏眼梢勾了勾,唇角微揚地回嘴,「我看你是怕體力不……」話語未落,她本就潤紅微腫的小嘴被薄唇封緘,火灼般的呼吸噴灑在她身體的每一寸,極致癲狂的饗宴開席……

自從夏晏非與柳絮杏打破對峙的樊籬後,溫馨平和的氛圍也隨之悄悄翩然降臨在音堡里。

堡中的僕役發現他們的大當家,臉上一向嚴謹緊繃的線條變得柔和許多,總是緊抿的唇角也微微揚起淺弧,這對一心盼望他們的主子能早日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生活的耿、荻、大總管三人來說,心中涌起的欣慰與感觸可是筆墨難以形容的。

三個老人躲在花牆一隅,看著夏晏非牽著柳絮杏的手,往水琴樓的方向走,俟那雙儷影漸遠,耿、萩兩位管事,不約而同的一左一右、一摟一抱的將頭分別掛在大總管的左右側肩膀上。

「嗚嗚嗚,咱們盼了好久,終于盼到主子開竅,懂得情為何物了。」耿管事老眼含淚,濡濕了大總管左肩。

「可不是嘛!老堡主生前心心念念、叨叨絮絮的,便是希望兩位少主能舍棄會斷欲絕情的無敵大爛招,現下事情已經完成一半了,只盼柳姑娘能再加把勁,幫少主生個大胖小子,徹底打開少主內心的桎梏,這樣也好早日讓老堡主在天之靈得以瞑目。」萩管事想起老主子,不由得涕淚縱橫,將大總管胸前衣襟給弄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看起來有些嗯心。

大總管低頭覷了眼胸前「慘狀」,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再狠瞪著掛在他身上的兩顆頭顱,他雙臂一振,左右開弓將兩人給震開,不耐的嗓音說明他的忍耐已到極限,「你們兩個給我莊重點,都一把年紀了,還哭哭啼啼的像個老頑童,能看嗎?」

「嗚嗚嗚!靶動也不行嗎?」耿管事一臉委屈,本想拉著荻管事一塊湊熱鬧,遠遠卻見輪值站哨的門下弟子直沖而來,三位管事連忙整衣襟、正面色,擺出端莊形象。

第7章(2)

「稟三位管事,堡外有一行來自西域的訪客,說要求見大當家。」

「西域?」大總管沉聲問。

「對!他們說是來自巴……」門下弟子頓了下,蹙眉回想適才謹記在腦海里的拗口地名,不確定地開口,「嗯……,好像是巴拉松。」

「巴拉松?」耿管事復喃了遍,覺得這名字念起怪詭異的。

「管他是什麼松?還不快隨我去見大當家。」二當家前往的地方,不就是西域的荒漠嗎?想來該是捎來消息了,荻管事朝大總管福了個禮,便領著那位弟子往水琴樓去。

而萩管事前腳才走,鳴松居那兒又來人找耿管事,緊接著是大總管被拖去看帳本,再來……

珠兒喜孜孜的穿廳過堂,欲往水琴樓而去,身後緊跟著另一名神情看起來有些焦慮不安的青稚少年,兩人來到听說三位管事聚集的花牆邊,左右張望下卻沒見著人,珠兒連想也沒想,就準備依自個兒的意思直接去找柳絮杏。

青稚少年一把撈住珠兒的手臂,口氣里有些遲疑,「珠兒,大當家交待過,任何陌生人要想進入堡內,都必須先通報耿、荻或是大總管三人之一知情,所以我不能讓你先去私稟你家小姐。」身為音堡的首席弟子,就必須更加遵守堡內的規炬,即便會因此惹惱心上人,他仍堅守本分。

「哲儒,你別死腦筋了好不好?那個人說是我家老爺派他來給我家小姐報訊的,所以他是自己人啦!」珠兒心眼兒直,適才陪著哲儒站哨聊天,剛巧就遇上要找小姐報訊的人,即便那人面生的緊,可是一听到有老爺的消息,珠兒也顧不得什麼規定,滿心只想將這個好消息轉達給柳絮杏知道。

「珠兒,你說他是自己人,所以你見過他羅?」哲儒被珠兒亂無章法的說詞給攪得頭都痛了。

不想再被攔著,珠兒扭動手臂,撥開哲儒的手,嘴里隨口敷衍著︰「對啦!他說他是老爺的人嘛!」

又是他說——哲儒只覺額際太陽穴抽動了下,還來不及再往下說,便見珠兒飛也似的跑開了。

從早上醒來開始,柳絮杏就覺得胃不舒服。

老覺得胃悶悶的,連早膳也吃不下,原本有些郁悶的心情,卻在見到前來敲她房門的夏晏非時,一掃而空。

她喜歡他凝睇著自己的深情目光,喜歡他的眸心里,滿滿地只有她一個人,更喜歡陪著他一塊兒上琴理課、看帳本、練琴,偶爾他倆還會一道上逐香園,在那接近杳無人跡的天地里,或焚香彈琴,或煮茶品茗,甚至有時候什麼都不做,隨意席地坐在鋪滿花辦的園子里,聊聊過去、現在與未來,然後聊著聊著,干柴不小心引動烈火,又再一個不小心,兩人便在逐香園里過了一夜又一夜。

對了,忘了說!

又為了「方便」他倆能隨時上逐香園聊天,體貼的夏晏非還特意為了柳絮杏,在那里蓋了間專屬他倆的小苑,對此柳絮杏還真不知該稱贊他想得周到,還是該為自己一再的情不自禁,外加對他身體的難以自持迷戀而反省。

總之,她就喜歡他陪在身邊的感覺。

如同往日般,夏晏非早起敲她的房門,接她一塊兒為門下弟子授課,但也許是早膳沒吃的關系,柳絮杏因為老覺得反胃,夏晏非注意到她蒼白的臉色,將課程草草結束,牽著她一同回到水琴樓,送她回主房歇息,並吩咐下人請大夫為她診脈,在等待大夫的空檔,他抽空先回書齋,便得到荻管事捎來堡外有訪客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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