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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小妹 第15頁

作者︰糖縈

「怎麼,你是在教訓我?」紀巧盈白了冷靈荷一眼。

「袁家莊都放話要一報還一報了,小姐還不知死活,若不押你回去,冷月宮就會被你給毀之殆盡了。」冷靈杏撫著受傷的脖了,禁不住大大斥責一番。

「大膽!你竟敢嚴厲指責我的不是。」紀巧盈氣得一巴掌即要甩上去。

綠衣女冷靈菊一個箭步,在半空中攔劫,且用力甩掉紀巧盈的手。「小姐,請自重。」冷靈菊最看不慣紀巧盈仗著宮主謝絲綺對她百般寵溺,就作威作福,老不把人當人看的囂張模樣,早就令人反感了,這次的事件正好可以殺殺她的銳氣。

「你們……」紀巧盈把滿腔怒火給吞下肚,畢竟她們是冷月宮的元老,不留點情面,往後對自個兒總會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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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山間的霧氣仍濃得化不開。敬誠,左寶岫與步行杰,三人在天色未亮之前就出外打野味,繞了一大圈,太陽也冉冉爬上山頭,卻只采到一些野果子。正當返回山洞的路上時,突然發現一頭粉女敕女敕的小山豬,在岩石的後頭張嘴打哈欠。

「有肉吃了。」嗜肉的敬誠一想到烤乳豬,那股酥脆又多汁的味道,他的五髒廟就大敲鑼,鑼響震天,手上的鋼斧就揮之欲出。

咦!好像有人耶!真珠在小解時,小巧可愛的豬耳朵探得訊息,隱隱約約中,似乎有說話聲。正當她把頭往上望時,眼珠子還來不及眨,一道亮光光的東西就砍向她的頭頂。

就在這要命的一刻,衣慕游飛身攔截,鋼斧一落入手中,便氣咻咻地指著來人。「敬誠!」他的語氣嚇人。

「干麼?我又沒惹你。」敬誠被他那殺氣騰騰的架式給搞得一頭霧水,順勢就彎身要抓起嚇破膽的真珠。

「別踫她。」衣慕游用鋼斧一擋。

「啊!壞人、壞人。」真珠連忙躲到衣慕游的腳邊,她是教鋼斧給嚇掉了魂。

而敬誠則是被她給嚇得眼凸,下巴垮,像個白痴猛哈氣。

左寶岫睜大眼死瞪著她,「行杰,我是不是眼花了?還是听錯了?」

「我看到一只豬在說話。」步行杰慢慢把頭轉向,與左寶岫面面相覷,繼而捧月復大笑。

「不準笑、不準笑。」真珠抓狂地大吼大叫,可惡,實在有夠可惡,人家又不是豬,說人話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干麼這樣譏笑人?

她的大嗓門著實把敬誠拉回神,本能反應就認定這只豬是一只妖怪。「妖怪!」這恐怖的兩個字狠狠刺入心窩,嚇得他二話不說,雙手就撲向真珠。

衣慕游眼尖發現敬誠異常動作,立即用鋼斧揮掉他的念頭。「你敢捉她,就別怨我翻臉無情。」衣慕游是說真的。

敬誠機靈地抽回手,肝火被激起,「有沒有摘錯?豬會說話,這擺明它是妖怪,你還任由它來去自如」。他氣過頭了,便口無遮攔,「難不成你愛上它?」

他這沒腦子的話,驚得步行杰急忙蓋住他的大嘴巴。

左寶岫也揍上一腳,敲了他一記腦袋瓜,要他三思而後行。

這句話太具殺傷力,堵得衣慕游無言以對,只好把氣出在鋼斧上,重重地一摔。

沉著的左寶岫邊觀察真珠,邊開口,「你……你的聲音挺耳熟的。」她的眼珠子更讓他確認無疑,「真珠!對,那是真姑娘的聲音,莫非你是她,她是你。」他指來指去。

衣慕游一言不發,彎抱起快氣炸的真珠,轉身就回山洞。

「神氣什麼,你不說,我不會去問我家主子嗎?」敬誠他能想到,左寶岫和步行杰當然也會想到。所以,他在撿回鋼斧時,他們早就搶先一步了。

「喂!你們比我還急啊!」他拔腿就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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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好奇鐵漢,打從袁正寒夫婦口中得知真珠的秘密後,每每日落,不用互打招呼,便聚集一塊,睜亮眼等著她變身那一刻,直到下山他們仍意猶未盡,老是在她身邊繞。不過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無非是安灕下了一道密令,威迫他們非完成使命不可,否則,妻離子散。

為了保住可愛的家園,他們只好硬著頭皮,使出渾身解數,演出一出興風作浪、暖昧不清的美男計,目的就是要讓衣慕游的感情塵埃落定有個主。存心捉弄也好、勉為其難也好,一路下來,熬得也挺辛苦的。

衣慕游雖眼不見為淨,故作無所謂,但他那副剛俊的尊容老是臭氣燻天,明眼人一瞧就曉得他表里不一了。

終于越過青峰嶺了,憋了一肚子氣的衣慕游,還是一派死撐。「請你們三個護送真兒到彩虹湖,若有差池,你們可要小心了。」他語氣凶人。

「嘿!耙問咱們該听你的嗎?」敬誠把鋼斧俐落地扛上肩,故意挑起他的火氣。

下一秒,安灕那嬌小的身影就晃到眼前,嘻皮笑臉猛戳他胸前的肌肉,「憑我是他的老姐,是你們頭頭的妻,這等身分夠不夠差遣你們?」

「夫人啊!」他好委屈。

「還有話說?」她雙手叉上腰。

「哪敢。」敬誠氣得掉回頭,算了,跟她斗,倒楣的終究是自個兒。

「真兒,你跟著他們,一辦完事,我就會與你們會合」。衣慕游目視前方,冷冰冰的語氣令真珠百思不解。

「喔!」他火氣正旺,還雖听話得好。

衣慕游用眼角瞪了三個不良分子一眼後,便氣悶悶地轉身就走。

安灕夫婦朝他們拋一記「看著辦」的眼色後,也邁開步伐。

看著衣慕游離去的背影,真珠迷惑地問道︰「是誰挑起他的火氣?」

敬誠撥一撥胡碴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她把頭仰天,眼珠子不懂地轉圈圈,「誰啊?」

步行杰彎對著她說道︰「不就是咱們四人嘍!」

「咱們。」她驚了一下,「我不記得什麼地方惹毛他耶!」這段日子,她都和敬大哥、步大哥、左大哥嘻嘻哈哈打成一片,根本沒空和小游說上幾句話,怎可能有機會拌嘴呢?她真的搞迷糊了。

三個人調皮地拋下一句,「你自個兒去想吧!」

便不約而同地轉身專家開步伐。

想?那多傷腦筋,還是別雞婆費神了,真珠邊扭扭鼻子,邊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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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悠悠,在一處斷崖上,有一塊表面浮出如彎月的花崗石,頗自命不凡的矗立著,顧名思義,冷月宮就處在這半削壁上。冷風由洞外狂飆深入洞內,經過岩壁的三回九曲,氣溫豁然開朗,沒那冷寒襲人。

寬深的大廳由八根不規則的石柱頂著,由外向內的右方是硬如鋼的石牆,而左方空空如也,只有木頭架成的欄桿以防不小心摔落,其底下是條冰冷剔透的溪流,如守護神般長年累月保護這塊女人淨土。

男人氣息的大廳上,紀巧盈佯裝備受委屈的可憐樣跪地不起,「娘、娘」。花樣年華的俏容被淚水洗禮得更加惹人疼惜。

從石梁上披掛下來的白紗拱罩著黑檀木榻,榻上坐著一位風韻猶存的女子謝絲綺,她閉目養神,對那哀憐聲置若罔聞。

「娘啊!」見榻上的人不為所動,紀巧盈更加把勁哭喊。

謝絲綺眼睫毛扇了扇,教人等得不耐煩的眼楮終于掀開,一雙單風眼不帶一絲感情地懾入紀巧盈那虛偽的眸子,凜得她全身骨頭凍成霜。「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娘嗎?」為了替這個死丫頭收拾攔攤子,自己不得不提早出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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