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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難受啊!灕姐,救救我。」赤果果泡在冷水中的真珠,每一骨頭里的精髓都快被欲蟲給吸干了。
「我拿什麼救?」安灕極心疼地拿著濕毛巾擦去她臉上的熱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若不及時找個男的讓她泄欲,那真兒這一條小命就休已了。但又豈能眼睜睜看她讓那些賤男人給糟蹋呢?「啊!流鼻血了。」兩條血注毫無預警地從真珠鼻孔流了出來。
杵在屏風後的衣慕游,被這聲驚叫嚇得一顆心直墜萬丈深淵,一晃眼就來到她們面前,焦急不安的俊眸就鎖住真珠通紅的臉上。
「小游,你……」安灕感到訝異,他想通了嗎?
「把她交給我吧!」經過千回百轉思考,他才下決定。
安灕起身拍拍他結實的手臂,「好好對她。」她心中一喜一憂地退了出去。
衣慕游見到真珠那般若不堪言的模樣,心疼莫名,趕忙從浴盆中抱起血脈僨張的她。
待她一踫觸到床,一雙藕臂就圈住他的頸子。
「我好難受。」她純真的眸子閃耀著婬浪。
「我知道,等會就不會了。」見鼻血放縱地滑入她的小嘴中,他不再猶豫了,拉下床幛,褪去身上的衣物,他雄壯的身軀貼向真珠赤果的嬌軀。
已陷入迷亂的她,一踫觸男性的,驚濤駭浪的身子像是著魔似的,如蛇逮住獵物,死纏不放,密密合合,兩人婬氣升騰地共赴巫山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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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太陽展露驕容,筋疲力竭的衣慕游在睡夢中,結實的胸肌被一陣搔癢給驚擾,猛睜開眼,他駭了一跳,倏地彈坐,唉!原來是這只豬小妹的嘴巴在作怪啊!他垮著臉失神地看著睡得極安穩的真珠,在不能面對枕邊人是一只豬的事實下,一股惡不拉幾的感覺在胃里翻筋斗。
對他來說,女人是一種泄欲的工具,你情我願魚水之歡後,便井水不犯河水,永不牽扯。但,腦子卻一下子跳進昨夜那場激情,當他駕輕就熟與未經事的她結合時,已了無生機的情種,隨著那一刻緩緩月兌胎換骨,吐芽萌綠,莫名其妙地解放他前所未有的熱情高潮,完全陶醉在男歡女愛中,飄飄欲仙,癱在真珠那雪白凝脂的嬌軀上的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令他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可惡!難不成他的認定真珠是他的伴了!不!
只憑一夜,就讓她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這就太荒謬了,說什麼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絕不。
可是,他的腦子又亂了,她是處女那!總該負責吧!他猛捶額,他是在救人,這不能混為一談,不能混為一談。
衣慕游鎖著眉,神經繃得死緊,硬逼自己想純粹是為了救人,用不著扛什麼責任、根本不用、根本不用……
第五章
辰時,衣慕游依照行程上路,一路上他是沉默得嚇人,害得安灕和袁正寒也跟著靜悄悄地擺著一張苦瓜臉,一眨眼,他們也已到了青宰嶺山腳下,徐徐輕風,瀟瀟灑灑地掃過杵在路旁,等著安灕帶真珠去小解的衣慕游的俊龐,也把憋了一肚子話的袁正寒給打開沉默。
「準備娶她?」袁正寒開門見山地問道。
「未知數。」他討厭回答這個問題。
「她師父鐵定不會放過你。」袁正寒擔憂,若那高人得知他的寶貝徒弟清白已毀,他不痛宰小游那才怪呢!
衣慕游眉頭打了個死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會明白事理。」
他不以為然地笑笑,「明白事理,是架著你娶她。」小游能娶妻生子,最高興的莫過于灕兒了,他意味深長地睨著衣慕游那張比自個還桀騖不馴的側臉,「不過,這何嘗不是件好事。」
衣慕游嘴角拌起冷笑,然後眼神充滿暴力地猛刺進袁正寒的心窩。「你巴不得我陷入泥沼,沾滿一身爛泥巴,你才高枕無憂。」
袁正寒把他那道無形的冷箭,當作家常便飯和水吞下肚。「明知故問,灕兒的聒嗓功你又不是沒領教過,你早月兌離單身,我也早月兌離苦海。」袁正寒想到灕兒每晚必把這檔事當作睡前的功課,腦神經就衰弱,「你就當作做善事嘍!」
「做善事?」這是什麼歪理,氣得衣慕游一記右勾拳就朝他那張狡猾的俊頰上揍去。
袁正寒不慌不忙地把頭一偏,靈敏地躲開那一記怒拳。
突然,草叢那一方傳來安灕的驚叫聲,著實嚇著他們的心緒,兩人步驟一致,風馳電掣就晃到安灕身邊。兩人四只精明干練的眼珠子,皆被眼前荒謬的情況給震歪了眼。豬哥!天啊,怎麼跑來幾只棕色的山豬呢?且在真珠身邊晃蕩不去。
笑,這是袁正寒第一個動作,「一堆豬哥,不會是還在發情吧?」
他話一落,結實的臂膀就接到安灕一記粉拳。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是氣!只不過灑泡屎而已嘛!怎知會搞來一堆色豬哥向真珠求愛,害得她腦子一片亂已搞不清真兒是人、是豬了。
此刻最尷尬不堪的莫過于衣慕游了,他的臉色紫到了極點,臉部怒海濤天起伏個不停,一副非把那些山豬開膛剖肚不可的模樣。才這麼想,他就付諸行動,一腳就惡狠狠地掃向一只正死皮賴臉非跨上真珠的的山豬,且讓它死得不明不白。
其他的山豬莫不被這惡勢力給嚇得抱頭豬竄,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而真珠更是嚇得打哆嗦,她閃著眼珠子,看著暴怒的他。「不……關我的事。」她提心吊膽,淚水也跟著流了出來。真的不關她的事嘛!也不知怎麼搞的,一早醒來,四肢百骸像是被啄木鳥啄空般,麻麻的、痛痛的,現在再加上那些山豬見色起意,猛巴著不放,搞得她羞于見人。想她堂堂是個人那!若被豬哥給泡上了,那還得了。所以嘍!這不能怪到她頭上來,人家也是好煩、好無奈的。
衣慕游低頭看著她那張無辜帶淚的臉蛋,梗在胸口上的火氣一下子滅了許多,抱起真珠轉身就走。
風仍瀟灑地掃動,也帶來輕脆的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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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望衣慕游一行人離去的背影,紀巧盈暗懷鬼胎向丁小香下達命令,「去把冷月宮的三大護法給我叫來。」
「小姐,這麼做不太妥吧,要是被宮主發現了,大發雷霆事小,關進冰牢才要人命。」丁小香思及那恐怖陰黑、無一絲溫度的地下冰牢,至今沒有人能熬過兩個時辰的。
冰牢——一記鐵棍硬生生敲在紀巧盈的腦門上,著實教她心打寒顫,若不是丁小香提醒,她還真差點忘了冷月宮那殘忍、無人道的嚴刑酷罰了。但,心中那股屈辱、恨意、偏偏壓過理智。「不管了,羞辱我就等于是羞辱冷月宮,我想娘不會坐視不管的。」
「既然小姐都這麼說了,那小香馬上就回冷月宮,連夜趕路的話,大約明夜就會與小姐會合了。」
丁小香心里可是無所謂,反正到時候事情鬧開,受罰的又不是她。
紀巧盈那飽含陰毒的目光,從丁小香那漸渺小的人影,轉移到翠綠密林的山嶺。「哼!我紀巧盈要玩死你們。」她咬牙切齒地道。
隱藏的殺機隨著輕風緩緩飄上青峰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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