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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我反對 第22頁

作者︰咕嚕

PPS︰報夢的時候記得要上妝,我怕你在天堂跟志結婚後就變成了宇宙無敵霹靂可怕的黃臉婆,嘿嘿!

永遠不要變成黃臉婆!

你最可愛的臨子

200X年11月X日

二、致志的信

志︰

是我,你在天國估計已經跟眉惡心來惡心去好一陣子了吧?

必于我們謀劃的事情,許老頭已經被判有罪,未來的四十年都將在監獄里度過,相信,也沒有重獲自由的那天了,對于我父親的死,也總算是有了交代。至于那位讓你痛心疾首的父親,果然還是沒有那麼容易對付,因為證據不足,我們無法對他入罪。但你的死,對他的打擊很大,看他離開法院時一臉覺悟的樣子,估計不會再干那些壞事了吧,你大可以放心了。

對了,還記得我念大學時曾經暗戀過一個女同學卻又不敢表白,被你狠狠恥笑了一番的事情嗎?我想,聰明如你已經猜到她是誰了吧?現在,我因為你的事情重新遇到她了,雖然本來以為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但是,真沒想到,那日的道別她居然問我是不是喜歡她。

本來她該問,你真的沒有想要害死志嗎?

你知道的,這是她接近我的理由,為的就是你和眉的冤死,可在那一刻,從她那幾近于月兌口而出的疑惑,讓我知道原來事情不像我想的那般沒有希望。就像你常掛在嘴邊的,生活充滿希望,我不該把一切都看得太灰暗了。

所以,現在她即將成為我的新娘,就在一個月後的聖誕節。

對了,你是不是又露出了那種目瞪口呆的蠢樣?

版訴你,我還是那個從來不被你左右的賀劍,我和何臨觴的因緣是我們早就結下的,與你和你的那位自戀又倔強的眉無關,現在,你可以叫你的眉收起那種叫人受不了的自戀表情了。

還有,你是不是正在疑惑一向懶惰的我為什麼會給你寫信?

答案是,因為剛剛不小心看到某只小老鼠寫給眉的信,所以我也給你寫封信。

不說了,某只小老鼠目前正陪我媽試衣服,如果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在寫信就不得了了。

PS︰是的,這是一封恐嚇信。

如果你敢把我暗戀臨子的事情告訴眉,我一定爬上天堂把你掐死。

擺月兌自戀妻子的迷惑恢復正常!

最讓你驕傲的賀劍

200X年11月X日

番外篇二︰戀棧

他是賀劍,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不過,他的母親只是養母,沒有血緣關系,而且老是工作工作的,從小便把他丟在朋友的家里寄養。

母親的朋友也是單親家庭,帶著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兒子,那家伙笑起來老是蠢蠢的,但無論用多臭的嘴臉對著那家伙,那家伙也是笑嘻嘻的,是唯一一個不會因為他的表里不一就疏遠他的人。

志,就是那個家伙的名字。

同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志的生命里老是充滿了歡笑和樂觀,可他卻只有悲觀。

上了大學,看著志滿心歡喜地去約會女孩子,被爽約了再約,約了又被爽約,他都看不過去了,那個叫眉的女生竟然三番四次地捉弄他最好的朋友。于是,當他知道那女的在一間舞蹈室學拉丁舞後,便跑去把那女的找出來臭罵了一頓,孰料後來把這事告訴志,志月兌口罵了他一句多管閑事,慌慌張張地便掏電話給那女的道歉。

那天,他氣不過去,發了一頓脾氣便跑回學校去了。

然後,他在他的地盤——學校里早已經荒廢的舊圖書館外的中庭遇到了一個女孩子。

一個蠢蠢笨笨的女孩子。

看著她獨自一人在中庭那里練習舞步,笨拙地轉身,跌倒,爬起來再轉再跌倒,本來躺在草叢里想胡亂睡一覺的他霎時睡意全無。

爬起來,忍不住替草叢外老是摔倒的她捏一把冷汗。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能在同一個地方遇到那個女孩子,看著她腿上肩上日漸增多的膠布藥膏,不禁奇怪到底是什麼支持了這女孩子不要命似的練舞,明明——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她沒有天分,可為什麼她老是不放棄?

到中庭睡覺,本來是他的最愛消遣,可漸漸地,到中庭的目的變成了暗暗陪伴那女孩子練舞,雖然,他從來不曾與那女孩子說過一句話,也不知道那個女孩子叫什麼名字。但日復一日地,看著她那越來越嫻熟的舞姿,他竟然比她笑得更開心。

然後,在校園祭的晚會里,那名女孩子登上了舞台,那一夜,她憑著精湛的舞蹈,成了校園里人所共知的舞娘,而他,深深地被感動了。回到與志合住的房間,拿了念設計的志的繪畫工具,便生硬地畫了起來。

雖然他畫畫的技巧不怎樣,可是,每一筆都是他腦海深處的她。

就連遲歸的志看到了他難得的認真都被嚇了一跳。

志捧著那畫,嘖嘖稱奇,說他終于戀愛了。

他被嚇得跳了起來,本要否認,可看著志手中的那幅畫,沉默了。

「才不是戀愛,只是感覺她有點特別。」

他否認,把畫搶了回來。

然而志卻吹了記口哨,不再說話,只是拿奇怪的目光深深地看著他。

「看什麼看!」

「好好好,不看你就是了!」

志打著呵欠,往浴室走去,「今天眉的好朋友急性盲腸炎入院,折騰一天我都累死了……」

听著志的話,他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如果戀愛就是要他像志那般每天守著一個女人,甚至是那個女人的朋友,他才不要!可,他之前每天到中庭去為那個女孩子打氣,所做的,又跟志有什麼不同呢?想到這里,連忙把畫丟一邊去,打定主意再也不去看一眼。

可第二天一早醒來就見志蹲在他的畫前一副奇怪的表情,他連忙把畫抄走,免得不在的時候志會對著那幅畫些奇怪的事情。

「喂,我覺得畫里的人越看越眼熟。」

出門時依稀听到志的呢喃,他回頭白了志一眼,離開。

這天,他帶著手里的畫,在中庭里等著她的出現,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色已暗,她卻沒有來。

第二天,他還是帶著畫去等她,她沒有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轉眼就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等到她出現。

沉默地看著手里的畫,他突然笑了。

本來就沒有什麼約定,那女孩子現在舞跳得那麼好,根本就不需要再到這個地方練習了。至于他手里的畫……

很多余。

想到這里,他跳起來,唯獨把畫留在草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什麼悶氣,看誰都不順眼,幾乎是橫沖直撞地走到了校門,剛好,一輛計程車停下來,似乎是誰剛從醫院里回來,只見本來守在校門前嘰嘰喳喳地說著話的幾個女生一同涌上前去。

「臨子,等你好久了!」

「沒事吧,突然就住院了!」

「對了,切盲腸到底痛不痛啊……」

真吵!

他納悶地瞪過去,誰料,竟見到了她!那個已經有一周沒有出現在他眼前的女孩子!只見她,一臉的病容,此刻被一群女生圍著。

住院?!

心里一緊,猛地想起了被丟在中庭的畫,他連忙往中庭跑去,孰料,草地上空無一物,那幅畫已經不翼而飛。為此,他納悶了許久,直到一個月後,那幅畫出現在校內的小型比賽里——縱然不完全是他的畫,像被修改潤飾過了,可是,無論構圖,無論線條都是抄襲他的那幅畫的!

不知道是誰,拾到了他的畫,然後,又以「X」的名義把畫交去比賽了。

正納悶地躺在中庭的草叢里,卻意外地听見有人邊聊電話邊走了過來,他懶懶地看了外面一眼,嚇了一跳,沒想到竟然是那個叫臨子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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