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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栽 第19頁

作者︰亞熙

「但卻也不是不可能。要知道,我們不止一次或一夜而已。」她擔心了。「說不定……」

「不!不可能!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她不能允許那樣的事發生在她身上!

「不可能?難不成你有在吃避孕藥?」沒經驗的她何需吃那種東西。更何況,他知道她一向討厭吃藥。「還是說,你有看到我做了什麼防護措施?」

她心里的不安更加擴大。

「你沒做嗎?」老天!他經驗豐富,又是灌醉她偷襲,避孕措施百分之百是他的責任呀。

「當然……沒有。」相較於她慘白的臉色,他臉上簡直有顆刺目的大太陽。「你如此迷人,吃了你都來不及了,我哪還有別的心思做什麼避孕措施。」他輕笑著吻她說下出話的櫻唇,摟著她的臂膀更是不見任何放松,似乎是在對她宣告著︰他一輩子都不會放開她,而她,逃不了。

「……吩咐各部門經理下午的會議延至明天;十點我要看到這個月所有的旅館經營報告;安排『海鷗』的設計師盡快過來開會;十二點以前將歐洲那邊分公司的財務整理放到我桌上;把下午三點的會議改為兩點;通知資訊部多派兩位工程師上來開會;還有,把咖啡端出去再煮過,別讓我再喝到這麼難喝的咖啡。」

如機關槍般迅速的交代完,祁傲宇在桌上的文件上簽上名宇後,馬上又換下一份工作。

「還有問題嗎?」感覺到眼前的人動也不動的,他頭也不抬的問。

「嗯……十點你要看到……看到……」新來的秘書支支吾吾的,顯然是來不及將頂頭上司剛剛所交代的話給記錄下來。

「搞什麼鬼!你——」他在看到眼前的人時愣了下。「小蘭,你在這里做什麼?」鄭秘書呢?不是應該她站在他面前記錄他的交代嗎?

「我……我來工作。」紀香蘭臉兒微紅,興奮的看著他。

「工作?」他怎麼不知道?

「嗯,現在我是表哥的秘書。」她相當得意。在這個公司里,她跟他的關系最深,也最密切。

「我怎麼沒听說你有來應徵?」他不信老媽的保密功夫會那麼好。

「人家沒有來應徵呀,是阿姨讓我來的。」也就是說,她是空降部隊。

丙然!老媽八成又想做什麼了。難道她不知道,近水樓台不見得就能得到月?

「秘書的工作相當繁重,你做得來嗎?」光是剛剛他交代的事她就辦不好了,豈能奢望她能有任何出色的表現!

「我可以學。」為了表哥,她會拚命學習的。

他這里可不是職業訓練中心。

「算了,你出去忙吧,叫邢秘書進來。」低頭,他不再搭理她。

邢秘書!

紀香蘭因這三個宇而瞪大雙眼。

「有什麼事交代我就好了,不必找邢秘書了。」阿姨的話言猶在耳,她絕對不能辜負她的期望,更不能讓那邢羽箏搶走她的表哥。

他因她緊張的回答而抬起頭來,臉上無絲毫縱容寵愛的情緒。

「既然你要在這里工作,就請記好你的身分。」他的話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表哥……」

「在公司里我是『總裁』,若你不想那麼稱呼我,也可以稱我為『祁先生』。現在,出去叫邢秘書進來。」說完,他繼續手邊的工作,耳邊听到一聲哽咽,然後才听到門輕輕合上的聲音。

接著——

「萬歲爺有何吩咐?」邢羽箏打開手上的記事本,準備記錄他接下來所要交代的聖旨。

「我媽安插紀香蘭進公司一事,怎麼沒人向我報告?」他瞪著她,顯然將她給當成了「共犯」。

「公司內部的人事問題一向由人事部安排,而且你一進公司,紀秘書便立刻來跟你報到了,連你現在所喝的咖啡都是紀秘書一早就幫你準備好的。」瞪她?以為她會怕嗎?

這難喝的咖啡是小蘭煮的?

「我媽更年期到了,你們也跟著她瞎起哄?」

「太後懿旨,小的不敢不從。」反正上回應徵秘書也沒什麼合適人選,幾乎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如此,何不讓紀香蘭頂一下,順便幫他們幾個制造點生活樂趣也不錯。

「懿旨下時怎沒通知我?」

「懿旨下得匆促,萬歲爺又是大忙人,今天早上才知道也不算晚。」反正生米已煮成熟……不是,是事實已造成,他想反對也來不及了。

「都無人反對?」明知故問,但他實在不想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紀律嚴謹的公司居然因太後一句話而改變,這叫他以後怎麼帶人!

「違抗懿旨,死罪一條。」誰敢?

包何況,太後的心思誰都明白,誰敢阻擋未來皇後進駐頂樓?反正他一大堆女人都能來來去去了,再多個皇後又有何妨?

「你在吃醋?」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瞧那不滿的模樣兒,活月兌月兌是在吃小蘭的醋。

「吃醋有益身心健康,現在秘書室正在推行,若萬歲爺有興趣,等會兒我會請未來的皇後殿下端杯上等隻果醋來讓萬歲爺嘗嘗。」而且她會用「純」的給他喝看看。

「嗯哼?」他來到她身旁,輕輕挑起那張漂亮的小臉兒。「未來的皇後?你知道誰會是我未來的皇後嗎?」

「我可以去設個局,讓全公司的人來猜猜。」

設個局?她是想……

「你知道公司里有人開局賭我們倆的事嗎?」公司員工暗地里在玩什麼小把戲他豈會不知道,尤其他們賭的對象,還是他跟她。

她眼簾往下一垂,偏頭掙開他的掌握。

「略有耳聞。」

瞧她眉頭糾結,他的心也跟著被勒緊。

「別難過,等你嫁給我時,就是他們的惡夢了。」跌破眾人眼鏡,到時那些好賭的家伙肯定輸得一場糊涂,而他亦不會放過主事者。

嫁給他?她有說要嫁給他嗎?她想,作夢的是他吧。

「沒別的事的話,我要出去忙了。」

「等等。」剛剛交代的事他得再交代一次才行。

「我明明依照你剛剛說的做……你這是說我在說謊?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你明明就故意害我做錯!你以為這樣表哥就會听你的是不是?告訴你,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秘書,他才不會當你的靠山……」

在秘書室的幾個人忍不住抬頭往資料室望去,不明白里面是在吵什麼,听那聲音,八成又是那紀香蘭在找邢羽箏的碴。

「你這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既然知道,你還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信不信我回去就請阿姨把你調到衣索匹亞去!……我都說了這不是我的錯了,你還想怎樣?……你做?怎麼,你這是瞧不起我是不是……」

不知邢羽箏如何安撫,紀香蘭囂張的聲音頓時小了許多,半晌,這才看到她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她的位子上。

「紀秘書,剛剛是怎麼回事?你們『談』得好大聲。」鄭秘書忍不住開口問出大家的疑惑。說「談」是好听了點,應該說是紀香蘭單方面的吵鬧,听那內容,不難想像此刻邢羽箏是多麼的一個頭兩個大。

說到這,她就有氣!

「還不是邢秘書,什麼事都不說清楚,我不小心做錯了才在怪我,難不成我有那麼笨嗎?那麼點小事我豈會做不好!」邢羽箏能做的,她紀香蘭肯定比她還厲害幾百倍不止。

唉,可憐的邢羽箏。

很明顯的,她被當成頭號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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