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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男奴之停機六十天 第23頁

作者︰綠光

張昭允無言以對,索性轉過頭去忙自己的事。

「老弟,我跟你說,昭允不好把。」張大轉頭對著李冀東說。

「我知道,所以我需要大伙的幫忙。」不然,以為他狗腿心酸的嗎?

擒賊先擒王,射將先射馬,了唄。

「可是,有難度。」張二搖著頭。

「不難,只要哥哥們肯敦我,讓我集大家之所成,要贏她絕對不難。」他需要一套在短時間內就可以精進臂力的功夫,還需要在短時間之內就可千杯不醉的功力。

來個醍醐灌頂吧,他笑笑承受。

「好,馬上進行特訓!」張家兄弟吆喝著,眾志成城。

第十章

「那個、那個……可以等一下嗎?」

「你到底要不要把妹啊?我們都同意你把昭允了,你還婆婆媽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

「把是一定要把,但問題是……」咽了咽口水,李冀東有些遲疑的看向準備要踩上他肚子的張昭愛,「小弟,我能請問你幾公斤嗎?」

「不多,兩百二十多磅。」

「……夠多了。」看著那一腳掌就橫過他整個腰面的大腳丫,他再次確認。

「你確定這樣踩,真的不會死人?」

「不會,我常這樣踩我大哥。」

「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是拳擊手在訓練月復部的特訓方式,這跟我要的腕力好像沒什麼關系。」實在不是他想太多,而是確切有被殺之嫌。

他們真的有把他當麻吉嗎?

「被識破了。」張昭愛笑得很陰冷。

「壓好。」張昭忠一聲令下,張二、張三立即抓好他的手腳,讓小四踩上去。

李冀東臉色瞬間漲紅。好狠,來陰的~~

「老弟,你實在太瘦弱了,該多訓練一下,不然怎麼匹配得上昭允呢?」張大蹲在一邊替他煽風。

這時的李冀東早已雙眼暴突,要不是手腳被箝,他直想殺人啊!

假裝跟他是麻吉,卻行欺虐之實,回去非找登暉算帳不可,什麼狗腿祕笈,根本是狗屁不通!

被凌虐到變成一攤爛土之後,他被拖回張家客廳,像張抓皺的紙片橫躺在三人座的沙發上頭。

「喂,喝酒了。」

「嗄?」

「我告訴你,昭允的酒量就是被我們訓練出來的,只要跟我們喝個兩三天,保證立即超越她。」張大如是說。

爛土慢慢地凝回人形,爬坐起身,覺得體內的骨頭肉塊一段段地回到原本的位置,盡避在健身房已經吐過三攤,但仍超想吐,現在要他喝酒,不如直接把他打暈!

早上在公司忙著操盤,還得要處理大小鮑事,注意各大洲的股市行情,下班後遭他們凌虐,現在還要給他灌酒,直接叫他去死好了。

「如果你不想贏,我也不勉強。」張大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在客廳茶幾上擺了酒陣,聲勢在幾瓶XO的助陣之下,顯得極為浩大。

「我想贏啊……」聲音又啞又虛,兩眼無神,雙腳飄浮,雙手無力,李冀東被蹂躪得不成人形,但還是想贏回美人心。

「那就……喝吧!」張二遞上寬口杯,里頭斟滿了琥珀色的液體。「搬!」

瞪著那滿滿的一杯酒,他含怨帶恨地瞪著眼前四兄弟。照這種特訓進度下去,他三天後也不用來了,直接掛點淘汰。

「遜!」小四接過手,瀟灑搬空到底。

「瞧見沒有,酒就是要這樣喝的。」張三超不屑地斜睨他。

李冀東不自覺的顫抖,突然很想逃。

酒才不是這樣喝的,應該是要慢慢品嘗滋味,哪里是這樣牛飲?這種喝法,不酒精中毒也會醉死!

「是不是男人?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張大最終使出「是不是」攻擊。

「不要激我,再激下去,就算是脾氣這麼平和、個性這麼善良的我也會受不了的。」雙眼聚凝火花,李冀東一簇火在胸中點燃。

「就是要激你,怎樣?沒用的男人。」張二呵呵笑。

哇靠,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這這種字眼侮辱!「喝給你看!」真以為他死啦?不就是一杯酒?

漂亮地撐到極限,把酒喝完,他虛軟地趴在沙發扶椅上。

會死、會死、真的會死……

「喂,你不會以為特訓只有一杯吧。」小四又倒了一杯,扳開他的手強灌。

「等一下……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救命啊~~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喂!你們在干什麼?!」那劃破黑暗的一道曙光投射而來,嗓音有如天籟般令人心顫。

李冀東掀開沉重的眼皮,瞥了他的天使一眼,隨即陷入永無止境的黑暗中。

能看見她擔憂的神情,被灌也甘心了。

「你們!」張昭允河東獅吼,一時間張家四個大男人逃的逃、跑的跑,全都閃到邊邊,無人敢輕舉妄動。

走到李冀東身旁,她輕拍他的瞼,發現他一點動靜都沒有,像是昏了,臉色蒼白得嚇人,身上滿是辛辣酒味,還有淤青的傷痕。

「你們到底是在干什麼?!」她火大了。

「教訓他啊。」也算是訓練嘛。

「誰要你們教訓他?就算要教訓,也該是由我來!」受氣的人是她,有權報復的也是她,他們憑什麼搶劫她的權利?

她都看見了,他們在健身房里慘無人道地糟蹋他,想不到居然還把他帶回家強行灌酒,難不成是要他的命?!

「妳不是討厭他?我們幫妳趕走他,根本就不需要再等到三天後的打賭嘛。」小四被身旁的兄長推出去發言,從此開始痛恨自己為什麼是老ど。

「討厭他是我的事,關你們什麼事?」把他整成這樣,不是要她心疼死的嗎?

她要是真打算不再理他,根本就不會有三天後的賭約了,不是嗎?一群豬頭,一點都不懂脆弱少女的小小整人之心。

「啊!當然關我們的事啊,妳討厭他,我們也一起討厭啊。」小四很無辜地扁了扁嘴,開始閃躲妹妹非常冷冽的目光。

「我說最後一次,不準再整他,要是再有下次……」點到為止,相信他們應該懂她的意思。

「那、妳的意思是說,妳是喜歡他的嘍?」小四臉色更復雜了.

張昭允抿了抿唇,小臉瞬間漲紅,只听見她惱羞成怒地扯開嗓子大吼,「關你們屁事,走開啦!」

「是!」一群豺狼虎豹瞬間都變成一只只軟弱小貓,一溜煙地跑到客廳門外。

「剛才到底是誰掐我啦!」一到外頭,小四就發難。

「不掐你,你怎麼知道要說話?」張大涼聲說,目光含著淚水。「昭允長大了。」

「可不是嗎?」張二偷偷揩淚。

「早知道就多蹂躪他一下。」

「早知道我就多踩幾下!」

是啊,這就是他們特訓的最後目的,因為如此一來,昭允一定會擔心,而那個混蛋就可以被美人妹妹抱回去惜惜。

他們早就知道昭允喜歡他,所以荼毒他,也算是剛剛好而已,畢竟他們只有一個妹妹啊。

客廳里,張昭允輕輕地抱著李冀東上樓,擰來毛巾替他擦臉,又拿了藥幫他抹身上的淤青。

「傻瓜,他們說什麼你就听啊?」她罵,也著實心疼。

她可以確信他真的喜歡她,但被擺了一道,總是想要出口氣啊,就等三天後再

被她整不就好了,干麼這麼早過來送死?

「我要真討厭你,要拒絕你,就不會有二天後的約了,笨蛋。我也沒說要跟你比腕力還是比酒量,你特訓這個干麼?傻瓜。」幽然嘆著,繼續幫他抹藥,壓根沒發現躺平的人偷偷掀開眼皮,悶笑到快要內傷。

人生第一次被扁得這麼開心,被抱得這麼愉快。

雖說被女人抱著走並非那麼光榮的事,但如果她想抱,他一輩子都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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