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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棍侯爵 第39頁

作者︰羅莉塔•雀斯

「我不會跟你摔角或吵架,」他說。「你現在就給我回房間去。」

她的腰帶松了,睡袍的上半身滑落到手肘處。她月兌掉睡袍,然後倒在枕頭上瞪著床的頂篷,嘴唇執拗地抿著。

他靠近,床墊被他壓得往下沉。「潔絲,我警告你。」

她不肯回答,也不肯轉頭。她不需要。他的語氣不如他希望的那樣令人害怕,她也不需要看就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下。

她知道他不願意、卻忍不住盯著她看。他是男人,所以一定會盯著看。他看到的景象絕對會使他分心。她很清楚睡衣的一條細肩帶滑落肩膀,輕薄的絲裙纏在小腿附近。

她听到他的呼吸卡住。

「可惡,潔絲。」

她在他沙啞的聲音中听到猶豫不決。她按兵不動,繼續望著頂篷的金龍圖案,讓他去天人交戰。

一分鐘過去,他仍然毫無動靜。房間里只听到他急促且粗重的呼吸聲。

接著床墊下沉,她感覺到他的膝蓋踫到她的臀側,听到他認輸的悶哼聲。他伸手從她的膝蓋往上模,絲綢在他的撫觸下呢喃。

她靜靜躺著,他緩緩撫模過她的臀部和月復部。溫柔的使她全身發熱。

他的手停在她睡衣前襟的網眼上。她的在他的踫觸下硬挺,抵著薄薄的絲綢……渴望更多,像她一樣。

他拉下薄薄的絲綢,用拇指輕掠過硬挺的,然後俯身用嘴含住它。她不得不握緊拳頭以免自己抓住他,不得不咬緊牙關以免自己像昨夜那樣哀求︰求求你……怎樣都行……就是……不要停。

他昨夜使她哀求,卻沒有佔有她。今天他以為他可以轉身離開,為所欲為。他以為他可以拋棄她,使她難過和丟臉,讓她成為新娘卻當不成妻子。

他不願意渴望她,卻情難自禁。他希望她求他與她,那樣他就可以假裝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其實不然。他熱情地親吻她的酥胸、香肩和粉頸。他的手在顫抖,因為他也全身發熱。

「啊,潔絲。」他痛苦地呢喃,在她身旁躺下,把她拉過來親吻她的臉。「吻我,抱我,模我,求你。對不起。」他急切地說,努力去解睡衣的系帶。

對不起。他真的說出口了。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潔絲告訴自己。他就像昨夜的她一樣,迷失在單純的性饑渴里。

他並不是感到抱歉,只是被沖昏了頭。他的手急切地扯下睡衣,撫模她的背和腰。

他抓起她的手親吻。「別生氣,模模我。」他把她的手塞到他的襯衫底下。「像昨夜那樣。」

他的肌膚像著了火。灼熱、光滑、堅硬……濃密的胸毛……肌肉在她的指尖下顫動……壯碩的身軀在她的輕觸下發抖。

她想要抗拒,想要繼續生氣,但更想要撫模、親吻和擁抱他。她要他為她亢奮,就像她要他點燃她的欲火一樣。

他把睡衣往下拉過她的臀部。

她抓住他的襯衫前襟,用力一扯把它撕開。

他的手從她的臀部滑落。她撕掉襯衫的袖口,把縫線一路撕到肩膀。「我知道你喜歡別人幫你月兌衣服。」她說。

「對。」他喘息道,身子往後,讓她粗暴地撕掉另一只袖子。

他把她拉到身上,使她赤果的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兩個人的心以同樣狂亂的節奏跳動著。他抓住她的後腦,用熱烈的長吻趕走憤怒、驕傲和思想。

她扯掉殘余的襯衫,他在同時月兌掉她的睡衣。他們合力拉扯他的長褲鈕扣,毛料被撕裂,鈕扣被扯掉。

她听到他因渴望而沙啞的聲音……然後在一陣劇痛中感到他刺入她體內。

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她感到堅硬的亢奮抵著她的大腿,她的熱情抵著他探求的手指。他找到昨夜折磨她的地方,再度折磨她,直到她叫喊出聲,身體流出的露水。

她抱住他,顫抖而急切。「求你。」她哀求。「給我。」

她听到他的聲音,因渴望而沙啞……訴說著她听不懂的話語……然後在他猛然挺進她體內時感到一陣撕裂的痛楚。

腦海頓時一片黑暗,她只能拼命想著︰拜托,上帝,別讓我昏過去。指甲戳進他的背肌里,她緊緊攀附著他不願失去意識。

他汗濕的臉頰貼著她的,灼熱的呼吸在她耳朵上吹吐。「天啊,我沒辦法——啊,潔絲。」他伸出一只手臂環住她,抱著她轉為側躺,然後伸手到她的膝下,抬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腰上。灼熱的壓力減輕,她的驚恐也隨之消退。她往上移動,把臉埋在他的頸窩。她緊緊抱著他,享受著他濕熱的肌膚和激情的氣味。

她感覺到他再度在她體內移動,但她沒有經驗的身體逐漸適應,疼痛變成遙遠的記憶。他已經給過她歡愉,她沒有更多的期望,但高潮隨著緩緩深入的沖刺逐漸來臨。

歡愉不斷升高,她弓起身體迎接,接著強烈的喜悅猛然在她體內爆發。

那不同于他先前帶給她的歡愉,但每個本能都認得它,並渴望得到更多。她配合他的節奏一起搖擺,另一波更強更猛的高潮迅速接近,速度越來越快……驚濤駭浪將她拋上歡愉的巔峰……剎那間,狂喜的雷電交加……解放的大雨傾盆而下。

第十四章

「真要命。」丹恩低聲嘀咕,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體。「現在我絕對無法及時趕到楚萊旅店吃晚餐了。」

他翻身仰臥,專心瞪著頂蓬的金龍刺繡,以免自己跳起來對妻子展開仔細的身體檢查。幸好在暫時獲得滿足後,他的思考和推理能力也恢復正常運作,使他能夠整理出簡單的事實。

他沒有霸王硬上弓,是潔絲邀請他的。

他像攻城槌一樣撞入她體內,之後就無能自制,但她沒有尖叫或哭泣。正好相反,她似乎立刻掌握住訣竅。

他轉身望向她,伸手撥開垂落在她眼前的頭發。「我猜你還活著。」他粗聲道。

她發出一個既像咳嗽又像打嗝的奇怪聲音,然後撲到他身上。「噢,丹恩。」她哽咽地說。

接下來他只知道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前嚶嚶啜泣。

「看在上帝的份上(意語)。」他抱住她,撫模她的背。「潔絲,不要……這樣很……麻煩。」他把臉埋在她的秀發里。「好吧。如果非哭不可,那你就哭吧。」

她不會一直哭下去,他告訴自己。雖然她的眼淚和哭聲令人心煩,但他知道情況有可能更糟。至少她轉向他,而不是背對他。何況,他猜她有權利哭泣。他這幾天相當不可理喻。

好吧,比不可理喻更過分。他冥頑不靈,可惡至極。

她一個新嫁娘剛剛住進這僕人成群的深宅大院,他卻沒有嘗試幫助她……就像她口中的他的父親。

他的行為就像他的父親一樣;冷漠、不友善,拒不接受每個取悅他的努力。

潔絲一直努力在取悅他,不是嗎?她念書給他听,並嘗試跟他聊天。她可能以為他母親的畫像可以令他驚喜。別的女人會欣喜若狂的擺月兌他,她卻希望他留在身邊。逃過他的注意會令別的女人寬慰得暈倒,她卻心甘情願、熱情如火地獻身給他。

他才應該感激涕零。

淚水來得快,去得急。潔絲拭淚擦臉,扭身坐起。「天啊,真不該這樣情緒化。」她顫聲道。「我的鼻子很紅嗎?」

「對。」雖然光線變暗,他幾乎看不清楚。

「我最好去洗個臉。」她爬下床,抓起睡袍穿上。

「你可以用我的浴室,我告訴你在哪里。」他起身準備下床,但她揮手讓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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