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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也浪漫 第23頁

作者︰春澄亞米

臣昊和久美笑盈盈的表情仿佛听到某個極好笑的笑話;恆藤牧和伍靳雅則紅著臉,有些尷尬定在他們之後。

「父親,媽媽,我和雅雅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後,不待人回應,恆藤牧抱起兒子,偕著伍靳雅像逃難似地離開。

「怎麼了?」恆藤司很好奇他們走得倉促,像是被狗追著跑。

再也忍不住了,臣昊伏在桌上大笑不止,久美也是掩著嘴笑不可抑。

「阿昊快說——」恆藤司握著拳頭在桌上節奏地撾打。

「真的要眼見為憑……咳、咳,若不是剛才那一幕,我也不相信牧會像十七歲的少年郎那樣猴急……哈哈……」他忍不住又捧著肚子大笑。

恆藤摯星夫妻一臉好奇。

久美紅著臉說︰「剛才他們差點在女用洗手間內上演香艷刺激的畫面,只差一步就……被我打斷了。」兩人被她的敲門聲打斷,紅潮滿面走出,滿臉掩不住的曖昧。

會意後,恆藤司也沒形象地捧月復狂笑。「我那個冷靜自持的大哥居然會……哎呦喂呀……我的肚子好疼……」

石桓薰季愣愣地看著他此刻直率純真的笑容,比剛才虛偽笑容還要好看。也許他的個性還不太壞,值得自己了解他也說下定。

恆藤摯星夫妻高興地彼此相視,心里所想的,則是不久之後,可能又會增添的小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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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電話鈴聲持續響著,非要這頭的人接听不可。

恆藤牧捧著頭爬出被單。「喂,哪位?」

「阿牧,女乃女乃住院了,你能不能來一趟?」恆藤摯星焦急地說。

他頓時間整個人清醒。「父親,女乃女乃怎麼了?」

身旁的人被他的聲音吵醒,揉著眼坐起。

他將她抱到胸膛上,分神听父親說女乃女乃突然住院的原因。

「嗯……我待會回去……雅雅,不,她……嗯,再見。」無力地放下話筒,他煩躁得用手指爬發。「雅雅,你……能不能自己先回台灣?女乃女乃突然昏迷住院,听父親說病情不樂觀,我想先去看她,等病情穩定時再去找你。」

女乃女乃最疼的人是他,父親說他若去看她的話,或許能讓她早點醒過來。

昨天開始她的眼皮就一直不斷的亂跳,听到他的話更是胸口緊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想去?可是中午就要回台灣了,你……」她坐到一旁,將顫抖的手藏到被單下。

「對不起,我一定得回去。」他下床定進浴室整理梳洗。

伍靳雅顛簸地爬下床,扶在浴室門邊。「小豆豆呢?我爸媽想看小豆豆,能不能讓我先帶他回家?」

恆藤牧想了一下,點頭同意。「好,不然他哭著找你時,沒人哄得住。」

「謝謝。」沒有因此而喜悅,她無神地走回床。

那股悶氣擴散至全身,讓她渾身發冷。

隨意拿了襯衫和長褲換上,他往床沿坐下。「雅雅,我先走了,你再睡一會,記得吃過飯再上飛機。」他眼底滿是歉意。

「嗯,你開車小心。」

拉下他的頭吻住唇,希望他別急著走,或許再等等,就有人打電話告訴說他,女乃女乃沒事了也說不定……

恆藤牧不舍地放開她的唇。「雅雅,我會無時無刻想你,你也一樣。」

「牧,記得打電話給我。」

他又低頭狠狠地啄吻她嬌女敕的紅唇。

「一定會,我要走了。」扶她躺回床上,他拉起被單為她蓋好。

闔上門的背影依舊挺拔瘦削,涌上眼的霧氣讓它變得模糊。

應該沒事的,應該沒事的……她哽咽地想,希望只是她的多心。

第九章

伍靳雅的希望在一天天中消逝,她強顏歡笑的臉在進入房後,頹然卸下。

望著小豆豆可愛的睡臉,那是她僅存的一切了。

「牧……你真的只要那樣的臉,是誰都無所謂嗎?」

趴在兒子睡著的身旁,她無聲落淚。

好友的婚禮她只帶著兒子出席,面對老師和好友的詢問,她笑著回答說,他家里突然有事趕不來。

回到南部家里住了十天,他電話未間斷,女乃女乃的病情時好時壞讓他走不開,這也就算了,沒想到她回到他們東京的家三天了,他也從未回來過。

大篇幅的報導刊出他與女乃女乃的看護譜出戀情,和一個很像自己的女孩……她想求證這一切的真偽。

電話那頭響了三聲後就接起,她清了清喉嚨,不想讓對方知道她剛哭過。

「久美嗎?我是雅雅。」

「嗯,等我一下。」她搗著電話跑到一旁。「雅雅,你人在哪?」語氣急促。

伍靳雅忍著哭意說︰「我在家,你……可以不告訴任何人來陪我嗎?」

連好友的聲音都不對勁,她該相信那些報導的真實了。

「不,久美,我去找你,你別告訴任何人,包括臣昊。」她想離開這個曾經充滿甜蜜回憶的地方。

「好,我等你。」久美為好友的處境難過得落淚。

站在醫院外頭的某處角落,看到恆藤牧提早下班趕來醫院陪女乃女乃,一旁還有那個長得很像自己的看護,陪他們祖孫倆散步在夕陽余暉下。

他們有說有笑,更少他臉上是帶著笑容聆听那個女孩在說話。

還好,小豆豆一直是睡著的,不然,他一定會大聲叫爸爸。

靶覺到自己的眼酸澀下已,她眨動幾下,眨去又想冒出的淚。「久美,女人不該太過矜持,該軟弱的時候記得別太逞強,別像我這樣。」落得一身是傷。

「雅雅,你的經驗讓我看得好害怕。」久美拉著她坐到角落邊的椅上。「我們仍是平凡無奇的老百姓,在高貴人的眼里,他們只能等待一段時間,超過了他們容忍的範圍後,他們寧可全都不要。」連小豆豆也可割舍。

伍靳雅轉過頭看她。「我是我,你是你,我們倆並不等同。臣昊他只是恆藤家的養子,不會有這樣的困擾。你可以安心地嫁給他,只要記得躲開那兩個女人就沒事。」

哀著兒子圓潤的腦勺,慶幸她不是一無所有。

「若不是那天我在門外听到女乃女乃對伯母說的計劃,我真的會以為一切都只是巧合。」久美說。

她開門前听到女乃女乃大聲說,她受夠了小豆豆不讓她親近、受夠了雅雅對她的報復。既然孫子迷戀雅雅那張臉,她又剛好因定期健檢認識一個長得很像雅雅的護士,不如趁機甩開那對母子。

她要的是事事都听她旨意的晚輩,拂逆她的人不配再得到她的善意回應。恆藤家不再希罕她們母子,她甚至將小豆豆從家族名冊上除籍。

所以她裝病,她要做出時好時壞的健康狀況讓家人擔心,制造牧大哥和那個護士認識、說話,甚至照著她的預期計劃——結婚生子。

並且指示媳婦配合,要伯母她對外放出這項消息。

「久美,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只是……你下個月婚禮那天,我不能當面祝福你了……」她淚已乾涸。

「你有什麼打算嗎?」想著,久美替她傷心落淚。

「我也不知道,我不敢回家,很怕父母會為我難過,這件事我只有先讓我弟知道。」看出去的世界除了黑暗外,仍是黑暗。

「雅雅,讓我幫你,」見她遲疑,久美握著她的手繼續說︰「你還記得我之前帶你去過的溫泉屋嗎?我那好同學最近想找人幫忙,你若還不想回家的話,不妨考慮先躲到那里。」

箱根,一處可以讓她好好休息、好好療傷的世外桃源。

望進久美眼中的一片赤誠,伍靳雅接受她的幫助。「謝謝你。久美,仍舊請你別告訴任何人,包括臣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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