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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暴王爺 第12頁

作者︰縭色

「嗯哼,是嗎?妳別忘記,女乃娘現在還沒好得徹底,等到她恢復得跟以前一絲不差,我再考慮要不要饒過妳!」明顯的,華泫沒有計較她的出言不遜,只是故作凶狠的咬牙威脅。

此時,他才真正有了二十多歲年輕男子的正常表晴。

「呵呵,青環莫怕,以後有女乃娘在,不會讓王爺欺負妳的。」看著華泫與越青環對語,劉夫人微微一笑,了然于心,話中涵義也別有所指。

她已年近五十,還有什麼小兒女的情意能夠瞞過她?

華泫表面凶惡,在對著越青環時目光卻明顯溫柔了很多,這可是劉夫人第一次看到,心底不由得感到欣慰。

眼前,華泫英俊斑大,越青環縴秀雅致,真是一對璧人!雖然王爺的性情專橫霸道些,但在她看來,溫柔堅定的越青環正是他的克星,足以把他的脾氣扭轉過來。

越青環听出劉夫人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小臉一紅,在暗中瞪了華泫一眼。

以後?她才不要和這個凶狠王爺有什麼以後呢!

誰知一瞪之下正與華泫的目光對上,華泫好像對女乃娘的話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看著她,眼中略帶幾分笑意,不知在想些什麼。

眾人都沒注意到,屋角有一雙眼閃著微微的嫉恨光芒。

那是噙香,看著眼前的情形,她暗自怨憤不已。

朔王,她的朔王竟也會與女子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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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劉夫人下床行走再無障礙。

朔王府里女乃娘劉夫人病愈,這是件大大的喜事。

華泫特地命人設置家宴,其實為劉夫人慶祝一番。

說是家宴,只有寥寥數人。因華泫在受封的府邸中並無親人,在座的便只有劉夫人、越回春及越青環。

花廳里,幾個安靜靈巧的小丫頭不斷將美酒佳肴端上玉石桌面。

噙香的身分只是個侍妾,也不上座,只能在一旁執壺斟酒。不時的在華泫身邊盈盈淺笑,一派柔媚姿態,但偶一側身時卻目光復雜,似怒,也似怨。

圓形的石桌上,女乃娘與越青環落座于華泫一側,越回春卻是與華泫正對。

這樣的安排似乎有些奇怪,可是當開始用餐之時,越回春與越青環馬上便知道,原來華泫這樣的安排竟是另有深意。

坐于華泫對面,越回春舉箸維艱。

他不敢令華泫看出自己手指的顫抖,可是這何其困難?

女乃娘病愈後,他因為越想越覺得憐妃是死于自己之手,所以抖得更加厲害。不要說是細細的金針了,現在連拿穩筷子都顯得有些無力。

但是朔王設宴相請,他若不赴宴、不動筷皆是不敬。所以,越回春唯有凝起全身的力量,期望不要露出破綻來。

在越青環竭力掩飾卻暗自擔心的目光下,在對面朔王有意無意的掠視下,越回春伸到精美菜肴上的木筷雖然沒有掉落,卻止不住頻頻抖動,在盤緣上擊出了幾下叮叮輕響。

擊聲清脆,越回春面色如土,心知再也瞞不過去,不發一言地收回木筷。

再勉強,只會當場現形。

越青環輕嘆一聲,心中刺痛難當,抬頭轉向華泫。「王爺,家父身子不適,請問可否容他先行退席?」

她現在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早已看穿了她與父親的秘密。只是因為前幾日劉夫人未愈,所以他不說而已。現在,便是他發難的時候了。

越青環心底不由得有些微的恨意升起。

「可以,只要妳留下向我解釋清楚,他在身子如此不適的情況下,還能為女乃娘施針的原因。」指間拈著小小一枚白玉酒杯,華泫目光深沉,喜怒難測。

「王爺,這是……」劉夫人見情形忽變,華泫對越青環的言語中已暗含質問,大為不解。

「女乃娘,本王有些事要與越姑娘商議,也請您先行回房休息吧,來人,送女乃娘回房!」不等劉夫人詢問,華泫已出言打斷,顯然不想讓她留下來維護越青環。

劉夫人看看越青環,面上浮起擔憂神色,但華泫的命令她也無法違拗,只得輕嘆一聲,在丫鬟的陪伴下走出花廳。

「你們全都給我下去!」環視花廳一眼,華泫索性屏退廳中所有人。

包括眼中透出一絲興奮意味,正想看著越青環受責問的噙香。

見王爺下令,微微失望的噙香只得放下酒壺,與其余丫鬟一起退下。

「說吧,為什麼要欺騙本王?」見廳內再無旁人,華泫對著越青環冷冷開口。

他不喜歡被人欺騙,非常、非常的不喜歡!他的確早就知道真正為女乃娘施針醫治的不是越回春,而是越青環。

若不是因為女乃娘當時病重,他早就戳穿她的謊言。

試想,連茶杯都拿不穩的越回春,怎麼能操控細細金針救人性命?

唯恐女乃娘病情變化,通宵守在床邊的為什麼是越青環,而不是越回春?難道身為醫者的越回春會不知道,搶救最要緊的便是及時嗎?

還有,在他那夜握住越青環手腕,細看她臂上牙印時,分明瞧見她的右手二指指月復上有薄薄繭子,若不是常常握針的人,指月復上怎麼會有拈針的痕跡?

這些全都加在一起,若他再辨不出下針的是誰,那也太蠢了些!

他非常痛恨別人把他當傻瓜,就算是救了女乃娘的越青環也不行!

今晚,他非要她好好解釋清楚不可。

第五章

「請王爺恕罪,不要責怪我父親。」站起退後數步,越青環屈身跪在華泫面前。她當然不想哀求他什麼,只是為了父親,她不能再倔強。

華泫見她屈膝,面色一緊,變得有些僵硬。

見鬼了,他要的只是解釋,又沒有要她跪!

注視著華泫,越青環道︰「青環與父親實在不是有意要欺瞞王爺,只是當時若明言告訴王爺,我父親他再也無法為他人治病,王爺在盛怒之下會相信嗎?恐怕會認為是父親的推托之辭吧!」

「是嗎?妳不說,怎知我不會信!」華泫嘴上否認,心底卻知曉越青環說的沒錯。當時他為女乃娘病重心煩意亂,會听得進她的解釋才怪。

「好,就算王爺信了,但那時劉夫人病情危急,青環最後也必定會代替父親下針醫治,至于隱瞞王爺,那只是因為我父親怕一旦下針失敗,王爺會將怒氣全歸于我而已。」越青環雙膝跪地,身子卻直直的迎向華泫,臉上沒有多少驚懼神色,言語平靜,如一枝開放在曠野中的花朵,縴細而堅韌。

「嗯哼?怎麼妳以為欺騙了本王,沒有任何錯處嗎?」看著她的無懼,華泫忽然有些不滿,雙眉挑高,緩緩站起向她走近。

「王爺,就算有錯,青環與爹爹已將女乃娘治好,也可以將功抵過了吧!」見他離自己越來越近,越青環鼓足勇氣才說出心底真正的看法。

「妳好大的膽子,是說本王錯怪了妳嗎?」站定在越青環面前,華泫的聲音過分低柔,雙眼微瞇低首注視越青環。

「青環不敢。」越青環轉開目光,微微低頭。

他身上的壓力一向令她無法承受,更何況現在跪著的她處于極度劣勢,柔弱得沒有半點抗拒能力。

「哦?妳也有不敢的事。」輕哼一聲,華泫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肩,施力把她提起來。見她跪了許久,他越看越刺眼,這種不舒服甚至大過他原本受騙的憤怒。

順勢站直,越青環訝異的抬頭望向華泫。

這個男人不是最享受別人的恐懼與順服的嗎?為什麼會主動讓她起來?

「听著,以後再不要輕易下跪,我不叫妳跪,妳就不許向任何人跪,就算是皇上也不行!」華泫抓著她,一字一字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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