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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總裁的苦戀 第3頁

作者︰喜格格

可縈對他笑了一下,不想繼續在這件事情上打轉,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心中的疙瘩並沒有完全消失,「好吧,還有一件事,你剛剛去哪?」

「這是——查勤?」他好笑地勾唇一笑。

可縈從不過問他這些問題,總是給予他全盤的信任。

今晚她是怎麼了?

「你不說就算了,我要去睡覺了。」再不睡,他們就要等著一起看日出了。

她話還沒說完,立刻舉步朝自己房間前進。

東方賦撇嘴一笑,好心情全寫在臉上,長臂一伸,輕松扣住她的手腕,「嘿,對我有點耐心好嗎?」

「快凌晨五點了,你確定要在這時候跟我要耐心?」直接讓她表演被催眠,恐怕還比較容易一點。

「很想睡?」他語帶笑意。

「絕對是那種一沾床、就可以馬上睡得跟死豬沒兩樣的等級。」

听見她的自嘲,東方賦馬上爽朗的大笑開來。

他就愛她這一點,總是能在他面前輕松表現出最自然的自己,對一個從小不愁吃穿、有人伺候的男人而言,她讓他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好真實。

「給我五分鐘。」東方賦真正要的,才不僅僅只是五分鐘而已。

不過,他很懂得什麼叫「得寸進尺」跟「鯨吞蠶食」。

「我可以開始計時了嗎?」可縈刻意看眼夸張豪華的壁鐘,才不相信他真的只打算跟她要個五分鐘。

「我總得交代一下自己突然消失的原因吧。」他朗聲大笑後拋出誘餌。

「咦?」她張大眼楮,狐疑的視線在他身上來來回回兜轉。「如果剛才在賭場,你就有這種自覺該有多好。」

她的反應令他皺眉猜測,「有人借此調侃妳?」

「沒有。」可縈沉下心情。

她下意識不想將剛才慧瑜說的那些話告訴他,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有一種心情是害怕一旦說出來,事情就會成真。

「真的?」他原本慵懶的視線瞬間變得銳利。

「你要不要先結束逼問,時間已經過去四分半鐘嘍!」她提醒。

「最好時間過這麼快。」他沒好氣地咕噥。

「就有啊,可縈牌計時器。」她又恢復輕松模樣。

「好,妳說了算。」東方賦將她拉到面前,從西裝內袋拿出一個長方形絨布盒。

「這……」她看而不取。

「不用覺得有心理壓力,是用剛剛那筆天上掉下來的賭金買的。」他見她仍不伸出手接受,干脆自己打開盒子,瞬間,乖乖躺在質地高雅的寶藍色絨布盒里的珠寶項鏈,散發出璀璨漂亮的晶光。

一條項鏈,中間最大的寶石呈現水滴狀,偏藍,旁邊由細碎的透明寶石裝點,光彩奪目。

「好漂亮。」可縈驚嘆。

「要不要戴戴看?」東方賦看著她發亮的雙眼,滿足地笑彎了眼。

「現在?」她眼神里盡是抗拒。

「不然要等什麼時候?」他好笑地問。

「我穿著HelloKitty睡衣,掛上這串……嗯……這串……」她搞不懂這串項鏈上頭裝飾的是什麼寶石。

看著她可愛的苦惱神色,他竭力忍住笑,開金口解答,「鑽石。」

「鑽石?」她懷疑地挑起眉。「可是它是藍色的。」

「很特別,對吧?」就是因為特別,所以才會特地跑去買給她,當做是慶賀她畢業的小禮物。

「為什麼送我這個?」她抬頭看向他。

「恭喜妳畢業。」東方賦取下項鏈,不理會她的抗議,執意將項鏈戴上她脖子,然後欣賞道︰「好看。」

「可是這個好貴。」她嘟囔。

重點是——她都沒有準備禮物送他,這下真的糗大了。

「我說過了,這是天上掉下來的賭金,我根本沒花半毛錢,要不是今晚有妳這位幸運女神坐在我旁邊,我的手氣也不會這麼順。」這就是他非來拉斯維加斯畢旅不可的主要原因。

為了送她一點具有價值且紀念性的禮物,他挖空心思,送貴了,怕她不接受,送便宜了,他又不想。

折衷的辦法就是這樣,雖然迂回了一點,但卻是讓她無條件接受的好借口。

「才怪。」可縈朝他皺了皺鼻子。

在賭場里,同學們爆的料,她可是很認真在听,哈佛畢業又曾數度與哈佛同學來這里度假,不管怎麼說,都讓他這筆大錢贏得有些古怪。

姑且不論是他運氣好,還是有顆金頭腦可以幫他算牌什麼的,反正絕不會因為她是幸運女神就是了。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有。

「我今天跟妳說過我愛妳了沒?」東方賦目光炯炯,雙掌扣在她腰際,把她整個人拉向自己懷里。

「下午吃飯前,你說過了。」

可縈雙手抵住他胸口,試圖拉回一點距離,望著他熾熱的黑眸,她很清楚這代表什麼意思。

「是嗎?」他困惑地模模下巴,一雙勾魂眼直勾勾的盯著她。

「真的。」她強調。「五分鐘過了,我真的……」

東方賦趕在第一道曙光閃現時,以吻封住她所有的抗拒,邀她共赴雲雨。

等他們再度踏出這間總統套房,已經是好幾天之後的事情。

「去夜店慶祝畢業之前,我想先去一個地方。」可縈快速著裝,搶在他之前搞定自己一身行頭。

其實她並沒有太大改變,翻來覆去又把前幾天在賭場穿的、洗干淨的黑色洋裝拿出來再穿一次。

「哪里?」東方賦站在自己房里,停下手中正在打領帶的動作,錯愕地看著她。「我陪妳一起去。」

「恐怕不行。」她站在門框附近,避免踏進他房間,免得又被他纏得出不了門。

「不行?」他好笑地撇撇嘴。

她在賣什麼關子?

「對,我想自己去。」她堅持。

「妳想自己去?所以——」東方賦干脆先放棄領帶,緩步走到她面前。「我被嫌棄了?」

看見他十足耍寶又委屈的模樣,可縈噗哧一聲笑出來。

「差不多就是那樣。」她學他之前說話的語氣。

「說真的,這里沒妳想像中安全。」放她自己一人出去,他會擔心。

「沒有要去很遠,走路就可以到。」她要去先前經過的一間點心店,買點小東西當做送他的畢業禮物。

「妳確定?」他已經開始為她擔心。

「三十分鐘後大廳見。」

可縈自信地回望著他,態度很堅決,她轉身一走,手腕立刻被人擒住,熟悉的溫熱唇瓣立刻壓上來。

幾秒鐘後,她在他懷里癱軟,能夠順利站立沒往下滑,還要多虧他伸出一掌牢牢扣住她的腰。

她可以感覺到他正在低笑,性感到要命的笑聲從他喉嚨底冒出來,頓時,她羞紅了雙頰,沒好氣地抬眼瞪他。

「你是故意的?」她嬌嗔。

「老婆大人,別冤枉我。」他似真似假的抗議。

「誰是你老婆?」她賴在他寬闊的懷里撒嬌,感覺他一雙大手正穩穩扶著她的腰。

「除了妳之外,還能有誰?」他冷冷挑起眉,沒好氣的冷哼。

「我?」

東方賦傾身,貼近她耳邊溫柔低喃,「除了妳之外,再也不可能有別人了,別想耍賴,妳已經收下定情物,想後悔也來不及了,知道嗎?」說完,他溫柔的輕吻落在她唇上。

「好霸道。」她低聲抱怨。

他听了,揚高眉,一臉倨傲地睨著她,「全天下只有妳敢對我說這句話。」

「因為我比較勇敢?」她對他眨眨眼。

「大錯特錯。」他微笑。

他要怎麼告訴她,遇見她之前,自己對任何事物都抱持可有可無的態度,什麼專制、霸道的鬼玩意兒,都是跟在她後面才出現的。

她對他而言,特別到不可思議。

「不然?」她發出疑問。

「妳自己猜。」東方賦笑容加大。

這麼肉麻的話他還必須修練一下,才有辦法說出口。

「前幾天你把項鏈送給我的時候,應該仔細說明使用規則。」可縈假裝不滿地抱怨。

「哪部分有問題?」他嘴角帶笑,心甘情願配合演出。「畢業禮物還是定情之物?」

「定情之物。」這還用得著問嗎?

可縈不高興地看著他,很清楚他擺明是在明知故問。

「別這樣看我——」東方賦將她擁緊,感受她正在自己懷里,咕噥了一句,「我不接受退貨。」

「專制。」她在他懷里笑斥。

「喔,霸道的相近詞。」他松開懷抱,滿臉笑意。

「不跟你鬧了,我只剩下二十分鐘。」看來她要用跑的才來得及。

「等會兒見。」這一回,東方賦才算真正松手。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緊緊帶在身邊,哪里也不許她去。

「OK。」說完,可縈踮起腳尖,快速在他臉頰印上一吻後,跑離開他身邊,在他的注視下關上門板。

「你在吃什麼?」同學才進夜店半小時,已經把自己灌得半醉。

「祕密。」東方賦又向上拋了一顆心型巧克力,準確地吃進嘴里。

「看起來好像是甜的。」另一名男同學靠近。

「是甜的沒錯。」東方賦姿態慵懶地靠坐在沙發上,看眼正在舞池里跳舞的可縈,接著安心地閉目聆听音樂。

「我以為你不吃甜食。」

慧瑜走過來,笑看著俊臉微揚的東方賦,他的自適、從容、瀟灑、帥氣……通通指向一個結論,他應該是她的。

她跟他默默當了好幾年同學,不代表她想繼續這樣下去,她跟可縈說過了,必要時,就算不擇手段也要將他搶過來。

這股強烈的,在今晚看到可縈脖子上戴著那條項鏈時,她胸口憤然的嫉妒頓時高漲。

尤其當他們一臉幸福地宣告,那是他們的定情之物時,她就告訴自己,她一定要盡快想個辦法拆散他們。

「凡事總有例外。」

東方賦又睜開眼,確認可縈的確在舞池里玩得很開心,她不喝酒,幸好她還滿喜歡跳舞的,否則會感到無聊。

「你大學時代也常來這里?」慧瑜打開話題,其余同學們又開始把酒往自己桌上搬。

「還好。」東方賦閉上眼楮,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不過,他腦子卻自動開始播放大學時代的荒唐,喝到爛醉、每次都抱著不同的女人、追求速度的刺激、的快感、放縱的囂張……

屬于他的荒唐年代已經過去,沉迷過,是因為沒玩過,那段日子不是人生的全貌,只是一種短暫經歷——昂貴的短暫經歷。

現在他渴望的不是放縱、不是拋開一切慌亂追逐,而是建構、培養、經營,不管是事業或女人。這就是他現在的生活態度。

大學時代的他,充其量不過是個有錢的大男孩,唸研究所最大的收獲,就是他終于找到努力成為成熟男人的最大動力——可縈。

他們在夜店幾乎待了整整一個晚上,東方賦數度下場跟可縈一起跳舞,快的、慢的,不時旋轉出幾聲愉快的笑聲。

慧瑜在一旁冷眼相對,其余同學彼此勸酒,早就癱掛到不成人形,連東方賦也不能幸免,唯一保持完全清醒的,只剩熱中跳舞的可縈。

第2章(2)

凌晨四點,對照其他人癱在沙發上的疲軟,可縈精神抖擻且香汗淋灕,痛快的感覺漲滿她全身。

她從未做過相似的事,可以很自由地擺動四肢,隨著像在發光的音符起舞,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卻令她足足興奮了好幾個小時。

生平第一次,她知道什麼叫做痛快!

隔著人群,可縈依舊準確接收到東方賦傳來的眼神訊息——差不多該閃了。她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決定把當下這首歌跳完就回去他身邊。

東方賦知道她的意思,扯唇慵懶一笑,隨即閉目養神。

回去後,他計劃要好好答謝她送的畢業禮物,先給她一個濃情的深吻,或者她還有體力接受火熱的鴛鴦浴?

歌曲最後一個音符落下,他沒有費事睜開眼,突然,一個溫熱的身體窩進他懷里,理所當然地環抱他的腰。

他笑了,覺得可縈應該還有體力承受接下來他們兩人的個別活動。

下一秒,東方賦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懷里的溫熱女體開始火辣地磨蹭他的胸膛、下半身,他的可縈不可能在公共場合對他做這些動作。

果然,一睜眼,率先看到可縈站在兩步之外,一臉受傷地看著他,他立刻動手推開眼前的障礙物。

等對方摔向旁邊沙發時,他才愕然發現居然是慧瑜?

她有這麼醉嗎?

東方賦腦子一浮現這個問號,還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便看見可縈連外套也沒拿,直接沖出店外。

他抓起她的外套,卻把自己的遺留在沙發上,立刻跳起身,馬上沖向她離去的方向。

可縈鑽來鑽去的跑得很快,東方賦追到夜店門口,才順利一把抓住她手腕,將她拽進懷里,任憑她在自己胸前奮力掙扎。

「放開我﹗」她壓抑地低吼,雙手握成拳頭,每在他胸前狠狠一擊,便會掉下一滴滾燙眼淚。

「不放!」東方賦咬牙,暗自承受來自于她的巨大憤怒,見她落淚,心中只有濃濃的不舍。

「我說——」剛才那殘忍的一幕,每出現在她腦中一次,就像利刃在她心窩又剮上一刀。「放開我!」

她的心好痛,像被千萬根細針猛刺,痛楚遍布整個心房,淹沒她所有理智,源源不絕冒涌出她的眼。

「可縈,那是誤會。」他緊緊抱住她,任她盡情在他懷里發泄怒氣。

「除非我看錯。」她放棄掙扎,抬起淚濛濛的淚眼看向他。

察覺她暫時停下推拒動作,東方賦將車鑰匙丟給服務生,快速將外套蓋到她身上。

滿身大汗又吹風,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撞見剛才那一幕,她的確有權利發飆,但不應該輕忽自己的健康。

「妳沒有看錯,但事情完全不是妳想的那樣。」他對她皺眉,外套雖然包裹住她,她卻遲遲不肯穿上。

逼不得已,東方賦只好把雙手放在她手臂上,替她來回搓熱取暖。

「為什麼你就是不懂我到底在意什麼!」可縈失望地看著他。

「可縈,別鬧了。」東方賦微微皺眉。

「我沒有鬧。」她審視的視線直勾勾看進他眼底,力持冷靜地開口,「慧瑜是故意的。」

他眉頭又皺得更深,「慧瑜只是喝醉了,剛好不小心倒在我身上。」

听見他的回答,可縈突然瞠大懸淚的眸子,一臉震驚地瞪著他。

他居然在為慧瑜說話?

她都已經告訴他,慧瑜是故意的,他的反應竟是這樣?

他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

東方賦見她眼淚掉個不停,整顆心瞬間扭緊,心疼地低喊,「可縈……」

可縈什麼都無法思考,整個人陷入不被信任的憤怒里。

她很確定一點,慧瑜跟他的親密互動,絕對不是無中生有,也並非無心之舉。慧瑜想要他!

說不定連之前在賭場的事,也並非純屬巧合。

她的下半輩子,難道要一直活在他可能隨時被搶走的恐慌里?尤其當她抗議的時候,還要接受他一臉不在乎的模樣。

她心里真的好難受,但在他看來結果卻只是小題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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