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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成夫君 第24頁

作者︰莫顏

她恨自己沒用,他甚至沒進入她,只是用手,她就騷得一塌糊涂。

他怎麼不去勾欄院當小倌?做錦衣衛真是太埋沒他了!

苗洛青氣極了,一發狠,張口就往他肩頭狠狠咬下,完全不留情,他的肩頭都被咬出血了,若不是他皮厚,恐怕真會被她咬下一塊肉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咬,把他壓抑的興奮都激了出來,沸騰的血液上涌,有種殺紅眼的猙獰。

「膽肥了,不光罵人,還敢咬人了。」他惡狠狠地威脅,但僅止于口頭上,對她,他只會手下留情。

他答應過她不進去,就不會進去,只會怨她。

這丫頭都動情了,怎麼就不開口求他?只要她肯求一聲,他就立刻給她,好好疼她,犯得著這樣忍嗎?

好吧,知道她脾氣倔,知道她潔身自愛,被他這麼撩撥也依然自制,他就愛她這樣。

他忍,等她康復,他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想到此,他笑了,可惜他眼中醉人的溫柔,她閉著眼楮沒瞧見。

讓她咬吧,他也喜歡她在自個兒身上留些記號,夠味!

第10章(2)

苗洛青被冉疆夜夜折騰了好幾日,她越想越不對,越想越可疑。

在床笫糾纏之間,她本想借由給他一點甜頭,好讓他透露更多消息給自己,自己再從這些消息中,找出一條出府的辦法。

但是她漸漸發現,雖然他給的消息多,可將這些片段的消息合起來,卻找不到任何可利用的線索。

最後,她終于恍然大悟,他根本就是為了多佔她一些便宜,便下餌誘她,听似給了很重大的消息,但其實說了等于沒說。

她早知道四名丫鬟會武,而他也不過介紹一下四人各自的武功路數而已。

愛里安排了影衛,影衛一下子听起來嚇人,但試想,哪個大官或王爺府里沒安插幾個暗衛?都是躲在暗處巡衛,影衛就是暗衛,不過是名稱上更有派頭罷了。

苗洛青想通之後,恨得咬手指。

奸詐!狡猾!禽獸!

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讓畫眉她們伺候洗浴包衣,吃完早膳,喝了藥,便坐在院子里曬太陽。

她知道四周有人守著,都懶得走動了。

接下來幾日,她便過著深居的日子,有四個丫鬟緊守著,她想讓自己好得慢都不行。

眼看自己的氣色一天比一天好,冉疆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灼亮,她心急的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無法抗拒他的撩撥。

只是一個專注凝望的眼神,就看得她全身發熱。

他也不曉得遮掩一番,竟然直截了當地跟大夫確認,她的身子是否可在今夜承受恩澤?

他有這麼迫不及待?苗洛青把臉轉開,不想看到他火熱的目光,而是想著要不要弄來一些瀉藥什麼的,讓自己再次臥病在床。

可她只能想想而已,在四名丫鬟的監守下,連一只蚊子都近不了她的身,更別說去弄瀉藥了。

既然逃不過,她只得認命,反正被他吃也不止一次了,起碼這一次,他不會要了她後便殺了她。而且不得不說,他把她伺候得很舒服,到時候她把眼一閉,什麼都不管就行了。

正當她已經放棄抵抗,等著今夜被吃干抹淨時,許是老天終于覺得該照顧她一下,給了她一個喘息的機會。

她的月事來了。

苗洛青從沒這麼快意過,尤其是瞧見冉疆在知道這事時的表情,那張臉比柴房的黑炭還要黑。

「月事一來,我全身都不舒服,月復痛、想吐、頭暈,全都不好了,嗚嗚嗚……」她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不用假裝就能弱不禁風。

她才剛復原,這時候來月事,又將她養好的氣色給弄得蒼白憔悴了。

她一想到自己突然得了五、六日的清閑,心中樂啊!看他不好,她也就好了。

冉疆死死盯著她。這女人……雖然一臉遺憾委屈,可別以為他瞧不出,她的眼楮在笑。這臭丫頭,居然敢幸災樂禍?

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冉疆雖然很想修理她,但他也會把脈,知道她月事一來,她的蒼白是真,身子不舒服也是真,只好讓她休息。

他想,且由著她吧!雖然她不說,可自從帶她回府養傷,他能感覺到她心思很重,四下無人時,便顯得憂心忡忡,怕是被人劫走時受了不少驚嚇。

雖然他極力安撫她,夜夜陪伴,卻總是無法將她眉宇間隱藏的憂心抹去。

難得今日她如此高興,就讓她樂一樂吧!

冉疆假裝悶了一肚子氣地走人,離開時,嚴肅地囑咐畫眉她們好生伺候,不得有任何閃失。

他跨出屋,走到院子,回頭朝屋里瞧去一眼,薄唇抿出一抹笑。

延後就延後,他等得起,反正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難道還會飛了不成?

他搖頭失笑,轉身大步離去。

苗洛青原以為借著月事為由,可以好生清靜一番,但是她發現,自己還是高興得太早了。

「累了就睡,我不吵你,我就抱著你,什麼都不做。」

說這話時,他一手還輕輕揉著她的月復部,說是緩解月事帶給她的不適。

苗洛青無言地瞪著他。什麼都不做?她信他才怪,他要是不對她做些什麼,干麼把她抱到書房,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要看折子、要處理公文,徑自去忙便是,卻非要把她留在身邊。

「听說你月復疼,我讓大夫給你開了藥,等會兒喝下,可以緩解疼痛。」

若是能讓我回自己床上躺著,我會更好。

她很想這麼說,可一對上他溫煦的眸光、關愛的語氣,以及眉宇間流露的疼寵和憂心,不知怎麼著,她就說不出口了。

他之所以抱她來書房,是因為不放心她。听丫鬟說她因為月事而月復疼,他便立即改變主意,不去北鎮撫司,而決定留在府中陪她,並將差務移到書房處理。

這份溫柔體貼與平日心狠手辣的他完全不同,他對她似用真心對待,說要待她好,便以行動證明。

畫眉曾對她說,她們從沒見過大人對後院哪個女人這般好,當初較為得寵的倩娘因病躺在床上,大人也不曾如此日夜陪伴,頂多就是來看幾眼,表示關懷,卻不會留夜。

苗洛青的心境說不出的矛盾和復雜,她認為冉疆是個無情的男人,對女人無心,而他突然對她表現得如此痴情,讓她一直無法與前世那個手狠手辣的男人聯想在一起。

她沒想到,他一旦決定對一個女人好,便是真正的好,不僅照顧她的所需,還在意她的心情,凡事親力親為,不假他人之手,讓她產生了錯覺,好似他對她,就像在對待自己的妻子一般。

前世,與他好上的那段日子,也沒見他對自己說什麼體己話,他只會在夜里沉默地向她索歡,絕不會像現在這樣,跟她說今日辦了哪些人、抄了誰的家;若是得了什麼奇珍異寶,第一個便是拿來送給她,獻寶似的對她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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