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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醫妃(下) 第24頁

作者︰簡瓔

近到這話,喜鵲眼楮都發亮了。「奴嬤這就去!」

喜鵲找到了凌寶,告之來意,凌寶卻是無暇與她去見趙于,他現在自身難保,哪里還有心思去搭理趙于?

他焦頭爛額的對喜鵲道︰「回去告訴趙姑娘,秦大夫不是她能踫的人,讓趙姑娘家分點,若是惹王爺不高興,誰也保不了她。」

「凌寶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喜鵲對凌寶的轉變很不適應,他先前不是還暗示她家小姐要積極點嗎?

凌寶煩躁地道︰「你耳是不是有毛病,我都說那麼清楚了,你還要問?沒事快滾,別在這里煩小爺我!」

喜鵲嚇得不敢再多問。

凌寶火急火燎的去找馮敬寬。

明日要八人大轎、敲鑼打鼓的去惠仁堂將王妃迎回王府,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要滿城皆知,這事主子交給他辦,還要府里上下恭敬迎接王妃回府,因此他也只得去找馮敬寬這個王府大總管商量。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大夫就是王妃,想到自己這段期間對秦大夫的各種不禮貌,他就頭皮發麻想死啊!主子現在一心撲在秦大夫身上,自然對她百依百順,迎回來就是堂堂翼親王府的當家主母,他要如何是好?他要不要先去秦大夫面前磕頭請罪,請她饒自己一命?

唉,若是她不肯饒他一命該怎麼辦?她不肯輕饒也是理所當然的,他一直鼻孔朝天的對她說話,如今她得勢了,不報復他才奇怪哩!

找到馮敬寬,與他商議明日要盛大迎回王妃之事,這事靠他一之力是無法辦到的。

馮敬寬一時反應不過來。「你說什麼?!王爺要把王妃迎回來?!」

凌寶嘆了口氣,「馮公公,你老今日肯定听到府里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事了吧?在爺房里過夜的秦大夫就是王妃,爺與王妃是不打不相識,這說來話長,總之,他們在府外就相識了,如今兩情相悅,爺說和離不算數,他今兒個會進宮向太後娘娘和皇上稟明,咱們只要把迎回王妃這件事辦好就成了。」

馮敬寬頓時冷汗直流,王爺不直接告訴他,卻透過凌寶讓他知道這件事是什麼意思?他苛薄瑞草院吃穿用度一事,王爺知道了?

「怎麼了,馮總管,您的臉色怎麼比我還難看?」凌寶見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里一動。「莫非,您老也跟我一樣,得罪過王妃?」

馮敬寬喝著茶差點嗆到,想到一直以來他對王妃冷淡不屑的態度,以及瑞草院要什麼沒什麼……

凌寶看他的反應便心里有數,「唉,馮總管,看來咱們是同病相憐,咱們就好好將王爺交辦的事辦好,看看王妃能否大人不記小人過,讓咱們將功贖罪吧!」

第二十章  王妃回府(1)

烈日過午的吉時,騎在馬上的蕭凌雪英姿颯爽,要以他為首的八人大轎先在京城里的大街小巷繞行一圈,最後停在惠仁堂前,一名小廝放了一長鞭炮,引得左右街坊都出來觀看,眾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原來秦大夫是翼親王府的王妃哪!」

「听說是小兩口鬧脾氣,王妃負氣離開王府,王爺來賠不是,要接王妃回府啦!」

「真真看不出秦大夫是王妃啊!怎麼一點王妃的架子也無?她給我家俊扮兒看病時,俊扮兒吐了,她眉頭都沒皺一下,毫不嫌髒。」

「這樣咱以後豈不是沒有醫館可看了?可惜啊,像惠仁堂這樣肯給窮人看病又盡收取少少診金的醫館,要上哪里去找?更別說秦大夫的醫術這麼好,總是能藥到病除。」

秦肅兒並沒有穿著鳳冠霞帔,但她還是穿了一身紅衣裙,披著紅色羽緞大氅,戴了一套紅珊瑚頭面,即便如此,已顯得艷光四射。

她由潤青、珊瑚一左一右的扶出來,暗自抿著嘴兒笑。

昨日蕭凌雪送她回來時便說要進宮去向太後、皇上說前因後果,昨晚他又來,說隔日就要迎她回府,要她做好心理準備。

她是做了心理準備,只是這陣仗還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一大早林曉鋒便去打听,說蕭凌雪親自騎馬領著花轎在京城的大街人巷里繞,繞了足足有一個時辰,還敲鑼打鼓的引人注意,似乎還派了人在京城里里各個酒樓茶肆散布消息,說是他得罪了王妃,致使王妃離開王府,如今他來賠不是,只盼王妃大人有大量,隨他回府。

蕭凌雪瀟灑地翻身下馬,他笑睇著心上人,眉眼輕揚,說不出的爽朗。

他親自將秦肅兒送進轎里,圍觀的百姓頓時歡聲雷動,鼓掌叫好。

天氣寒冷,接到秦肅兒的轎子不再繞行,直接回翼親王府,蕭凌雪又吩咐轎夫慢一點,仔細顛著王妃,轎里的秦肅兒听了,一徑的笑。

昨夜,她也不知他何時在床榻上鋪了白色錦緞,早晨他叫那嬤嬤將自帕子收起,且說帕上是王妃的落紅時,那嬤嬤驚呆的模樣,她現在想到還會發笑。

他明明知道府里人盡皆知他與她這個王妃的關系是冰點,最後她這個王妃還默默的離開了王府,他怎麼還說得那麼理所當然,好像她從未離開過王府,好像她在他房里過夜是極尋常之事,無怪乎那嬤嬤會嚇著了。

「王妃回府!」

秦肅兒在轎里听到這麼天外飛來一筆的綿長一唱,轎子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一只骨節分明的男性大手伸進轎里,她認出是蕭凌雪的手,她把自己的手交給他,讓他牽著她走出轎子。

翼親王府大門大開,府里上下由馮大總管領著一起恭敬的迎了出來,這已說明了她這個王妃由此時此刻開始,在府里地位不凡,甚至還呼風喚雨。

房里的布置與昨日不同,大紅色繡百子千孫的喜帳,還點了龍鳳喜燭,櫃上有一座白玉送子觀音,桌上擱著一對以紅繩系著的白玉盞,已斟好了酒水。

蕭凌雪歡喜得眉眼是笑意,他拿起兩個酒盞,將其中一只送到秦肅兒手中,微微一笑。「第一回迎娶你時,我連這新房都沒有進,這是我第一回喝交杯酒,也是此生汲有的一次。」

「你還真是狠毒啊,洞房花燭夜,竟連新房也不進。」秦肅兒搖著頭,自顧自地說道︰「也是,想當初我初識你時,你也是一副目下無塵的樣子,你這個不情願的新郎,會這麼對待不中意的新娘也在情理之中。」

他舉杯繞過她手臂,將她拉向自己,挑了挑眉。「小蝴蝶,你現在是在為她抱屈嗎?」

若是他和原主喝過交杯酒,又這樣那樣的過床單,只怕她也是會不是滋味的……不,恐怕不是不是滋味而已,她一定會很介意。

尋常的洞房之夜,喝過了交杯酒,新郎就得出去敬酒了,可現在蕭凌雪不必出去敬酒,也還沒到掌燈時候,房里的氛圍頓時暖昧起來。

蕭凌雪想到前兒夜里兩人的親密,頓時心旌搖曳,他向前一步將秦肅兒抱在懷里,深幽的眸子如火般炙熱,低頭便攫住了她的唇,他的舌靈活地在她嘴里橫掃,霸道地擷取,暴風一般的吻著她。

一等他的唇離開,她重重地喘息著。「你做什麼?現在大白日的……」

他看著她的目光益發熱切,「大白日又如何?本王現在就要!」

他一把抱起她往床上一放,兩手撐在她身子兩側,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她。

秦肅兒的心怦怦亂跳,嘴角輕翹,「你瘋啦?」

「我是瘋了,為你而瘋。」蕭凌雪深深疑視著她,輕撫著她的發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愛意,「你這沒心沒肝的小東西,都不知道我昨夜有多想你,一個人孤枕難眠,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巴不得立即去把你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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