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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婚途 第17頁

作者︰金晶

一轉眼,他瞄到客廳里的兩個大行李箱,眼眸一黯,直直地站起身來,往行李箱的方向走過去。

十分鐘之後,齊琪郁悶地看著客廳里擺著兩個大行李箱,以及一個正埋頭苦翻的覃信,他在做什麼?

她低頭看了看手表。打完電話之後,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打開她的行李箱,這個動作已經持續很久了,她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又過了五分鐘,她實在忍不住了,「覃信,你在找什麼?」

听到這句話,覃信終于直起了身子,轉頭看著她,臉色黑得和包事公差不多,他不悅地說︰「我的禮物呢?」

齊琪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覺得他翻行李箱的動作跟她以前怎麼這麼像,以前齊父、齊母出去玩回來,一箱子的禮物,齊家小孩們就像這樣圍著翻找,覃信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跟小孩子一樣。

她輕輕地笑了,「禮物我早就買了,就在箱子里,你覺得哪一個是你的禮物,你就拿走吧。」

她俏皮的模樣弄得他心頭一陣火燙,本來接機的時候他就被她勾得蠢蠢欲動,他快要壓不住心中的火了,誰讓她這麼可愛。

他笑了,「這可是你說的。」

「是啊。」齊琪點點頭。

還未反應過來,前面的男人像剎車壞了的車火速地沖向她,直直的,毫不猶豫,目標就是她。

她尖叫一聲,一陣天昏地暗,下一刻,她被他野蠻地扛在肩膀上,她慌亂地喊︰「你干什麼啊,放開我!」

巨大的手掌輕拍了一下她如水蜜桃的翹臀,「不要吵。」

她難受地扭著身子,「放開我,我不舒服。」

「我更不舒服。」覃信理直氣壯地回了她一句。

「你哪里不舒服啦。」齊琪雄赳赳、氣昂昂地說。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覃信神秘地說。

為什麼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齊琪被用力地扔到了床上,雖然不疼,可在半空中懸浮一下後又做自由落體運動,她真的很不舒服。

可她還來不及抱怨,頭一抬起來就看到一幕限制級畫面,她連忙捂著眼楮,「你在做什麼!」

「月兌衣服。」覃信賊兮兮地說。

「你干什麼月兌衣服?」

她突然沒有听到他的聲音,她的眼楮轉了幾下,悄悄地打開手指縫隙,想看他到底在干什麼。

「啊!」從手指縫隙中,她看到他全果了,包括某個貼著十八禁標志的部位,她嚇得轉過身,快速地跳下了床。

狼來了,狼來了,狼要吃她啦!

可她再快也快不過覃信,她的腳剛踩在地上,腰部上多了一只堅定有力的手,下一刻,她又一次地回到了溫暖的床上。在他炙熱氣息的包圍下,在他心機編織的天羅地網之下,她就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無法動彈。

「你自己說的,我看中什麼禮物就拿。」他的食指輕點著她的唇,薄唇吐出邪惡的話,「你,就是我的禮物。」

她臉紅地看著他,想張嘴說話,可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上,不方便講話,最最最可惡的就是他赤/果的身體。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連身裙,他身體的溫度很高,高到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火熱的肉/體,她害羞不已,雖然上次在沙灘邊也被壓過,可起碼他下/身還穿著泳褲。現在他完全赤/果地壓在她的身上,彼此之間完全沒有縫隙可言,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下月復某一個部位正緩緩地蘇醒。

她更加不敢動,深怕刺激到他這個魔頭,小嘴不敢再倔強,連忙求饒,「我不在禮物里,我是說行李箱里有你的禮物,你別激動。」

她這副深怕被他吃掉的可憐模樣越發地刺激了他,他眼紅地看著她,「你剛才說隨便我。」

「我沒有說隨便啦。」拜托,她又不是什麼隨便的女生,怎麼可能說這麼不知羞的話呢,他耳朵重听了吧。

覃信低著頭,像一只獅子噴灑著熱氣,在她的脖頸處嗅著,好似在找最佳的下口處,她的身體微微發顫,害怕不已。

「呀!」齊琪尖叫了一聲,他竟然低頭就是一咬,疼倒是不疼,只是有一種被百獸之王給咬了的幻覺。

覃信悶悶一笑,伸出濕潤的舌頭,輕柔地舌忝舐著牙印,「疼嗎?」

齊琪伸手推開他的腦袋,「你別鬧了,我真的給你買了禮物。」

「什麼禮物?」他的手悄然掀起她的裙擺,大掌潛入其中,她正跟他說禮物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居心不良的行動。

「是情侶手鐲啦,包裝不大,你剛才沒有翻到嗎?」

據說任何冠以情侶名義的玩意,只能是情侶戴的,她的禮物取悅了他,她已經下意識地把她自己和他聯系在一起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寶貝,你真好。」

齊琪發出低低的笑聲,她是真想不到他會像一個小孩子似的在乎禮物,原來他也有這麼童趣的一面,「呵呵。」

突然,齊琪覺得很不對勁,大腿內側似乎有一樣東西在爬行,她想動,覃信卻先她一步地吻住她的唇,大手快速地除去她的內褲,略微冰涼的手指快速卻溫柔地探入她的秘密花園。

……

第7章(1)

室內一片安靜,齊琪嬌軀顫抖著,看得覃信心生憐意,他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她的臉頰,「舒服嗎?」

齊琪失神地看著他,他汗流浹背,俊臉上盡是淺淺的汗漬,看起來既性感又帥氣。

「寶貝,好棒。」他親了親她的嘴。

「你放開我。」齊琪疲累地說,全身酸痛,一種不適悄然地蔓延著。

覃信嘴角揚著笑容,「好。」他進了浴室。

齊琪過了幾分鐘腦袋漸漸地清楚了,半晌,她發現他們沒有做到底,只是互相在彼此的手上釋放了。她好不容易退下的紅暈又卷土重來,這個事實令她恨不得將自己埋到坑里去,還不如做了,不對,是他們壓根不該做到這一步!他們這樣跟做了有什麼區別,除了他的某物沒有進洞之外,他們該做的也做了,她糾結地抱著薄被。

覃信下/身圍著一條浴巾,走出了浴室,手上拿著熱呼呼的毛巾,見她一臉悶悶不樂的模樣,他壞壞一笑,走到她身邊,熱毛巾敷在她光果的背部上。

她被突如其來的熱給嚇了一跳,抬眸看著他,「好燙。」

他徑自拿著熱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一邊邪肆地說︰「怎麼一臉遺憾的樣子,是氣我沒做到底?」

她頓時想逃,可在他如鷹爪的手下,她哪里是對手,只好乖乖任由他拿著毛巾擦拭著。

「你……」听他葷素不忌的話,齊琪只覺得羞,將臉埋在了枕頭里。

覃信卻不放過她,正氣凜然地說︰「我答應過你,也尊重你,你說你不支持婚前性行為。」

他表面上是坦蕩蕩的態度,心里卻是黑暗極了,當初听到她這麼說,他是又喜又憂,他沒有處女情結,但是她這麼保守地將第一次保留在新婚夜,他心里很爽。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覃信就是篤定自己一定會成為齊琪的丈夫。憂慮的卻是他時不時沖動的生理反應,想要她卻得不到到她,只能偶爾親親抱抱,實在很難熬。

這番體驗是又甜蜜又痛苦,他親身體驗了天堂和地獄的一線之別。而現在,他正努力往天堂的階梯上行走,今天先得到這麼一點,明天再得到一些。

當然,他會尊重她,她說不要,他就不要,雖然他的小兄弟辛苦了一點,但他深刻地知道沒有一樣東西可以比得上她,她最珍貴。

乍一听到覃信告白式的話,齊琪的心緒激動,她小時候希望嫁給一個白馬王子,溫柔體貼,尊重她、愛她。現在的覃信似乎隱約有了白馬王子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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