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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老公落跑記 第12頁

作者︰易清心

「要就親,不要拉倒。」哪來那麼多意見啊!

「好,那你準備哦!對了,如果你抗拒的話要多親一次,直到我滿意為止。」其實她也滿緊張的。「你要閉上眼楮啦!要不然我會害羞。」

要真會害羞,又何必要求吻他呢?真是的,不過他仍依言閉上了眼。

易采荷先在腦中想了想平日看的小說情節。呃,應該是先舌忝一舌忝他的唇。

她照著腦海里想的,先捧住他的頭,舌再輕輕地舌忝吻著他緊抿的唇。

言振安霍地睜大眼,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喂,只是接吻,你在干嘛!」她存心要「惹火」他嗎?

「是接吻沒錯啊!只是我想要熱烈點的,不行嗎?你剛剛打斷了,現在繼續,而且你還欠我一個吻。」她不睬他地翻了個白眼,堅持要繼續。

她的舌再次舌忝著他的唇,努力想撬開他堅守的雙唇,頑皮的舌尖試探地輕觸他的,試圖挑逗起他的反應。

懊死的女人!竟不知死活的想挑逗他,好,他就讓她知道真正的吻是怎樣的。

他抬起她的下顎,依樣畫葫蘆地以舌尖舌忝弄著她的,接著再挑開她的唇,索求無度地吸吮著她的甜美,直到她的臉泛起紅潮、眼神渙散迷蒙,而彼此胸口中的氧氣已被掏空似的,才停止他的侵略。

「以後你最好別再對男人有這種舉動,要不然惹得別人一發不可收拾,看你怎麼辦。」真是不知死活,好在他只是對她略施薄懲而已,要換成一般的毛頭小子,還不乘機侵佔她!不過她的唇齒倒真甜美迷人,令人愛不釋口。

易采荷的唇動了一下,似乎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

「好……好美妙的吻哦!真棒!」顯然她還陶醉在方才的浪漫之中。「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言振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免得她的語出驚人害他無辜的鏡片跌破。

「我第一次知道吻真的能令人忘我的陶醉沉迷耶!老師,如果你乘機對我下手,我一點也不會感到突兀,可是你為什麼一點逾越的舉動都沒有?」她失望的口吻好像很渴望被強佔般。

言振安顯得非常無助,對于她無所不用其極地想拐他,讓他造成事實而負責地「收容」她,他不曉自己該如何才能令她自虛幻不實的情境中清醒過來。一旦他真要了她,他可不會讓她有反悔的機會了。她到底明不明白呀!他要的是兩人的相屬,而不單是肉欲的結合,如果無法肯定她真的是喜歡他、愛他,而非一時的迷惘困惑,他是不會輕易回報她的感情。

而今,遑論她對他是否真心真情,至少他尚未厘清自己的心緒,不知對一向躲避慣的她是否真有情意,亦是出于保護者的關心,此刻的自己又怎能有逾矩的行為呢?方才那一吻已夠他心煩意亂地撻伐自己了!

看他不發一語地坐著,易采荷知道不能太強求,免得功敗垂成。讓他好好想一想吧!早晚他會明白兩人的內心是彼此渴望的。「我要去睡了。」她毫無預警地偷了他唇上一吻。「這是你剛才欠我的,現在扯平了。」她俏皮的眨了一眼,喜悅地帶著之前吻中隱約感受到的情意上樓,等著美夢入眠。

而他,又是一夜無眠。

****

嘩啦啦的水聲在易采荷房內的浴室響起。

如果有人這時進來,必然看到哭喪著臉的言振安,極不甘願地擦拭他面前只著內衣褲的易采荷。

他討價還價的結果,于是造成今時今日的局面--她穿著貼身衣物,由他洗發、洗四肢,而秘密的部位由她姑娘自己處理,畢竟她還有一手一足尚存,他突然感謝老天爺的仁慈,要不,他的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老師,你的臉怎麼臭臭的?」

廢話,就不信哪個七尺男兒在做這檔事時能高興得起來。當他白痴嗎?

「是不是後悔,嫌我身上的布塊礙眼呀!」

言振安默不作聲,反正她心里明白。

終于,他的酷刑結束,離開浴室,留下易采荷自己擦拭其余的地方。

坐在客廳的言振安開著電視,注意力卻完全不在上頭,他專心想著自易采荷來後的點點滴滴。

如果他不老是以防備的態度和異樣的眼光看她,說實話,她除了愛逞口舌之快外,倒沒其他令人無法忍受的缺點,雖然她常說要引誘他,但是除了偷吻外,卻無更加逾越的舉動了,至少他擔心她會爬上他床的事從未發生。

她真的很迷人,五官雖非上上之選,然而她熱情的光芒足以掩蓋她的缺陷,扁塌的鼻梁看起來也只是個微不足道的缺點;秀氣的五官搭配她散發出的氣質,更加襯得她亮麗、出色。相信很難有人能在初次見面時,不為她的獨特所吸引。至少,他就曾為她迷眩,雖然為時甚短。

或許,她真的是適合他的,他想。反正時至今日,他未曾對女孩子動心過,勉強扯動他心弦的也只有她。如果他日前打算的虛應、敷衍改為真心誠意,也許能有意外的結局吧!

是誰說過,給別人機會就是給自己機會,他是該對自己寬厚一點的。

好吧!那麼自己也該試著去接納她、對她付出些真感情,就當是回報她以往的真誠相待吧!

****

一陣開門的聲響吵醒才入眠的言振安。

如果他的神智還算清醒,應該沒听錯,那聲音是來自他房門口。

再次傳入耳的聲音是在離他只有數公分之隔的床畔。

當他身旁的床位陷下一角時,他更覺得怪異了,有賊來借住一宿嗎?

開了床頭燈,他發現有雙明亮的眸光自棉被內露出,顯然那雙眼的主人也沒料到會有人開燈。

「你在干嘛?」當他看到易采荷的小臉後,不免怪異地問她出現在此的理由。「別告訴我你有夢游的習慣。」能這麼清醒夢游的人,他真沒遇過咧!睜著那麼有神的眼,最好別掰這麼不入流的謊。

「沒有呀!還不就是你看到的,睡覺啊!」她是不會笨得做出「睜眼」說瞎話的蠢事。

「請容我提醒,你的床是在隔壁。」她不會想霸王硬上弓,來個炊米成飯吧!枉他下午遺覺得她不錯。

「可是,我會怕。」她虛假的顫抖了一下。

住了數十天,到今天才想到怕,她的神經還真不是普通的粗,或者她把他想得太笨了?!笨得會相信她的謊。

「求求你啦!可憐我孑然一身,在高雄無親無故的,會害怕也是理所當然呀!」她說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好吧!既然你覺得睡這間房會比較有安全感。」看她使勁地點頭後他又說︰「那這間房讓你,我睡別間。」易振安索性起身,往另一間房走去。

只見易采荷也連忙起身,尾隨著他。

「喂,我房間都讓給你了,你還想怎樣?」他明天還有課,可不像她是「閑閑美代子」,可以睡到日上三竿耶!

「人家就是想和你一起睡嘛!你別再反抗了,要不然你上課沒精神,又要把帳記到我頭上了。」她是女孩子,都不怕吃虧了,他一個大男人到底在躲什麼?

終于,言振安接受了她的招降,默許她的行為。

躺在床上好半天,他發現自己一直無法入眠。剛才明明困得要死,怎麼現在卻睡不著?

听到身旁的易采荷發出如豬只的鼾聲,他不禁羨慕起她的不羈和天真。因為不羈,使她有隨遇而安的豁達:因為天真,令她為達目標而不計後果的勇往直前。

她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對一切事物都不強求,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豁達,卻偏偏執著于他;她思想奇特、行為怪異,往往惹人側目,但她卻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只擔心他會不高興她的作為。她嘴里常常吐出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毒得讓人有口難言,可是心中卻是多愁善感、悲天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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