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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城皇帝枕邊睡 第5頁

作者︰瑪奇朵

那時候,她不過八歲,而他已經十八了,所有人都以為他大概是瘋了,但是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讓那雙讓他記憶深刻的眼眸不再有悲苦而已。

只是……如今看來,他想得還是太過簡單了,即使兩人已經成了親,她的眼里還是如她第一次見到他那回一樣,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兩人真正的第一次見面,正好是他看著手下在處理一個背叛者的時候,那人在院子里被按著打,而他冷眼看著,好巧不巧這樣的一幕讓她見著了,往後她就再也不曾正眼看過他。

停止回想過去,顏溫良看著她不可置信的眼神,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絲絲的疲憊,「我是認真的,你就當作邪惡如我也有這偶然的好心腸吧!」

冷蓉是真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能夠說出這麼文藝的一番話來,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情感才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是不管怎麼樣,她……是有一點的動搖了。

原本她會那麼在意和離與否,是怕自己離開顏府在這陌生世界會活不下去,對于跟他的相處是抱持走一步算一步的想法。

而原本以為他是個讓人害怕的人,現在看來……似乎是個好人呢!

她快速的將他打量一番,接著又忍不住暗忖著,好吧,他不但是個好人,臉蛋和身材也符合她的口味啊!

話說前一世在研究室里,一群男人根本沒幾個沒戴眼鏡的,不是宅男就是白斬雞,少數幾個稍微好一點的,也全都名草有主了,讓她明明置身在一群男人的世界里,卻整天都空虛寂寞覺得冷。

不過在研究室里好歹還有各式各樣的研究實驗可以不離不棄的陪著她,但到了這個世界後,她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壓抑自己那已經被荷爾蒙給挑動的少女心了。

好吧,正確來說她也不算少女了,起碼少女不會像她這麼直接,在掃過人家的身材和臉蛋後,就已經在思考她如果推倒他會是什麼感覺……不過幾秒的時間,她腦子里的妄想幾乎快要突破天際。

顏溫良沒有忽視她那古怪的眸光,她好似一頭吃不飽的狼正盯著他這頭獵物,彷佛都要冒出青光了,讓他整個人都感到不對勁。

「嗯……你身上怎麼有一個味道?」冷蓉不自覺又往他走近了幾步,然後鼻尖動了動,有些不確定的問。

說來這個身體倒是跟她之前的身體一樣,對于一些氣味特別敏感,要不然也不會在血腥味中還聞到了一些不該聞的東西。

他難得有些尷尬的道︰「你……別靠太近就聞不到了。」他身上混雜著因傷而生的血腥味和藥膏的味道,自然不太好聞。

「嗯哼!我的鼻子比狗還靈,這味道我剛剛進屋子就聞到了,只是不怎麼清楚是什麼就是,你要我離遠一點不去聞,那我不是要退到屋子外頭了?」冷蓉先是自豪的稱贊了一下自己的嗅覺,然後又認真的低頭尋找氣味的來源。

顏溫良如果能夠讓自己的臉部肌肉多點變化的話,他這時候的表情肯定會呈現囧字。一個姑娘家居然把自己的鼻子跟狗拿來做比較,還得意成那個樣子,這是正常的反應嗎?

他的錯愕還沒結束,就見她越靠越近,最後停在榻邊,整個人往他身上趴下來,他瞬間全身僵硬。「你……怎麼……」

第2章(2)

「啊炳!找到了!」她歡快的從床榻上模出一個荷包來,輕輕的嗔了嗅,得意的將荷包湊到他面前,「我就說嘛!這東西離你最近,要不那味道我怎麼現在才確定就在你的附近呢!嗯?你剛剛要跟我說什麼?」

顏溫良這時候才發現剛剛是他自作多情了,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沒什麼。」

很快的他便恢復鎮定,把注意力放在她手中的荷包上頭,有些不大確定的想著這個東西究竟從哪來的。

他隨身帶著的荷包里並不會放置香粉之類的東西,甚至是連燻香都不曾有的,而這個帶著香味的荷包,看起來是他的東西沒錯,只是是怎麼染上了味道,他自己也有些模不著頭緒。

冷蓉看著面癱的他臉上出現了錯愕的神情,搖了搖荷包,眨了眨眼問道︰「我打開看看,可以嗎?」

「嗯。」顏溫良點點頭,他也想知道這里頭到底是放了什麼。

她會先問一聲,不過是秉持著為人的基本禮貌,所以他才一點頭,她馬上就手腳利落的拆了那個荷包,從里頭掏出一塊香餅來,她輕捻著那塊香餅,放到鼻尖輕嗅,任由那香氣一絲絲的竄進鼻子里,接著又走到桌前,倒了點茶水在杯中,用指尖沾了一些,搓開香餅的一點邊角,而後又聞了聞,發覺那香味慢慢的變淡。

她轉過頭,勾起微笑,眼里有著毫不掩飾的興奮,「看來你身邊有人不想要讓你好過啊!」她直視他有些困惑的眼眸解釋道︰「會隨身攜帶的香餅一般來說不會對人造成什麼傷害,只覺得味道淡淡的又好聞,但是你的這塊香餅可不同了,不只用了提神用的草藥,還摻了些迷幻成分的東西,一般人根本聞不出來,會讓用的人在日常生活中不自主的暈眩,嚴重一點還會短暫昏迷。」

顏溫良先是感到驚愕,可隨著她的話語,他的表情慢慢沉了下來。

她把香餅扔進荷包里,又拉起他的袖子細細嗅聞,神色認真的又道︰「還有一點就是,這種香氣特別容易沾染,你的衣服還有頭發等等都已經染上了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不是頭暈就是覺得腦子有點鈍鈍的不舒服吧!傍個建議,最好直接換間屋子,把衣服還有床鋪被褥都換過,你的身子也要用清水仔細洗過,要不你身上還有著傷口,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嚴重。」

不知怎地,他對她的話毫不質疑,馬上沉著聲喊了人,「二胡,進來!扶我到偏房,把這屋子里的東西還有我身上穿的衣裳全都給燒了。」

二胡臉上雖然閃過一絲詫異,但什麼都沒有多問,快速吩咐下去,尤其是被特別指名的被褥衣裳,更是自己親自看著燒了。

冷蓉一路跟在顏溫良的身邊不說話,直到熱水都已經抬到了偏房里,她還一臉不解的跟著時,他再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無奈的道︰「我要沐浴了,你還要看著嗎?你就在外頭等著吧。」

她瞧了瞧他,又看了看他胸前的傷口,一條長長的血痕斜橫劃過胸膛,即使已經包扎好了,還是可以猜想到當時情況的兒險,于是她搖搖頭,「你受了傷,洗澡多不方便,還是我幫你吧。」

二胡一听這話,默默的又更往角落縮,雖然面無表情,卻忍不住骯誹,少女乃女乃,他這麼大一個人還站在一邊呢,怎麼就沒人了呢?忽視人也不能忽視得這麼徹底吧!

顏溫良看著她晶亮到不行的眼神,忽然有種猜不透她的無力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他以為她是想著和離的事又不好主動開口。

冷蓉看著他已經月兌得只剩下一條褻褲的好身材,偷偷在心里流口水,連回話都有些分神,「我?其實也沒什麼……」

她真的不是什麼,真的不是!只是真實版的帥哥人魚線還有胸肌骯肌什麼的直接呈現在眼前,她要怎麼才能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往那兒飄?

然而當她察覺到他狐疑的視線落到自己身上時,她連忙輕咳了兩聲,拉回心神,問道︰「你就這麼相信我剛剛說的話?說不定我是胡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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