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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煞皇妃 第20頁

作者︰妮可

「你們的逼供到此為止了嗎?」本來就清楚他們會有疑惑,但這問話也未免太急躁、太多了吧?少年翻了個白眼,一個問題都不打算回答,因為他們問的全部都是同一個點,點點連成線,連到他難以做口的盡頭。

「暫時想不到別的問題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喬靜習慣先問對方姓名。

「以上問題等我心情好會說,公主不回去不打緊嗎?天已經亮了。」少年轉移話題,反正他人已經現身在他們眼前了,這些問題不急著現在知曉吧?

「啊!.承蒙提醒,我得回去了,唯兒、唯兒,醒醒啊……」左雅嫻急著搖醒一旁昏睡中的宮女,人卻怎麼也叫不醒。

「我先護送皇姊回去,稍晚我再帶唯兒回去吧。」左孟堂現在已放心地敢將喬靜留下,雖然神秘少年身分不明、行為相當可疑,但他相信少年不會傷害她。

「嗯,好。」知道不宜再耽擱下去,左雅嫻便在左孟堂的護送下離開古墓。

左孟堂帶五公主走了之後,驚見一神秘少年走近唯兒,喬靜嚇得大叫喝止,「你要做什麼?!」

「她最好什麼事都不要想起來,我帶她回去。」

他的解釋听在她耳里,無疑是「滅口」了,「我不準你動她,不準你殺她。」

面對他,她幾乎變成女暴君了,這個不準那個不許的,好像他非得听她話不可。

「我沒要殺她,你不準我就不殺,不過她最好將昨夜的事全數忘掉,我有辦法。」少年攔身將唯兒抱起,不管喬靜如何緊張制止,仍帶著唯兒瞬間消失。

這下被留下來的只剩喬靜與小喬了,古墓中先前第一次這麼熱鬧,但過後只剩冷清。

片刻後,左孟堂回來了,神情帶著隱憂,她見了趕緊迎上去。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有意外?

「問你從幽垣國帶來的那個男人吧。」他沒好氣地把事推給少年。

「他人呢?」沒有回來嗎?隨即,她明白了,又是仰頭大喊,「你出來!」

神秘少年聞言現身,一臉無可奈何,看來他是不可能繼續隱身暗處再也不出現了。

「你對唯兒做了什麼事對不對?」她只擔心他臨走前所謂的「辦法」為何?

「只是奪走她近日記憶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敝嗎?」少年瞥向左孟堂抱怨。

這已經是最保險的方法,他最溫和的手段了。

左孟堂氣悶不回應,此人深藏不露,對他來說危險極了。

「奪走別人的記憶?你是怎麼辦到的?」喬靜一下變成好奇得要命,雖然這個人個性不易捉模,手段異常冷酷,她卻一點也不怕他。

「秘密。」少年又要起神秘來了。

「你的武功出神入化,我很是佩服,請教一下師承何人?」左孟堂問,這少年出入他的古墓將近一個多月了,他竟然一點也沒察覺到,真教他不服氣。

「我師父早就死了,你想見他去地府見。」少年拒答得很徹底。

「問你什麼都不回答,你到底是哪里人?為什麼出現?憑什麼保護喬靜?」看他態度不佳,左孟堂難得情緒失控,暗藏內心已久的醋火完全爆發。

「好吧,我來自南里國,這個答案你滿意沒?」少年無可奈何地丟出一個答案敷衍道,被煩得受不了的他,接著直接消失在大家面前。

第8章(1)

目前整片天下分別被四個國家分割佔據,其他零星小柄不值一提。

首屈一指推赤洛國,佔地廣闊、富甲天下,以盛產高級綱鍛飾物聞名,經由他們國家巧思制造出來的織品再鎮上珍珠、瑪瑙、黃金、美玉等等寶石裝飾,件件精致巧奪天工,一般市井小民雖買不起,但只要商人打著產自赤洛國的名號,商品絕對高價搶購一空,全數落入各國皇宮內或富貴人家之中,財源滾滾,是別的國家怎麼也比不上的。

雪晏國位居第二,沒有赤洛國財大氣粗,有的只是優良地理環境,天然美景四處皆是,大小湖泊遍布各地,各類花卉果樹稻麥、漁貨肉畜豐富齊全,人人豐衣足食、安居樂業,勤像存貨可抗苦難,畢竟天災人禍一來,再多的金銀財寶哪比得過滿庫糧食?

而幽垣國地理復雜又窮山惡水,百姓時常民不聊生,造就人心浮動只求自保,住的多是江湖中人,過的也是刀光劍影的生活,各門各派不分善惡佔地為玉,想要保命就得先學會一身好本事,而武功再高深,有時也抵不過人心險惡暗藏的殺機,文人一枝筆、一張嘴都可殺人于無形。

至于南里國嘛……

「南里國又怎樣?」喬靜听得好入迷,萬萬沒想到夫君長年隱居墓中,外頭世界的狀況居然還比她更明白透徹,教她好不慚愧。

沒辦法,她也是經年被養在深閨,只管將自己顧好逗爹爹開心,哪里會想到外頭人心險惡,相互殘殼。

「南里國小,小得不像是個國家,偏偏名聲是四國之中最為人所知的,它以詭譎多變的巫術聞名天下,通常他國無人敢入境正少。國內人人爭權奪勢、善用巫術蠱惑人心、控制自己心愛的人,凡是能辦得到的都一定會用上法術輔助,戰火一旦觸發,下手絕不留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每場決斗的宗旨,比的就是自身法術與氣魄,技不如人者也將羞憤自殘……

「不過他們自己以南里園為家,只要沒有別國的人侵犯他們,他們不會隨便離開四處危害他國之人……所以我不懂,那名少年為什麼會跟你跟了這麼多年?」還有少年的黑衣人手下,恐怕也是南里國人。

「你不懂,我更不懂了,我不可能去招惹南里國人的。」听了他的解釋,她終于了解那名少年的個性與手段為何如此異于常人了,從小在那種國家長大,不可能心軟放過自己欲除之而後快的「敵人」。

而他內心對「敵人」的定義,看來就是每一個會傷害到她的人,至少到目前為止,她詳細觀察判斷後總結是如此。

「這樣好像多了個小保鏢保護我,其實感覺挺好的。」無視他冷著一張臉,她還有心情開玩笑。

「娘子倒是很得意嘛?為夫倒真想教了他這個情敵。」他言明已將神秘少年當頭號情敵想除掉。

「不是做娘子的我想潑夫君泠水你好像打不過他。」她才不要他當真跟少年打起來,這一決斗不是必死無疑嗎?她不要他死啦!

「可惡!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將你讓給他!」左孟堂的憤怒顯而易見,神色認真,若是少年真的要跟他搶她,他一定拚上這蝶命阻止到底。

「夫君」喬靜擔憂地提近他的胸膛,「他對我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所以你千萬別因一時沖動去招惹他,好嗎?」

得知少年的背景後,她一點也不樂見他們為了她決一死戰,到時死的八成將會是她心愛的夫君,而若他死了,她也不會獨活。

左孟堂輕輕嘆息了,愛憐地撫模她的發絲。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他要是想搶你,比武擂台上正大光明,他宣布自己贏了也沒人敢說話。」況且當時的確是少年從頭贏到尾,直到無人敢再上台,少年才大言不慚以主辦人自居,宣告比武招親到此結束,而後便消失不見人影。

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阻止她嫁給她不愛的男人,只是手段還真有些殘酷。

「那麼請夫君別被他激怒了,你要明白,娘子這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人,如果可以,我會陪著你游山玩水,走遍除了南里國外的每一個國家、每一個城鎮,然後選處我們都喜歡的地方住下來,整塊田地種植菜圖,白日一同播種摘菜,晚上一起數星星、看月亮,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女圭女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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