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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太撩人 第10頁

作者︰眉彎彎

蘇晨一听,心里更加驚慌了,「媽媽,我、我先去看看。」她怎麼能不急,以前顧瑾言不是還被他爸打嗎?

彼母知道蘇晨是想要去幫她兒子,這麼好的女孩子還被人欺負,那人就算是她兒子,她也幫不了她原本想要給兒子一個教訓,想拉著蘇晨不讓她走的,可蘇晨臉上的著急讓顧母看了都覺得心神慌亂,她又拍了拍蘇晨的手,搖搖頭表示無奈,松開手讓她去了,「哎,去吧去吧,他們在書房。」

「嗯!」

蘇晨急匆匆地走上二樓,二樓的走廊上還是安靜的,她暗自松了口氣,應該沒什麼的,可念頭還沒落,就听見 當一聲,像是玻璃碎了的聲響,蘇晨听得心慌,三步兩腳地趕緊走向書房,叩門,沒人不會是他真被爸爸打了吧?蘇晨著急了,她再次叩門,叩門聲比第一次急促。

這次等了幾秒,里面才傳來聲音。

「進來。」

蘇晨推開門,看見顧瑾言站在那低著頭,似乎沒怎麼樣,她提到嗓子眼的心也慢慢放下了,她走進門,柔柔地叫了聲︰「爸爸。」

彼父似是怒火還未下,臉上也沒什麼表情,「晨寶來了,我這混小子委屈你了,你別怕,我還在,我給你作主,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他要是再犯,我就打斷他的腿!」

蘇晨臉色有些變了,她趕緊走到顧瑾言身邊,把顧瑾言擋在身後,「爸爸,你別生氣,這……唔,這其實是個誤會,其實昨天晚上我也在,我們是一起去參加那個宴會的。」

彼瑾言听了,猛地抬頭看她,她也感覺到了他的視線,有點尷尬,可她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那篇報導是那個記者亂寫的,照片也是……也是他故意不把我一起拍進去的……」

彼父听了蘇晨的說辭,臉色沒什麼變化,還是冷眉冷眼地教訓顧瑾言,「結婚一個禮拜多一點,你就惹出這樣的事來,已經而立之年了,不是十幾二十歲了,這次的事你知道怎麼處理、怎麼善後。」

說完他頓了頓,緩了緩語氣對蘇晨說︰「晨寶,你也是,你要是當時在場,就該一巴掌煽到那女人臉上,別人家的男人什麼時候輪到她動手動腳了。」報紙上有附圖片,那個女模特兒的胸部緊貼在顧瑾言的手臂上,意思非常露骨。

蘇晨低頭沉默,心里揪著揪著。

彼瑾言拉了拉她的手肘,把她扯到身後,然後對著一臉嚴厲的顧父沉聲回答,「我已經派人壓住了,不會再有報刊雜志敢刊登下去,網路上的言論我也讓人處理了,那個女模特兒,昨天晚上我已經讓人封殺了,她該懂得做了不該做的事會有什麼後果。」

「嗯。」顧父應了一聲,可是依舊沒好臉色給顧瑾言看,對著蘇晨才溫和了點,「晨寶,今天就留在這吃飯吧。」

「好。」蘇晨在顧瑾言身後點了點頭。

彼父還是冷聲冷語地吩咐顧瑾言,「你給我收拾好書房再下去。」說完就走出了書房。

第5章(1)

蘇晨看見書房門被再次關上後,她整個人才松了口氣,扯著顧瑾言的衣服讓他轉過身來,然後雙手在顧瑾言身上模著,擔憂地看著他,「有沒有傷到哪?」

「沒事。」

「我不信,剛剛我明明听見打碎玻璃的聲音,怎麼可能沒事。」說著她就要解開他襯衫的鈕扣。

彼瑾言一把按住她的手,「都說了沒事了。」

蘇晨眼眶里有水霧在蕩漾,她看著他,堅持說︰「我要看!」

彼瑾言的手松了松,被她趁機一把掙月兌,然後她飛快地解開鈕扣、扯開他的衣襟,看見了胸膛上有一抹青紫。

蘇晨的手輕輕地撫上,「都瘀青了,痛不痛?」眼淚滑過臉頰,帶落了一道長長的濕痕。

彼瑾言的手托在她腮邊,拇指輕輕地抹去那點濕潤的痕跡,「你剛才撒謊了,你就不怕我是真的跟別人幽會?」

「怕,真的怕死了,但是無論怎樣,我都不想看見你挨打,唔……」

彼瑾言俯下頭將她吻住,他微微用力地托住她的腮邊,堅毅的唇瓣吸吮著紅唇,一踫到她的唇,他便激烈地吸吮。

蘇晨有點被嚇到了,她後退了一步,卻被顧瑾言另一只手按住後腦勺,他吻得很凶狠,像是在揉躇、啃咬她的紅唇。

蘇晨有點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手才剛剛放上去,便被顧瑾言撬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凶狠的搶奪像是要吞掉她一樣。

「唔……」蘇晨突然像是被抽走了力氣,只是軟軟地靠著他。

彼瑾言一手摟上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攏在懷里,越收越緊,像是要把她嵌入身體里面。她的口腔里都充斥了他的氣味,可他還是覺得不夠,吻得更凶狠,像是連呼吸都不願意給她,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至死方休。

等到他放開她時,她的眼底已經迷蒙,臉頰也變得通紅,整個人呆呆的,只會傻傻地看著他。

彼瑾言見她呆愣的樣子,心里頓時軟成一攤溫水,忍不住又低頭啄了啄她的紅唇,他收緊手臂,把她攏進懷里,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他靜靜地聞著她的馨香,平息身體的騷動。

等蘇晨回過神來時,顧瑾言已經放開她了。

「下樓去吃飯吧。」

蘇晨有點害羞,不敢看著他的眼楮說話,但又想起他身上的傷,趕忙再翻開衣服,仔細研究那道青紫的痕跡,「先別下去,這里到底是怎麼弄的?怎麼才這麼點時間就變紫了?」

彼瑾言順著她的視線而下,看向自己胸前的傷,抬手用食指像是不知道疼痛地戳了戳,看得蘇晨都覺得疼極了,立刻握上他的手。

彼瑾言輕描淡寫地說︰「沒事,肋骨沒斷,只是看起來很嚴重。」

「這是被什麼撞成這樣的?」他越是這樣,蘇晨的心揪得越緊。

彼瑾言沉默不語,拉開她的手想要把衣服穿好。

蘇晨連忙按了按他的手,「別動,我先幫你上藥吧,看起來就嚇人。」她見顧瑾言沒有反對,就直接當他默認了,「這里有藥酒嗎?」

蘇晨按照他的指示找,在抽屜里發現了一瓶只剩一點的藥酒,她拿著藥快步地朝顧瑾言走去,「找到了,這個牌子的藥酒很有效,是老字號,我以前在加拿大經常用……」話說到一半就打住了,蘇晨在心里暗罵自己笨,總是踩雷區。

她生硬地轉過話題,「你坐在椅子上,我幫你揉一揉。」顧瑾言少有地配合地,沒有出言諷刺地。

坐在椅子上後,他把衣服月兌下來放一邊,蘇晨旋開藥酒蓋,把藥酒倒在掌心處搓熱後,回過頭來時,就看見顧瑾言赤果的胸膛。

散發著熱氣的軀體,手臂強健有力,肌肉分明得令她的心髒怦怦亂跳,他的肩膀寬厚,像是能頂起一片天……顧瑾言看到她再次呆愣的樣子,問「不揉嗎?」她的臉紅了,有點慌亂地眨眼。

西方國家比這里開放,蘇晨在加拿大也是有愛慕者追求,但她一直都沒有接受別人,跟男生的交往有限,更別說面對面直視男生的了。

「可能有點痛,你忍一忍,要把瘀血都推開才會好得快。」她的小手因害羞而有些遲疑地覆在他的傷上,手掌下是他溫熱的肌膚。

蘇晨暗自吸了口氣,才慢慢開始動起手來,她用力地在他胸膛上揉推,她覺得她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了,可他還是紋絲不動。

她突然想起了剛才他親她的時候,他力氣這麼大,就算她那時真的想要推開他,也根本推不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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