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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要放風 第16頁

作者︰金晶

耳邊傳來水聲,是他身體里的液體,她又羞又氣地等著他解決完畢,心中決定,從此以後,他要是再喝成這樣,就把他送到飯店去,讓他一個人將飯店弄個天翻地覆。她家可不是飯店,因為弄髒了還是得她弄干淨。

終于,聲音停止了,她還听到他很舒服地哼了哼,她差點就要把他給扔出去了,太過分了,欺人太甚!

明天他要是醒了,她要刑法伺候。

夜晚幽暗安靜,而鄭一珍家里正鬧得不可開交。

「你把褲子穿上!」她憤怒地低喊著,等明天刑法伺候?不,她現在就想給他來一道滿清酷刑,看他還鬧不鬧。

「熱!」他這麼說,上完廁所,他整個人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鄭一珍又看他的手,嫌棄不已,她拉著他到洗手台,拉著他的手洗。突然惡作劇地看向他,「你熱?」

「嗯,熱!」他老實地點點頭。

她邪惡一笑,拿起一條毛巾,沾了冷水後遞給他,「你那里髒!」她知道陸成有潔癖,而且不能忍受他自己髒,更何況有人說他那里髒。

于是醉乎乎的他拿過冰毛巾擦拭著,他表情怪異地看著鄭一珍,「冷!」

「髒!」她強調道。

他不舒服地擦了個仔細。本來看戲的鄭一珍覺得不對勁了,緩緩地後退。

他拉過她,將她抵在牆上,動作說不上溫柔或者粗魯,卻很有力道,她整個人被他強勁的身體給堵得死死的。

「干淨了。」他雙眼亮亮地看著她,身體不斷地磨蹭著她。

她被弄得紅潮滿面,「干、干淨了,你趕緊放開我!」

他堅定不移地繼續蹭著,「熱!」

「混蛋,放開!」他的眼神她太過熟悉了,這是一個男人要吃掉一個女人時才會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里就跟在無人森林里看到的野獸一樣,讓人心驚膽寒。

「舒服!」他露齒一笑。

她咬著牙,腦子不斷地轉著,要怎麼趕走這個發出要吃掉她訊號的男人。盡管她的腦子轉得很快,可他的動作更快。

他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在撕扯著她的衣服,窄裙被他撩高到了腰部,上身的襯衫被他粗魯地扯掉了幾顆鈕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頸間游走著,炙熱的唇摩擦著她滑女敕的肌膚,呼出的熱氣夾雜著酒氣,弄得她難受地要推開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開我,嗯?」他抱著她,一連串的情話從他的嘴里跳了出來,在她的耳邊飛舞著。

她酡紅著臉頰,真想拿他的臭襪子堵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這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情話了。

「老婆……」

她難受地以手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多說什麼了,他的眼楮卻還是亮得嚇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

……

她渾渾噩噩,覺得有一絲異樣,是什麼?她驀然睜大了眼楮,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幾回之後饜足地躺在她身邊睡著了。她抬起上身,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時欲哭無淚。

傻了一會,她忍著身體的酸疼爬了起來,她不信就今天這麼一個晚上就能中獎,可今天晚上他到底釋放了幾次?

她頭痛得想不起來了,一咬牙,她偏不信邪,不就是做了一個晚上嗎,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讓她懷孕的。酒後亂性,她也遭遇了一回,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她的臉色忽然變得沉重,他不想讓她生,現在卻……假設真的有了,她深吸一口氣。

他醉成這樣,能知道什麼?說不定還以為是春夢一場呢。她握了握拳頭,決定毀尸滅跡。

于是,三更半夜,她爬起來,將他們歡愛的痕跡擦去,例如將床單換過。將近一個小時,她才滿意地坐在了沙發上。

反正他也不想她生,她這麼做也沒錯。至于今夜不過就是歡愛一場而已,而他嘛,就當一個晚上的牛郎,肉償他的房租好了。

已經下定決心的鄭一珍,重新回到了她的沙發上,身心俱疲,快速地睡著了,快睡著時,她忍不住地罵了一句︰「王八蛋!」

早晨,陸成在溫暖的陽光中醒過來,精神抖擻,他坐起來,這一覺睡得太舒服了,就好像他……他鬼使神差地低頭,拉開被單,他的臉上出現一抹疑惑,腦子里突然飄過幾幕令人鼻血直流的畫面。

他馬上蓋好被子,頭往外一看,沙發上的人已經起床了。

鄭一珍買了早飯回來,從客廳向臥房望過去,「起來了沒有?快點起來!」

她看起來沒有絲毫異狀,屋子里一片安靜,片刻,他的臉上出現幾抹不自在。該死!

他居然喝醉了,還作了春夢!

在他憤怒不已時,她快速地解決了早飯,又對他喊道︰「我快要遲到了,我先去上班了。」

他看向時鐘,已經快八點半了。他抬頭看著她姿勢正常地拎著包出去了,就和平常一模一樣。

長這麼大,他都沒有做過這麼糗的事情,作春夢?他欲求不滿到了這個地步!他是想要她,想她想瘋了,可是以這種方式來釋放,他的臉色陰沉了。特別是美妙的春夢之後,他醒來面對的不是兩人繾綣相纏,而是一屋子的冷清,現實真的太殘酷了。

半晌,他冷著臉起床,走到浴室里洗漱,站在蓮蓬頭之下,熱水沖在他的身上,他的背部一陣麻麻的酸疼。快速地沖澡之後,他擦干身體,對著鏡子照著,氤氳的鏡面上隱約可以看到他背後不明顯但確實存在的抓痕……這種抓痕他不陌生,因為某一個女人在床上就跟貓似的,又可愛又野蠻。他愣愣地看了好半晌,突然薄唇一揚。

原來如此!

但下一刻,他的喜悅僅僅維持了幾秒鐘,因為他意識到,某個女人準備吃干抹淨後不認賬!

他的牙齒用力地磨著,恨不得咬死那個女人,他怒氣沖天撫著額頭,回憶著昨晚,想起了幾個鏡頭,很模糊,只知道身體卻是舒暢不已,他們之間確實發生了不可改變的事實。

可她做了什麼?

干淨的床單,他清爽的內褲,以及她早上若無其事去上班的樣子,他開始像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獅子般,暴躁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他的腳步一頓,做了一個深呼吸,不能跟她計較,否則他會瘋的,既然她不承認,那麼他就讓她知道,吃過之後就想不認賬,當他是HelloKitty那只無害的貓嗎!

于是他穿上衣服,嘴角帶著冷笑,她真的是太懂得如何讓他生氣了,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他的女人不認賬。

她這樣的處理方式,太冷血、太可惡了。

驀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跟她發生關系時戴套了嗎?他低著頭仔細地想了想,不可能,他醉得只知道愛她了,怎麼可能還記得戴。而她的性格估計只會叫他滾開,有多遠滾多遠,怎麼可能讓他戴,重點是家里也沒有啊!

他的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笑容,事情的發展和他的想法有些不同,但總體還是一樣的。

因為他就想讓她有一個球,從此就跑不動,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第7章(1)

鄭一珍坐在位置上,渾身不舒服,只要一動,大腿內側的肌肉都隱隱作痛,她精神疲憊地趴在桌上。

「阿珍,你不舒服嗎?」同事關心地問。

「哦,姨媽來了。」反正她現在的模樣跟來姨媽差不多,要死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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