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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听話就好 第19頁

作者︰眉彎彎

葉銘書有點怔了,他好像真的沒想過要問問她,她在想些什麼,他問她的,從來就是心里有沒有我、想不想我之類的,他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想法。

姚格絲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你沒想過吧?我就知道!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都有點擔心我們明天的會議談判了。」她再次有點夸張地嘆了口氣,「就算你用盡了方法,從她嘴里還是問不出什麼,你不會架著她去結婚?你不會先上車後補票?」

假如他們不是坐對面,距離比較遠,姚格絲一定會狠狠地拍一拍他的肩膀,拍醒他,「我說你是秀逗了吧?你讓她給你生個孩子,先把她綁在身邊,至于喜不喜歡、接不接受這些問題,你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陪她磨!你說你是怎麼回事啊?這麼點手段,還需要我來教你?」

葉銘書一手覆上額頭,不由得失笑出聲,是他糊涂了,所謂關心則亂,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豁然開朗,多虧了姚格絲這一席話,他由衷地感謝,「謝謝。」

姚格絲笑得有點奸詐,「不謝不謝,就是我要收媒人禮就是!重量級的!」她舉起酒杯。

「這是當然。」踫杯,成交。

晚上十點。

紐約沐浴在一片燈海中,熠熠生輝。

從玻璃窗往外望,可以看見帝國大廈,看累了會議資料,沈蕭蕭走到了窗前,伸出手指,在玻璃上點了點遠處的帝國大廈。

他沒有來,她不知道他是回來了,只是沒有過來找她,或者說,他今晚都不打算回酒店了。

也對,他跟姚格絲在一起,今天看怕是不會回酒店了吧?他也會對姚格絲做,像他對她做的事嗎?沈蕭蕭心里一陣刺痛,尖銳得她差點緩不過氣來。

其實她該高興的,沈蕭蕭僵硬地笑了笑,笑得比哭難看,擠不出一個像樣的笑容,後來她干脆放棄了,不再維持這個微笑的表情。

他晚歸,就說明他跟姚格絲相處融洽,他們感情有所進展,會很快舉行婚禮,他們會成為彼此相伴一生的人。

那時候,她會乖巧地叫他哥哥,她還會像以前一樣陪葉父、葉母看韓劇,不久後,會有小孩子叫她姑姑,會吵著要糖吃。

那樣的生活多好,她該高興才是,但為什麼,在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會覺得胸腔發涼,連微笑也無力?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在玻璃上描繪著帝國大廈,順著它的輪廓,把她能看到的,都在玻璃窗上描出來。

他說,她對他真有信心,他說,她不擔心他找別人,他說,她以為他非她不可,但是其實她從來都沒有,她跟他在一起後,他每一次夜歸她都在想,會有別的女人在他身邊嗎?他是不是已經找了別的女人?

她打開陽台的窗門,寒風迅速地往室內灌,把她的披肩也吹開了點,她緊了緊衣襟,走出陽台,寒風吹得她有點顫抖,但她還是沒有走入室內,她把手肘撐在陽台的藍色磁磚上,眺望著遠處,嘆了嘆氣。

無法不承認,她愛上他了,她沒有辦法做到自己想像中的灑月兌,在該退場的時候還能華麗地轉身謝幕,她怎麼敢以為,她能夠把給了他的真心要回來?

即使她閉上眼,她的腦海仍然能出現他清晰的面容,他穿衣的習慣,匆忙時,西裝外套只扣第二顆鈕扣;他的表情,不耐煩時皺起的眉;他睡覺時,無論如何都要抱她入懷︰他說話時,靠在她耳邊輕輕地低笑,這些她早就刻在了心里,想忘也忘不掉。

這是第一次,她想他想得胸口發疼,揪著揪著疼。

叮咚!有人按門鈴。

客房服務嗎?她走向房門,沒有理會被風吹亂的長發,沒有意識到,這樣自然的凌亂,讓她增添了分性感的凌亂美。

打開門,來人的西裝外套只扣第二顆鈕扣,不耐煩地皺著的眉。

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搞什麼?這麼久才開門。」他進門,順手把門關上,把沈蕭蕭扯入懷里抱緊,「冷死了,你怎麼比我還冷?」

他有點吃驚,更用力地抱緊她,臉磨蹭著她頸間的細致肌膚,像她平日在他懷里一樣,他靠在她耳邊,嗓音低沉,「還沒睡?」

听著熟悉的低低嗓音,她胸口一緊,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她以為他今天不會來的,她以為她大概又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他臨走時留下的話,讓她以為他大概又會很長時間不跟她說話了,就像上次一樣。

「在看資料。」她的反應有點愣,思路有點轉不過來,她直接把自己心里的問題問了出口,「你怎麼會來?」

葉銘書咬了咬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剛被寒風吹得有點發涼,突然然接觸到熱源,冷熱交替的敏感讓她不自住地顫了顫。

「我不來,你還想誰來?」說著又是吸吮她的耳垂,一路而下吻上她的鎖骨。

冬天的衣服,足以掩蓋她的鎖骨位置,于是,他更是吮吻得肆無忌憚,在她鎖骨處,留下了點點紅痕。

「不是,我是說,你今晚不是應該跟姚格絲在一起?」她按住他四處亂模的手,冰涼的手直接踫觸她的皮膚,讓她也開始覺得有點寒冷,她推了推他,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要他現在踫觸她。

葉銘書當然不理她,還是把她鎖在懷里,「我為什麼要跟她在一起?」他眯起雙眸,「你以為我今晚會跟她在一起,不回來?然後,你還讓我去?」

她以為他會去找女人,非但不阻止,還讓他一個人出門?他該謝謝她的大方呢,還是該好好教訓她,讓她記住別把自己的男人讓出去?

「看來,我們是有什麼誤會了,我們好好談談。」葉銘書就著抱她的姿勢,步入室內,往浴室走去。

「我不想談。」有什麼好談的?難道他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跟姚格絲舉行婚禮,也要跟她談?

第9章(2)

葉銘書把不斷掙扎的沈蕭蕭困在懷里,把她帶進了浴室,他不讓她走,她就怎麼也離不開,沈蕭蕭越掙扎越急,急得她推打起葉銘書來。

葉銘書皺著眉,一下子就把她的衣服給月兌了,一把甩出了浴室,然後好心地幫她關上門,這下,沈蕭蕭就像被罰站一樣,抱住自己的胸,不敢動了。

陽台的玻璃窗門還打開著,即使他們住的酒店樓層比較高,不必擔心其他人會看到,但她還是會難為情,不敢就這樣赤果地走出浴室。

葉銘書慢條斯理地月兌自己的衣服,火熱的視線一點也沒有離開過她,看得她覺得渾身燥熱,緊張得不斷吞口水,比她今早第一次參加三十人會議時還要緊張。

他打開蓮蓬頭,伴隨著熱水的蒸氣慢慢滿布浴室,又開了浴白的熱水,往浴白里注水,拉過沈蕭蕭,把熱水淋到她身上,溫熱她發涼的肌膚。

等到兩人的身體都被熱水溫得暖暖的,浴白的水也滿了。

他帶著她跨進浴白,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沒有水流聲的浴室,一時間安靜得能听見彼此的呼吸聲。

還是葉銘書打破了沉默,「說吧,為什麼以為我今晚會跟姚格絲在一起,不回酒店,還是讓我出去?」

「我不想談。」為什麼一定要她說?從一開始他就要她承認她心里有他,她喜歡他,她心里有他又怎樣?她喜歡他又怎樣?這段感情從來就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的!

她都陪在他身邊了,知道他有未來妻子的人選時也自動自發地退開了,還想她怎樣?為什麼還要問她這樣的問題?

葉銘書伸手抹了抹沈蕭蕭臉上的眼淚,怕是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哭了吧,她那麼倔,上一次在巷子里被人欺負得那麼慘,她都不在別人面前流一滴眼淚,這一次,居然連她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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