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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前夫 第9頁

作者︰紅芯

當年他們離婚的時候,她便歸還了戒指,他沒有丟掉它,反而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天津祖居。如今,她又回到他身邊,所以他命人將戒指帶來。

交通燈號轉變,他停下轎車,目光落在她白女敕的指間,想著這只戒指套在她手指上的畫面。

回到大宅後,夏寧還是沒有醒過來,任晉之小心地抱起她,而她下意識地貼近他胸口,汲取溫暖。

任晉之將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蓋好被子,而後輕輕握住她的小手,為她套上戒指。銀白色的光芒將她的小手映襯得格外柔美,就像回到本來的安身之處,沒有絲毫突兀的感覺。

他不自覺地扯開一抹微笑,想起還有一些事務沒處理好,于是自床沿站起來,在轉身離開之前,他禁不住彎下腰,在她光潔的額心印下一吻才離去。

「唔……」夏寧舒服地翻了個身,喉間發出咕噥,一點也不想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來。

然而這僅僅是一個幻想,她今天的行程可是緊湊得很,早上特地騰出了兩個小時做最後的準備,下午便得前去旭華的子公司開會。一如Gary所言,這可是擠進大財團法律顧問圈中的墊腳石,所以她絕不容許有任何紕漏。

不過……怎麼今天的鬧鐘還沒響呢?

她明呀調好了手機的鬧鐘功能,七點一到便會響起來的……夏寧猛然坐了起來,離開誘人的被窩,一手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上清晰顯示著時間為九點十五分,她原本設定好的鬧鐘功能被人關掉了!

糟了!

雖說律師事務所是她的,但她對遲到這回事感冒得很,也對自己一一十八年來零遲到的紀錄引以自豪,然而今天,她的紀錄卻蒙上污點了。

到底是誰關掉她的鬧鐘?

匆匆下床梳洗,她以極速整裝待發,快步下了樓,看見正在悠閑喝茶的任晉之,而他听到聲音後也回望她。

「起來啦,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他看她睡得很熟,所以不敢吵醒她。

「是你,對不對?」夏寧從牙關迸出一句。

「唔?」他有點模不著頭腦。

「是不是你關掉手機的鬧鐘?!」因為沒看見任歷宏的身影,她很放心的跟他大小聲。

「那是因為你看起來很需要睡眠,所以我就替你關掉了。」既然律師事務所是她的,晚幾個小時上班也不過分吧,尤其她真的很需要好好休息。

「該死的!」夏寧咒罵道。「你怎麼知道密碼?」她的手機設定了密碼,為什麼他會知道?

任晉之為她的反應有點動氣,他可是為她感到心痛,從心底為她擔心,怎麼她一定要曲解他的行為?難道不能簡單地視之為關心嗎?

「以你的記性,常用的密碼就那幾組數字,要猜中一點也不難。」他捺著性子解釋。她一向不喜歡記密碼,所以他按著以往留下的印象,只試了兩次便成功。

凡是有關她的事,他都可以鉅細靡遺地說出,連她一些不為人知的小秘密,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惡!」夏寧低咒一聲。她待會兒便將所有密碼統統換掉!

眼見她往大門走,任晉之連忙出聲。「寧寧,你不吃早餐?」

「沒時間,這都是拜你所賜。」她頭也不回的說。就算別人不知情,可她的的確確是靠著好友宋荔晨的關系才得到旭華子公司的法律顧問合約,為了不落人口實,她唯有加倍努力證明自己的能耐。

正因如此,她難免有點緊張,本來想用上最後的時間加強準備,卻因為任晉之的多事而泡湯,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害她!

當她走至大宅正門時,一輛高級轎車停在她面前,正好擋住她的去路。

「干什麼?」她釣語氣極為不友善。

「少夫人,請上車。」司機下了車,為她開門。

「啥?」他叫她什麼?

司機恭敬地朝她欠身。「少爺吩咐要盡快送少夫人回公司,所以,請您上車。」

雖然對他稱呼自己的方式很感冒,但夏寧也沒時間糾正,上車後指示司機全速駛回公司,當車子停下來的瞬間,她已開了車門離去。

匆匆忙忙踏進公司,在同事們奇怪的目光下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夏寧疲累地坐進椅子,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抬起左手撫上額頭。

咦?怎麼有種奇怪的觸感?

她迅即放下手,雙眸陡地睜大,不敢相信無名指竟被套上了戒指。

「任晉之!」她咬牙切齒,立刻就想拿掉戒指,偏偏在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讓她只來得及放下左手,以辦公桌作為遮掩。她看向門邊的Gary,故作鎮定地問︰「什麼事?」

「Gary,有什麼事耽擱了嗎?」從沒見過她遲到,Gary擔心她是否遇上麻煩事了。

「呃……沒、沒什麼,就是睡過頭了。」她干笑兩聲掩飾尷尬,心中不住地咒罵任晉之。

「對了,外邊有位任先生想見你——」

任先生?她已經沒有心思听Gary講些什麼,一逕擔憂著這位任先生可能就是她最不想見的那位任先生。

Gary見她沒有反對,便請客人進入辦公室。「任先生,這邊請。」

「夏律師,早安。」任晉之手中拿著一個紙袋,笑咪咪地跟她打招呼,語畢更自顧自的拉開椅子坐下。

夏寧覺得頭痛來襲,右手無力地支撐額角,勉強扯開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打發Gary離去後,她深呼吸一下才道︰「任先生,請問有什麼貴干?」

任晉之將紙袋放在她面前。「想請你吃掉這份三明治而已。」

第4章(1)

「就這樣?」夏寧不敢置信的眨眨眼。這就是他的委托?他特地跟著她來到事務所的原因?「你別玩了好不好!」

她的思緒已經夠混亂了,怎麼他就是不肯給她喘口氣的空間?

在前來律師事務所的路程上,她想起自己竟在他面前安然入睡,毫無防備得令她不敢置信。在這個世界上,唯獨他一人是她絕對不想再與之有任何瓜葛,就算是工作上的聯系她也不希罕,像他這種人……

她真的連與他共處同一片土地也不願。

每次見到他,她都難以自制地想起當初的自己是如何輕易地墜入他虛假的情網,愚笨地幻想與他共度一生的場面,當她在德國因為思念而消瘦時,他肯定是與別人一同嘲笑她的天真及無知。

她對自己強烈地感到失望,本能地排拒與他有關的一切,偏偏因為任歷宏的病,導致六年後的今天,她要跟他佯裝夫妻。

要是她心腸冷硬一點,便能拒絕他的無理要求,她沒有責任協助他!

偏偏,她沒法子對任歷宏的病情視而不見,因此明知這一切多麼荒謬,她還是答應了。

但她真的不明白,他們只需要在任歷宏面前裝恩愛便可以了,不是嗎?他們還是可以擁有各自的生活,為什麼他要前來公司騷擾她?她答應了他,自然會履行承諾,況且她也不是白做工,犧牲一點自由換取堡作上的機會,縱然有些不情願,基于對公司的利益她還是應允了。

夏寧越想越生氣,按捺不住地兩手握拳敲打桌面,發出砰砰聲音。

任晉之沒有接腔,狹長的眼陣鎖定她的左手,覺得那圈銀白色的光芒與此時渾身散發怒焰的她相襯極了。

指間剌眼的光芒,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更強烈的怒氣涌向心窩。

「這是什麼?」她舉起左手,咬牙切齒地質問他。

「戒指呀。」他好笑地回答,她怎麼問了這麼有趣的問題?

「我當然知道!我是問你為什麼要給我套上這只戒指?」她想也不想的就要拿下它,卻因他快一步握住左手而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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