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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小嫩妻 第18頁

作者︰衣湲

點點頭,童妍葳只得順從,縱使她心中很想問個水落石出,如果事實不是邢權宙所說的,那麼她就可以抬頭挺胸傻到他面前,討回該有的公道。

寂靜無聲的夜里,童妍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她閉上眼,眼前就會浮現邢權宙的身影——

她恨自己,不該如此惦念著他,這個男人本不該出現在她的生命里。

之前,為了救回童家的事業而迫不得已與他進行「交易」,但是,現在父親已經決定放棄石材公司的經營權,那她還有什麼理由跟他繼續玩那個荒謬的游戲呢?

童妍葳有心躲著他,雖然知道這樣的舉動可能讓他惱怒,但她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不該繼續的關系就該終止,她有權利過她想過的生活。

叩叩叩!

陡然一陣急促敲門聲響起,童妍葳模糊中以為自己听錯了?

在這麼偏遠的禪院,又已經是深夜時分,怎會有誰來訪?

叩叩叩!

敲門聲再度響起,童妍葳確定自己沒有听錯,機警地披上外衣,跳下床,來到門邊,「誰?」

「是我,快開門。」

低啞的嗓子很熟悉,童妍葳心口一緊,「是他?他怎麼會找到這里?」

「快開門!我有話跟你說。」邢權宙一直敲門,也不管這里是清靜的佛院。

「你來做什麼?我要睡了。」童妍葳不打算開門。

「你忘了我們的協議,在我還沒宣布游戲結束前,你沒有資格喊停。」邢權宙低語,听出來帶著怒氣。

「我爸已經把公司讓給你了,我有權拒絕再玩。」童妍葳堅定語氣回絕他。

踫!

好大一聲巨響,邢權宙竟以蠻力把門撞開,見到她,不由分說,撲向前抱住她,粗獷地奪取她的吻。

「我想你,該死的,我非常想你。」他深深地。狂野地,不顧一切地吻她。

「唔,放開我,不要!」童妍葳用力掙扎要推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實在太大,不管她怎麼推、怎麼踹都掙月兌不了。

「別想逃開我。」邢權宙簡直是瘋了,他不斷吮吻她的唇、她的頰,喃喃道:「規矩是我定的,發號施令的應該是我,你不能擅自喊停,听到沒?」

「你是瘋子!」她還是推他,依然徒勞無功。

「對!我是瘋了!我發現自己不能沒有你……我需要有你在身邊,找不到你讓我心慌意亂,什麼事也做不了。」他停止吻,目光炯亮瞅著她,「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可能你說的對,我瘋了。」

「別忘了,我的父親是你的仇人。」童妍葳冷酷道︰「你不該對我有感情。」

「不管!我管不了那麼多!」邢權宙饑渴的眼光盯住她,「你是你,童震雄是童震雄,說不定最好的復仇方式就是永遠把你佔為己有!永遠分開你們!」

「不可能!我是不會離開我爸爸的,勸你別白費力氣了。」別開臉,童妍葳低啐道︰「況且,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唾手可得,何必為難我?」

「不,我只想擁有你,我只要你……」再一次,他俯首攫取她的唇瓣,來回輾轉吻了又吻,那股不容抵御的霸氣叫她好生氣卻無能為力。

「放開我!你再不放,我要大叫了。」童妍葳怕他的吻奪去她的心神,死命抵抗。

「你叫吧,總之我是要定你了!」邢權宙卯起勁來抱她、吻她。

「啊——你到底想怎麼樣?」被氣狂了,童妍葳忍不住吼叫出聲。

「住手!不準亂來!」

突然——

從天而降的一聲怒吼,把兩個人嚇愣了。

「你在干什麼?這里可是佛門淨地。」童震雄怒目望向邢權宙。

「爸!」見到父親出現,童妍葳直奔慈父懷抱。

「我只是有事找妍葳談談。」邢權宙以充滿敵意的目光口氣對待童震雄。

「好,我們到隔壁房間去。」童震雄發出號令︰「葳葳,你也一起過來。」

「你來的正好,我一直想找個適當的機會跟你聊聊,坐吧。」童震雄直視邢權宙,神色坦然,絲毫不見懼色。

「我……」見到刻記在腦中十多年的仇人,邢權宙的表情復雜,他瞥了一眼站在父親身邊的童妍葳,掙扎道︰「其實,我沒有什麼好跟你說的。」

「是嗎?」向前逼近一步,童震雄牽著心愛女兒的手,追問︰「即使我是葳葳的父親,你也沒有該跟我說的話嗎?」

「爸,你不要多費唇舌了。」童妍葳無奈嘆口氣,臉帶慍色瞟了一眼邢權宙,「他這個人很自以為是,個性又固執得要命,只有他認為對的事情才是對的,別人跟他講什麼根本沒用!」

「呵,你倒是把他的性格了解得挺透徹的。」童震雄深意地看著女兒,感慨萬分︰「本來,有些秘密我打算一輩子放在心底,到死也不要說出來,但是,我想到你媽媽的病……」

提到老婆不明原因的失智,童震雄後悔不已,「唉,當年我要是開誠布公地說個清楚明白,你媽媽也不至于把心事都藏在心底,不肯問,也不肯跟我多溝通,悶久藏久了就生病了。」

第9章(2)

童震雄眼中泛著愧疚,悔不當初的淚光,心疼望著女兒,「我不能讓這樣的遺憾再發生。為了你,葳葳,我最心愛的女兒,我不願你受到半點傷害。」

他伸手將女兒拉到身邊,「來,你過來坐著,一起听。」

「爸,听你說得好像很嚴重、很可怕的樣子,我……」

案親的一席話弄得童妍葳很不自在,甚至逃避地不想听父親講下去,深怕一百分的好爸爸形象有絲毫的毀壞。

「乖,你來這邊坐著。」撫了撫女兒的手背,童震雄安慰道︰「別怕,如果你不願意再與邢權宙為了上一代隱諱的恩怨,而無止境的糾葛下去,現在就要耐心听爸爸把事情說清楚。」

「說吧!」邢權宙揉了揉眉心,敵意不減,「既然要說,就麻煩你說清楚!當年你是不是真的跟我母親有過不倫戀情?」

「你母親,雲荷……」憶起過往,童震雄面露哀慟,「唉,你母親她……過世很多年了吧?」

「是!她是自殺死的。」邢權宙說到目前仍有恨意,「我猜是羞憤而死,因為她背叛我父親,被我父親發現了,她才無地自容地選擇自殺。」

「不、不是這樣的,年輕人,你弄錯了,而且錯得離譜。」童震雄搖頭再搖頭,眼眶淚水積蓄更多,哽咽道︰「你把一切過錯堆在你母親身上,為什麼不仔細想想,你父親有什麼不對勁呢?」

「我爸?他哪有什麼錯?」邢權宙不容許別人污蔑父親,激動的從木凳子上站起,「他那時正為事業打拼,一年有一半時間在飛機上,我爸全心全意為了讓妻兒過好日子而奮斗,是我媽她不甘寂寞!是他犯賤!」邢權宙說到又愛又恨的母親,五官全擰皺了。

「你這麼說對雲荷太不公平了!」童震雄漲紅臉為雲荷出氣,「她是你的母親,你不能這麼說她!」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愈說愈激動,邢權宙握起拳頭,撲上童震雄,揪緊他的衣領,忿怒道︰「不就是你嗎?那個可惡卑鄙、趁人之危的爛男人不就是你嗎?而今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哪里說錯了?你說啊!我哪里有錯?」

「你……你先放開我,听我解釋……」被勒住脖子的童震雄幾乎喘不過氣,滿臉通紅。

「邢權宙,你太過分了!」童妍葳見狀立刻上前,一掌往邢權宙臉上打過去,「你放開我爸!听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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