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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作家不好偷 第22頁

作者︰駱湘

「為了預防某人再次關照我的鼻梁,我必須加強一些防護措施。」

「那只是個十分單純的意外,你知道,慌亂之下總會有意外發生。」真要關照,她很樂意「關照」他到醫院。

「小姐,我不是笨蛋,那種距離要讓你『不小心』撞到實在很難。」

「那又怎樣,這些人該不會是來助陣報仇的吧?」人家都挑明了講,言醉芙也不好繼續裝無辜,故意用一口流利的義大利語反諷。「自己走路不看路,有種拐著彎罵我粗暴,也不先反省反省自己說了些什麼。」

「我有說過什麼讓你……」某個闖入視線的倩影讓索倫因震驚而住口。

「醉芙,你好了嗎?喬思雅阿姨已經要司機把車開來了。她說順便送我們回飯店,這樣我們就不必自己招計程車。」

「我早就好了,是某只亂吠的狗擋了我的路。」言醉芙繼續以義大利話說,而她的言論惹來六道很不友善的冷瞪。

「你快點和解,這場面看來不太友善,我不想為你收尸。」重點是,她們是客人,不好意思讓喬斯雅阿姨等太久。

「免了,早走早舒服,繼續待在這兒,我怕需要收的會是別人的尸體。」言醉芙很豪氣地撥開擋住去路的兩尊黑衣保鑣,拉著覃曖彤瀟灑退場,還不忘回頭和後面楞住的索倫道別。「再見,後會無期。」

她的道別讓索倫自震驚中回神,連忙隨手捉住身邊一個隨從。「跟蹤她們,看看她們下榻在哪問飯店,回頭向我通報。」

「是的,少主。」部屬領命而去,一位婦人這才姍姍自化妝間走出。

「老媽,你還記得芮妮姑姑年輕時的模樣嗎?」太像了,怎麼可能有人長得那麼相像,這之間一定有什麼問題。

「當然記得,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提起失蹤的小泵,美婦眼中充滿感激。

想當年,芮妮可是撮合自己和丈夫的大功臣。

「沒,只是覺得被人耍了。」索倫在心中發誓,等他將一切都查清楚後,肯定要狠刮某人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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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今天過得真是充實。」踢掉高跟鞋,躺上溫暖舒適的大床,言醉芙不禁有感而發。「當然,如果沒有最後那段插曲會更美好。」

發現沒人回應,言醉芙舉頭想瞧瞧某人是不是神游太虛去了。

咦?曖彤呢?剛剛不是還在她身後一起進房嗎?

赤腳定到玄關,言醉芙發現覃大小姐根本沒有進門,而是站在門外瑰麗的地毯上,望著空蕩蕩的走廊若有所思。

「怎麼了?走廊上有什麼異狀?」言醉芙也好奇的探身出去。

只見一排整齊關上的房門,什麼也沒瞧見。

「沒什麼,只是從一進飯店起,就突然有種被跟蹤的感覺。」

「你多心了吧!誰會無聊到跟蹤我們?」

「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甩了甩頭,覃曖彤也不願多作猜想的進了門。

「你今天不去他房里陪他啊?小心某人深夜難耐出門找樂子。」

「很晚了,以他的習慣早睡了。明天早上再去吧!」

於是兩人先後沐浴完後,隨後便關燈上床就寢。

然而此時,就寢的兩人不知自己對面的房間換了客人,進駐了兩位黑衣人士。約—小時後,確定房里沒再有動靜,—道黑色身影由房里走出,前往頂層的總統套房回報最新進度。

「少主,兩位小姐進了飯店的713號房後就沒再出來。」

「繼續監視,我要知道她們明天的動向。」

前來報告的屬下應聲後退了出去。

不久,換成總護衛長敲門進入。

「尼克大叔,我剛剛提的事,有辦法在後天之前辦到嗎?」

「可以是可以,但少主要那兩位小姐的資料做什麼?」

「你沒發現嗎?其中個子比較矮,留長直發的女生很像一個人。」索倫伸手比了比跟蹤的下屬在飯店門口拍到的照片。「芮妮•薩普奧•基曼,老頭的女兒,老爹的妹妹,我的姑姑,一個讓全組織找到快瘋掉的人。」

「要通知首領嗎?」皺了皺眉,尼克覺得這事必須向上通報。

「先不用,根據下方打听的消息,那兩位小姐訂了整整兩星期的房間,而自她們住進來到現在一星期不到,還下會那麼快走人,等明天資料齊了,確定後再通知。」

「……是,那就照少主說的。」老尼克畢竟待在這對父子身邊久了,接收到索倫警告的眼神,便將到了嘴邊的疑慮又吞了回去。「需要告訴夫人這事嗎?」

「同樣等明天再說,這事急下得,別嚇著了剛入籠的小白兔。」索倫難得嚴肅的神情中,浮現了幾絲淺淺的笑意。「噢不,其中有一只可是難馴的澳洲野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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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地頗大的玫瑰園里,廣植了一千四百多種玫瑰,園中少說也有上億朵玫瑰同時綻放,其中許多是稀有品種,甚至是已絕種又被培植復活的珍品。

男男女女穿梭其中,想像著自己正處於一個由玫瑰築成的甜蜜夢境里。

「你覺得玫瑰該象徵什麼?」望著遠方由架下往上攀爬,花朵卻猶如吊鐘花懸垂而下的軟枝藍玫瑰,封皓雲轉頭詢問提議來此游玩的女人。

「生人勿近吧。」

「你明明一點都不浪漫,怎麼當得了詩人。」

「詩人又不一定要個個都喜歡風花雪月,就某方面來說,可能像我這種經歷過人生大起大落的人,對生命比較有感觸吧!」

「你實在不像是凌女士的女兒,你和她一點都不像。」相處越久,封皓雲越發覺得她對自己的家庭有種淡淡的疏遠,孤獨感始終環繞在她身邊。

「我是她收養的,為了報答我母親選擇孤兒院出身的她一起創業,凌姨在我父母意外身亡後收養了我。至於醉芙,則是她現任老公和前妻所生的女兒,簡單來說,你們現在看到的,算是個重組得很復雜的家庭。」

「言先生和凌小姐結婚後不打算生小孩嗎?」封皓雲有些疑惑。

兩個人結了婚卻不制造愛的結晶,是覺得兩個孩子已經夠了嗎?

「事業就是他們的小孩,他們結婚的基礎是相互欣賞,不是因為愛。」

「真是怪異的組合,他們難道願意一直維持這種相敬如賓的模式,到走完這一生?」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總比一開始相愛到後來互相怨懟好多了吧?」早熟的覃彤明白,其實他們都知道自己心里住了一個人,而他們並不想將這人忘記。

「我想我爸一定認識你家里某個人,每次提到你時,他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還隱約听到他和我媽談論三十年前的事。」

「是我母親,他在義大利時就認識了。事實上我母親是團謎,就連我父親也來不及完全明白就去世了。凌姨稍微知道一些片段,卻連不起來。總之她的身分與來歷撲朔迷離,除了你爸,似乎沒有人認識她。」

「那你有問過我爸嗎?」

「我以為媽刻意隱瞞大家必是有她的苦衷,我不想去揭她的底。」

西風輕輕吹拂,滿園花枝起舞,五顏六色好不絢麗動人。

五月的巴黎天氣暖和,是個適合踏青散心的好季節,不該為思念感傷。

「在台灣你沒有其他親戚嗎?」封皓雲不懂,對個五歲小女孩而言,母親生前的事業合作夥伴,應該比不上有血緣關系的親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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