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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過不去 第14頁

作者︰千草

發燒?她有嗎?

「天啊,香香,你發燒了怎麼不和媽說一聲,有吃過藥嗎?」陸母顯然吃了一驚,站起身子走到了女兒身邊。

「還沒,吃了早飯後,我把藥拿到學校里再吃好了,阿嚏!」噴嚏看起來沒有中斷的跡象。

「還去什麼學校,先把病弄好了再去學校。」陸母急急地翻出醫藥箱,找出溫度計放進了陸理香的口中。

「唔……媽,我還要去學校上課啊。」舌頭下壓著溫度計,陸理香含糊不清地說著。只是個感冒,老媽是不是弄得太夸張了點?

「等會我會去你學校幫你請假的。溫度量好了就趕緊把感冒藥和退燒藥吃了,再躺到床上好好睡一覺知道嗎?」陸母模著女兒的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每次感冒起來都會比較嚴重。」

嘴里含著溫度計,她很難說話。

「听到了沒?」陸母低頭問著。

陸理香認命地點了兩下頭,感冒時期到來,看來她要在家待上幾天了。

學生會辦公室。

「香香好像好幾天都沒來了。」蹺著二郎腿,狄彥悠閑地窩在沙發中,發表著自己的最新發現。算起來該有三四天了,學生會的辦公室里都沒有出現理應出現的人,間接導致了衛生狀況變差。

「你是因為垃圾多了的緣故吧。」從書櫃里抽出了一本厚厚的原文書,葉文皇一針見血地說道。學生會里的垃圾有大半都是狄彥制造出來的,現在沒人打掃自然又回歸到了以前的狀況。

可愛的女圭女圭臉微微一皺,狄彥嘆了口氣,「好吧,我承認我的垃圾是多了點。」誰叫他沒有動手整理的習慣呢,「果然還是有女孩子的好啊。」他不無感嘆地說道,也許他可以考慮讓小豬妹來學生會幫一下忙,動手打掃一下。

「是嗎?」葉文皇微一挑眉,轉頭瞥著正在書寫中的司馬熾,「熾,你不擔心嗎?陸學妹似乎好幾天沒來了。」

手中的筆猛然地停下來,司馬熾抬眼望著葉文皇,「我為什麼要擔心?」該死的蠢女人,居然膽敢好幾天不來學生會,他非捶死她不可。

「我以為你會在乎呢。」葉文皇笑得別有含意。陸理香突然不來,最在意的該是熾才是吧。

「不會。」他死鴨子硬嘴,拒絕承認。他怎麼可能會在乎她?!她不來,他頂多只是有一點不舒服而已。

「那看來就算是陸理香生病也無所謂嘍?」從檔案夾中抽出一張病假條,赫泉抬起手指彈到了司馬熾的面前。

「生病?」司馬熾瞥了眼桌面上的病假條。

「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理由是感冒發燒,似乎頗為嚴重。」赫泉有意思地觀察著司馬熾的表情。因為閑來無事,所以他便很「好心」地去調查了一下陸理香,然後從她的班主任那里拿到了這張病假條。

「那個白痴。」一聲低咒從司馬熾的嘴里溢出,讓赫泉滿意一笑。

「我看我們學生會是不是該抽個時間去看看學妹,畢竟她也為我們學生會出過力。」赫泉手指敲著桌面,眼楮卻繼續盯著司馬熾。

狄彥晃了晃腦袋,好笑地看著赫泉,「我們學生會長什麼時候那麼關心同學了?」真是難得,平時沒見赫泉那麼好心過。

「用不著我關心,自然會有人關心。」嘴角勾起了一絲媚然的笑意,赫泉無意外地看著高大的身子從椅子上站起,疾步地推開了學生會辦公室的門。

葉文皇了然地微微一笑,「果然是有人關心呢。」

「熾這樣算是喜歡上香香了嗎?」狄彥站起身子,伸了伸懶腰,沙發上窩了一個上午,再窩下去他身體的各項機能大概會提早老化。

「應該算吧。只不過他本人似乎還沒發現。」習慣性地握著脖子上垂掛著的白金十字架,赫泉喃喃著,「真想看看,熾什麼時候會發現這個事實。」

「不如大家來賭一下。」踱步走到赫泉的辦公桌前,狄彥單手撐著桌面提議道。

「有意思,可以。」赫泉挑著眉,無異議地接受。

「那文皇呢?」狄彥轉頭望著辦公室內的另一人。

「既然你們都有意了,我又怎麼會拒絕呢。」葉文皇聳聳肩笑道。

傍生活增加點樂趣,沒什麼不好的。

第6章(1)

我生病了,

你卻還在大聲地吼我,

不過你的吼聲,

卻給了我一絲溫暖。

「阿嚏!」陸理香抽出紙巾,習慣性地擦了擦鼻子。幾天下來,她的鼻子都快被擦得月兌了一層皮了。雖然天天在吃藥,醫院也上過幾趟,但是病情痊愈的速度卻慢得像烏龜爬。

早知道會病成這樣,那天晚上打死她都不會打開窗戶去看天上的那些星星。雖然感覺有些浪漫,但其結果卻是悲慘的。尤其是老媽還給她準備了一大堆的藥,西藥還好,竟然還有中藥。苦得她事後必須含上一個小時的糖才能清除口腔中的苦味。

「阿嚏!」又一個噴嚏打出。真是想不通,那天深更半夜,她怎麼會一直想著司馬熾的事情。平時的她頂多只有被噩夢嚇醒的經歷,而無睡不著的經歷。

唉,想到司馬熾,不由得又想到了那天天台上的事情。他說的要她當他生日宴會的舞伴,應該是隨口說的吧,純粹只是拿她當一下擋箭牌。

叮咚!

熟悉的聲音,顯然是有人在按門鈴。

掀開被子穿上小牛圖案的睡衣褲,陸理香爬下床向著門口走去。這個時候爸媽都在上班,會是誰來呢?該不會是那些推銷產品的推銷員吧。遇上這類人最麻煩,就算你不缺什麼,他們都會說得你非買他們的產品不可。通常老媽的做法是一看到有推銷員上門,就馬上把門關上。

叮咚!叮咚!

門外的按鈴聲又連續響了兩下,看來門口的推銷員耐心不是很好。

「來啦來啦。」雖然明知道門外的人听不到,陸理香還是邊喊邊小步地跑到了玄關打開了門。

不是推銷員的身影,而是害她感冒的罪魁禍首。

「學長?」陸理香吃驚地叫道。他怎麼會來這里?現在不是應該是上課時間嗎,他居然跑來她家?

還是說因為她發燒的關系,出現了幻覺?

「廢話。」簡單的兩個字,從司馬熾的嘴里蹦出。

看來不是幻覺。陸理香的頭重重地垂下,現在生病的她,似乎不太適合見到他,省得今天晚上又睡不著,「學長怎麼會來我家?」怎麼想都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來她家啊。

「來找你。」不用陸理香擺出請進的姿勢,司馬熾已經自動自發地走進了屋子。

「找我?」口水猛然地咽了咽,她小心地瞥著他,他特意來找她?該不會是因為她這幾天沒去學生會打掃衛生,所以他特地過來捶她的吧。但是——她不記得自己有對他說過家庭地址啊,「學長怎麼會知道我家的地址?」她問得很輕,生怕他一個沖動,上前來踹她幾腳。

「只要查一下學生的檔案就可以了。」他已經挑了張椅子坐下。

「……」也對,差點忘記學生會的權力大得要死,要調出學生的個人檔案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那學長……阿嚏!」噴嚏忍不住地打出,她抽著紙巾擦著已經變得通紅的鼻子。

「你真的生病了?」他盯著她有些蒼白的臉色和紅紅的鼻頭。听泉說,她似乎是病得頗為嚴重。本來根本就沒有想過要來她家,但是手和腳卻不受控制地查出她家的地址,接著直接登門造訪。

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對著他有這種影響力,害得他在听到她生病的消息時,心髒莫名其妙地收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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