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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T之秘寶奇緣 第5頁

作者︰穆憐

他內心的冀望才剛剛落下,一部老舊貨車的引擎聲突地傳進他的耳里,他眯起眼往回頭路望去,只見一部貨車的影子逐漸進入他的眼簾。

衛知言的腳步未停,邊住前走的同時,不忘回首瞧瞧那部正向他駛來的貨車,心中燃起了無窮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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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滿天飛揚的塵土,習詠歌仍舊無法置信她已經踏上秘魯的土地了,隨著貨車巔簸緩慢的行進,她開始有一絲絲身處于秘魯深山的真實感受。

「唉!」她大嘆一聲,邊將身後的黑色背包移到她蹲坐的腳邊,「爸,你人究竟在哪里?」

自大學休學後,習詠歌便開始了找尋男偶下落的行動,可惜事與願違,無論她怎麼努力打听,卻怎麼也探不到一點與男偶有關的消息。

她不但透過網路向黑市打听,也親自到許多黑市藝品店探查,甚至也請了私家偵探一同尋找男偶的下落,可是時間匆匆過去一個月,她一點消息也沒有尋獲。

「爸……」而在這段時間內,她的父親依舊是下落不明。

「可惡!可惡!」她握緊拳捶打著裝有女偶的背包,「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要不是因為你,爸不會失蹤,不會到現在還是下落不明!」

隨著她的氣憤發泄,眼眶也不禁浮上了熱氣,眼看就要泛濫成災,習詠歌硬是將在眼眶中打轉的淚珠給吞進肚內。

「不能哭,在找到男偶之前我不哭,絕對不能哭。」她倔傲地以指揩去微熱的余淚,以堅強的心志將一時涌上的儒弱情緒給逼退。

習詠歌雙手拍打了下露出疲勞的臉龐,重新將月兌出的襯衫下擺塞進泛白的牛仔褲內,順手將一頭散亂的長發攏緊束直于身後,頓時她整個人變得精神奕奕,委萎不振的模樣一掃而空。

她抬頭遙望著靛藍的天空,鼻息間盡是縈繞著沙土的味道,隨著貨車的移動而揚起大批的黃塵沙土,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清來路,對于未來的去路也產生了迷惘。

「為什麼我會來到秘魯?」她凝望著青藍的天空,不自覺地喃喃自問。

在找尋男偶失敗後,她毅然結束找尋男偶的行動,轉而飛到秘魯,想要更進一步了解關于黃金泥偶的一切,然而更重要的是,父親就是在這片充滿黃沙的土地上失去了蹤影……

「秘魯到底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她不懂父親的想法,不懂他的興趣,不懂在這片貧脊的土地上有什麼好讓人沉迷于其中的魅力?

「真是個笨老爸,居然在自己最愛的土地上失了蹤,為了一對毫無生命的泥偶浪費了許多寶貴的金錢跟時間,真是笨蛋一個!」她的黑眸透著一抹哀傷,無法真切感受這片土地上曾有父親走過的蹤跡及他存在的氣息。

這輩子她恐怕無法了解父親為什麼會對黃金泥偶如此執著吧?因為她始終無法感受出泥偶的魅力以及它所帶來的吸引力。

她義憤填膺地踢了踢腳邊的黑色背包,「看來只有像爸一樣的笨蛋才會喜歡研究這種無聊的泥偶。」

她的低咒聲才剛隱沒于空氣之中,一個緊急煞車就讓她整個人無可自抑地往後傾倒,後腦不偏不倚地撞上了剛硬的貨車鐵板。

「哎,好痛!」她模著踫撞到鐵板的後腦,心中暗暗發出一連串的咒罵字眼。

習詠歌正想要探頭詢問司機發生什麼事之際,卻見一個東方男子突然利落地躍上車,出現在她面前,驚得她睜大眼,連忙以英文詢問對方的來歷,「你是誰?」

衛知言微微一笑,沒想到貨車後頭會有一位女客,「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個旅客,因為山路太長了,所以才攔車請司機順道載我一程。」

「原來如此。」她稍稍安撫一顆受驚的心,但整個人仍處于防備狀態。

衛知言瞧了她一眼,便大聲地吆喝司機可以開車了,而後將肩上的黑色背包往下一丟,整個人緊貼著貨車邊緣坐下,靜靜地休憩。

習詠歌看著他挨著車角坐下,滿臉有掩飾不住的風塵僕僕及疲累感,一身簡單輕便的打扮及一頭凌亂的頭發,讓人好奇他旅行了多久了。

「你在看什麼?」打從他坐下後,便一直感覺到她的目光,那種視線是帶著懷疑與探究的意味,讓原本想安靜度過這段共乘時間的衛知言不禁開了口。

「沒有!」習詠歌趕緊將視線移開,以免被他當成不正經的女子看待。

他瞥了眼她丟置一旁的背包,唇邊不禁浮現一抹莞爾,「你單獨一個人來旅行?真是勇氣可嘉。」

原本是贊賞的語句听在習詠歌耳里卻成了一種諷刺,「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女人就不可以單獨旅行嗎?」

衛知言微微一愣,沒想到她的反應竟是這般不友善,「小姐,我沒別的意思……」

「我管你有沒有別的意思,總之你就是看不起女人對嗎?」她下意識地往貨車車首方向鑽去,一雙眼閃著警戒的光芒,整個身子緊繃得像是在抗御外敵一樣。

她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最恨這種認為女人是弱者的男人,男人跟女人一樣是人,為什麼要存有性別歧視的心態?

衛知言沒有回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緊繃的瓜子臉蛋,一雙黝黑炯亮的雙瞳流露出一抹防備神色,看他的眼光好像在看一個賊似的。

看到這種情形,他霎時明白她的警戒心態,不禁笑開了嘴,「小姐,懂得保護自己是正確的,但是無法分辨好人與壞人卻是枉然。」

習詠歌白他一眼,「你的意思是我不懂得分辨好人跟壞人的差別嗎?」她唇邊露出一抹譏諷,「難不成你想告訴我說你是個好人?」

她高挑的眉宇有著濃濃的反擊之意,一雙黑瞳朝他射出不善視線,令衛知言不知道該如何說明他的身份,也再一次清楚認明,女人果真是不講理的動物,他明明沒別的意思,但她就是有能力把他的贊賞給扭曲,真是的!

礙于初見面,且男女有別的關系,衛知言索性閉上嘴不與她爭辯,因為他明白跟一個不講理的女人爭辯再多亦是枉然。

兩人間有一陣古怪的沉默,誰都不願意再往對方那兒多瞧一眼,也不願意再交談,以免再生間隙。

在這充滿奇怪沉默的氣氛中,習詠歌靠著貨車靜靜地看著飛逝而去的風景,腦中一片空白,對于未來的路途一片茫然無助。

衛知言依舊故我的注意著四周的風景,在上山的時候他便發覺到入夜後山路難辨,所以他必須快速地記起這里的地理環境,以免在入夜時下山會迷了路。

此時,貨車一個顛簸,震得車上的兩人頓時移了位,腳邊的背包也隨著車身的傾斜滑動而撞在一塊。

叩的一聲,習詠歌的後腦再一次撞上了剛硬的車身鋼板,惹得她逼出了疼痛的眼淚,一只手也不斷地撫揉著撞疼的後腦。

「你沒事吧?」看到她這般無助的模樣,衛知言展現了己身的絕佳風度關切詢問。

習詠歌看了他一眼,倔強地將眼淚逼進眼眶之中,不願意讓他瞧出一絲的懦弱無助,逞強地回應,「我沒事。」

「沒事就好。」衛知言將她的逞能看在眼里,但礙于彼此陌生的身份也不好說什麼,于是他聰明地不加以追問。

他的眼角余光連忙逡巡被他棄之一旁的黑色背包,這才發現兩人所用的背包款式及顏色都相同。他一時傻眼,不知道撞在一起的背包哪個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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