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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旁人來說媒 第16頁

作者︰默亞

「若塵,我們該去換衣服了。」

此刻,她衷心的感激她阿姨的出現,在阿姨的扶持下,若塵回到休息室。

「你還好吧?你的臉色好蒼白,我注意到你一點東西都沒吃,卻喝了很多酒,對身體不好,很容易醉的。」這樣醉了不是更好?一了百了,若塵消極的想。

接下來的時間,若塵主動的喝掉每一杯賓客敬的酒,仿佛察覺到她的意圖,谷正凡露出嘲弄的笑容。

「當心「酒後亂性」!」

要亂性,那也是他,她又沒有欲求不滿!若塵不理會他的嘲弄,繼續干杯,但她的企圖再次被她父親破壞。程朗知道她顯少喝酒,酒量不佳,幾乎替她擋掉了所有敬酒,雖然若塵搶喝了不少,但直到散場回到飯店,她仍然還沒醉到不省人事,也沒醉到看不見他月兌衣服。

她明明應該感到恐懼的,但酒精非但讓她恍惚得害怕不起來,甚至還渾身發熱。

老天……她是不是弄巧成拙了?「你不要再月兌了……」但他非但沒有停止,反而變本加厲的月兌起她的衣服。「你……在……做什麼?」若塵想要抗議尖叫,但發出來的聲音卻好像貓叫似的申吟。

「看來你是醉得動不了了,我只好替你洗澡了。」谷正凡戲謔的看著她嬌俏的醉態。

「不……要。」若塵想要掙扎,但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力。「你……走開……」

他不理會她的抗拒,繼續剝光她身上的衣服,隨即抱起她走向浴室。她該反抗的,但她沒有,只是像只溫馴的小貓咪,渾身柔軟無力的躺在他溫暖的懷抱里。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男人抱過她,更別說把她看得精光,還外加替她洗澡,老天,她真該感到羞恥的,但酒精顯然也剝奪了她的羞恥心,她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好像浮在雲端里,隨著他手到之處,好像清醒了幾分,又好像醉得更嚴重。

這是她第一次讓人觸踫她的身體,一股莫名的情感漩渦襲上她,他拿著柔軟的大浴巾,輕柔的將她包裹起來,一如他無所不在的踫觸,若塵不安的扭動身子,卻引來他低沉的輕笑,他溫柔的將她抱出浴白,在接觸到冷空氣時,她下意識的往他懷里縮。

他抱著她回到床上,仔細的擦干她身上的水珠後,將浴巾丟到一旁,她嘆口氣,輕輕的合上眼瞼,舒服放松得幾乎要睡著了。

此刻,呈現在他眼前的無疑是上帝的杰作,嬌俏的醉態,曼妙的身材,無瑕的肌膚,嬌艷誘人得讓人想一口將她吞了。

他傾,找尋她頸間優美的脈動,然後順勢而下來到她高聳的胸脯,若塵情不自禁的呢喃出聲。

「不要……」她無力的睜開眼楮,想抗拒他的誘惑,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

比正凡露出魅惑的微笑。「酒醉有個好處,它會讓人的身體變得十分「誠實」。」

「誠實?那是什麼意思?呵呵……好癢……呵呵……好癢……」她的疑問在他的手指滑到她的腰際時變調,身子直扭,想避開他的魔爪,但她扭動的嬌軀只是更加挑起他的。

「嗯……」當他的手指入侵她從未被撫模過的處女地時,若塵情不自禁的申吟出聲。

她的愉悅更加鼓舞了他,他幾乎吻遍、模遍了她全身每一個地方,但當他的手指觸模到那片薄薄的屏障時,他卻突然停住。

一向認為處女太過麻煩的他,此刻卻被這個事實意外的取悅了,想到自己是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竟帶給他無比的滿足和驕傲。

看著身下那張被籠罩,星眸微閉的嬌顏,他突然發覺自己想要的不僅僅是單純的。

他強壓下蓄勢待發的,沿著她的頸項向下吻,他感覺到她愉快地微顫,然後他的嘴下滑至她平坦如絲的小骯,再至更低處親密地踫觸她,他毫無禁忌地用他的舌撫弄、撩撥,讓她在中顫抖。

酒精讓若塵拋開一切的禁忌,享受純然的喜悅,她在筋疲力盡中沉沉睡去。

今晚他對她的高貴情操,大概足以使他榮升天堂了吧!

比正凡微笑的俯身吻上她的唇,不禁佩服起自己聖人般的自制力,這個時候他最好下床沖個冷水澡,否則他難得出現的高操情感到頭來恐怕會破功。

睜開眼時,若塵訝異的看著艷陽高照的窗外。

她慵懶的半坐起身,隨即驚愕的發覺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她下意識的立刻拉起被單遮胸,一時間記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然後記憶慢慢的回來,老天……她結婚了……

若塵驚慌的四下張望,空空如也,這才松了好大一口氣。

還好他不在,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他,若塵趕緊將被單密實的圍在身上,正準備起身下床時,突然發現床頭燈旁有張小紙條和……一朵玫瑰?

她怔愣的瞪著玫瑰半晌,才緩緩的拿起紙條。

早安,親愛的老婆,你天使般柔美的睡顏差點讓我舍不得離開,無奈公司臨時有些重要的事得親自去處理,記得想我,別擔心,我一定會發揮超人的力量,快快將事情處理完,好回來彌補昨晚「未完成」的事。你親愛的老公留。

未完成的事?

若塵歪著頭,想了半天,越想臉就越紅,忍不住發出申吟,即使宿醉,對昨晚她也並非全然沒有記憶,她依稀記得他的吻,和自己熱切的回應……

老天,那真的是她嗎?

酒後亂性這句話果然一點也沒錯,更恐怖的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一片模糊,還好什麼事都沒有,想來是因為她體力不支的昏睡過去才逃過一劫吧,不然,那未完成的事恐怕早就成了過去式了。

若塵越想越覺得恐怖,想到他就快回來了,她更加感到心慌慌。

經過昨晚,她知道他不可能讓她輕易的逃掉,如果這場災難注定無法避免,那她至少可以使過程變得容易忍受一些。

若塵迅速的下床著裝,逃命似的趕著出門。

美麗的女人,不只是男人,就連女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李若塵就是這種女人。

方岑雖然也稱得上出色,但和若塵比起來就顯得失色多了。

就像那些滿坑滿谷的知性美女、個性美女之類的,或者是巧妝修飾、華麗裝扮出來的美女一樣,一旦遇見真正渾然天成的美女,就顯得相形見絀了。

但方岑絲毫不會感到嫉妒,對于總是把自己封閉起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若塵,她是充滿了同情和憐憫的,雖然自己也曾受過感情的創傷,但她生性樂觀,即使失敗,也能勇敢的站起來。

方岑微笑的走向坐在窗邊的若塵,就見她一手支著下巴,憂愁的望著窗外。

「怎麼,你昨天才結婚,今天就有空跑來找我吃飯,你老公呢?」她輕快的招呼道。

「方岑,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個字眼啊?听起來真夠刺耳的。」

「咦?當人家老婆還不習慣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你還好吧?」

「沒什麼,頭有點痛而已。」

「你老公……」一看若塵皺起的眉頭,方岑趕緊改口,「呃,他呢?你一個人出來沒關系嗎?」

「拜托,我只是結婚而已,又不是賣給他,難道我出來還得經過他同意嗎?」

若塵的火氣讓方岑愣了一下。「人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你是新婦上任三把火啊?火氣這麼大,該不會是昨晚欲求不滿吧?」

「方岑……」

一看她拉長了臉,方岑立刻投降的舉起手。「好啦,不逗你了。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急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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