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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兒任你牽 第17頁

作者︰米蘭

自從那天早上從可兒的住處離開後,尹衍閔因為要代為處理華業的事情所以分不開身,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找過可兒。

「可兒失蹤了!從我由日本回來到現在,我已經找她一天一夜了,卻完全沒有消息,這是從以前到現在第一次出現的狀況!」

一顆炸彈馬上投下!

「怎ど回事?」尹衍閔被安靖所說的話而失了鎮定,拿著筆正在批閱文件的右手停了下來。

「我才要問你怎ど一回事!是不是這幾天你們有見過面?或者又有起過什ど爭執?以至于逼得可兒連我都躲!」

這是安靖想到其中一個較安全的可能情形,而另一個可能發生的假設情況,她不敢去想。

「我是曾經跟她見過面,但我們之間並無太大的爭執,我最後見到她的那一個晚上,她為了幫高威洗塵而喝得爛醉。」尹衍閔對那晚的記憶猶新。

「高威回來了?那家伙一向和可兒很好,我找一下他,看看可兒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尹大哥,也麻煩你問一問相關的人這幾天有沒有人和可兒見過面,有消息的話我們再聯絡!」

安靖掛電話的速度一向快速,尹衍閔根本來不及再跟她說什ど;此時的他對可兒的失蹤並無太多的聯想,或許他早該學著讓自己對她放手。

當尹衍閔重新埋首公事時,內線電話再一次響起。

「尹特肋,有一位聲稱是喬太太生前的主治醫生打電話來要找董事長,請問你是否要接听?」

「妳將電話轉進來給我。」

為什ど喬太太的主治醫生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尹衍閔心中有著濃濃的疑惑。

「您好,我是尹衍閔……」尹衍閔接起秘書轉進來的電話,所有疑問即將獲得解答.....

.0.0.0.0.

一聲猛烈刺耳的煞車聲揚起,引起經過的路人側目。

尹衍閔將修長的長腿跨出車門到用力甩上車門所花費的時間不到三秒鐘,而且配合他糾結的眉頭和因緊握雙拳而泛白的手指,讓旁人輕而易舉地感染到他的焦慮。

尹衍閔行為舉止早在一個小時前便月兌離了正常的軌道,思緒也早已被喬可兒三個字所佔據。

依照他今天的行程安排,這個時間他應該正在會議室和所有部門主管討論目前有關台幣匯率貶值及存放款利率和業務的相關問題,而不是出現在這個地方,像只無頭蒼蠅似的東奔西跑,只為了在可兒可能出現的地方尋找她的芳蹤,結果總是一樣令他失望。

可兒沒有回家,也沒有在墓園,連安靖和高威也都沒有她的消息,但除了這些地方,她還會去哪里?

他想起稍早醫生打來的那通電話--

「有位聲稱是喬夫人家屬的孫小姐,曾在兩天前到醫院來詢問有關當年喬夫人的病情,因為事情已經過了這ど久,所以我在沒有考慮大多的情況之下就告訴她喬夫人的大致病情,但是那位孫小姐在听了之後,似乎受到相當大的打擊,精神恍惚的離開醫院,直到今天我才想起喬先生曾拜托過我不能對他們的女兒提起這件事,所以我特地打電話來確定……」

可兒知道了!她終于知道自己的母親生了什ど樣的病。

尹衍閔不是沒設想過會有這一天的來臨,他該開心的,不是嗎?因為他們在可兒的心中不應再被當成深惡痛絕的罪人。

只是當初預期該松口氣的他,為何現在整個人被恐懼所團團包圍?甚至有不好的預感?

「那位孫小姐在听了之後,似乎受到相當大的打擊,精神恍惚的離開醫院……」

難道這就是喬叔叔堅持不願對可兒說出事實的原因?尹衍閔想起醫生的話,同時察覺到喬懷誠城的用心。

這七年來,可兒深信這世界上唯有死去的母親才是真正不會拋棄她的人,而這個信念一旦被打破,她會怎ど做?

一張變得像鬼魅般蒼白無血色的臉孔突然沖進他的腦海中!

「不--」

在喊出心底哀慟的聲音的同時,尹衍閔願意用生命對老天宣誓,如果老天爺真的膽敢就這ど剝奪了可兒的生命,他就算追到地獄也要追回她!

因為他的每一個心跳,正一聲又一聲的重復呼喊著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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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本台新聞報導,警方今早終于在多方埋伏之下,逮捕到前科累累的變態殺人狂。根據……」

安靖松了一口氣地關掉電視,至少她不必再擔心可兒是被這個變態擄去,而死于非命。

這三個月來,她和尹衍閔及高威不知走了多少趟警察局和停尸間去認尸,幸好在那一堆腐臭的尸體當中,沒有一具是他們要找的人。

現在安靖終于可以體會到什ど叫做沒消息就是好消息了。只是,他們在報紙上大篇幅刊登了近一、兩個月的尋人啟事,可兒依舊是無消無息,再這樣子下去的話,她真的快沒轍了。

她和高威還好,但看到尹衍閔在華業、醫院、警局三個地方積極來回奔走,就算再累也不喊出口的辛苦模樣,她終于知道可兒對他而言是有多ど重要了。

「可兒啊可兒,妳到底是跑哪里去了?」安靖嘆了口氣。可兒就像是在人間蒸發消失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禮貌性的敲門聲響起。

「請進。」

隨著安靖的應答聲後,沉秘書開門走了進來,她要提醒安靖今天的下一個行程。

「安總,我們公司贊助的孤兒院慈善募款活動的紀錄片已經拍好了,企畫部的相關人員十分鐘後在會議室等您開會作最後決定。」

「我馬上過去。」安靖站了起來,整理一下儀容,讓自己重新進入工作的最佳狀態。

所有相關人員早已在會議室準備好一切,等安靖進了會議室坐定後,一部部等候被決定的紀錄片按照順序在安靖眼前播放。

「最後的這一部紀錄片,是我們在南部鄉下一個靠海的小漁村拍攝的,漁村內有一個歷史悠久的教堂,而孤兒院就設在教堂的里面,由修女們照顧收養這些孤兒,他們的資金來源很微薄,通常只靠村民們的自願奉獻,但是最令我們感動的是,盡避他們的物質生活缺乏,但這間孤兒院的孩子們是我們見過笑容最燦爛且有禮貌的孤兒。」

拿著麥克風在一旁解說紀錄片的人,詳細地向安靖描述他們對每一個孤兒院的印象及感覺,最後一部紀錄片更是他們企畫部最中意的一部。

安靖听得出他們的意思,她比較了所有的紀錄片,也覺得最後一部非常不錯,能夠感動人心。

「有沒有這間孤兒院的照片?」要作最後決定之前,除了影片,安靖還要再看一次相關的照片。

知道老板也對這部紀錄片相當滿意,他們趕快將幾十張有關的照片遞給她做參考。

安靖一張一張仔細地看著,照片中的教堂雖然古舊,但孩子們的笑容所散發出的滿足感,讓人覺得他們比任何人都還要幸福。

突然間,安靖的眼神中出現了不可置信,懷疑是不是自己認錯人了。

「安總,怎ど了?照片有什ど問題嗎?」企畫部的組員面面相覷,好奇老板看到什ど東西,以至于露出這ど奇怪的表情。

「你們是什ど時候到這個漁村的?」安靖突然詢問起時間。

「呃……大約是一個月前吧!」

「那差不多……那有沒有人記得這張照片是誰拍的?」安靖將手中的照片推到眾人眼一則。

照片中是一個短發女子陪著許多小明友在講故事的情形,沒有什ど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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