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蹩腳小女巫 第15頁

作者︰曼翎

暗曜適意地吞吐早晨清新的空氣,樂于欣賞她杏眼圓瞪的嬌態。他提醒她︰「小女巫,現在是你有求于我,當然得多點耐性。」

「你吃定我了!」她驟下結論。惡瞪過去一眼,隨即轉身徑往前滑去,不理他。

然而人一走霉運,禍事可是接二連三的。于薔一閃神便撞上前面叉路上,兩匹公園巡警所騎乘的其中一匹警用馬。那匹受驚的馬躍起兩條前腿,將騎在上面的警察給摔了下來。

「快走!」

于薔還未來得及反應,已被趕到的傅曜拉起,抄捷徑逃遁去。

那兩個氣沖沖的警察立刻上馬隨後急追。

身手矯捷的傅曜機警地抱下于薔躲進河水干涸的小橋下,直到馬蹄聲漸漸遠揚。

有一刻,時間是靜止的,被抱貼在傅曜身上的于薔側耳傾听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感覺他身體的溫暖,不確定自己呼吸困難、怦然的心跳是因為闖禍的驚嚇,還是與他親密的貼近。

「看著我!」傅曜粗嗄地命令著。

她抬起雙眸呆呆地凝著他,像被吸入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一般忘了感覺、忘了反應。直到眼前傅曜的影像與她命定中的男人有了重疊,她別開了臉。

不!不可能是他,他的身體她見過,並沒有任何新月形的標記;而她被這個英俊瀟灑的花心男人所短暫迷惑,也早超出了她自十二歲以來對她命定男人的堅定守則。

「呃,沒事了。」她猝然推開傅曜,羞愧地淺笑著縴指指向河岸,示意他該走了。

她的壓抑和抗拒是因為亞伯特?他的火氣驟升,悶沉著一張帥臉躍上河岸,再伸手拉起她。什麼話也沒說,徑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喂!」于薔看他英挺的背影愈走愈遠,急得拉開嗓子想喚住他。

他沒停,她想移動腳步向他追去,可一個不小心,腳下的直排輪鞋反而礙事地害她跌了一大跤。

她雙膝跪地,雙手按壓在布滿尖石的泥地上。她下巴一昂,除去輪鞋和一身包括護膝的裝備,便追著他理論去。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你要我到紐約來,而我來了,你卻不告訴我藏寶圖的事就想一走了之……」于薔纏著傅曜嚷嚷。隨他走近停車場旁的,一口自動販賣機前,看他拿出口袋里的硬幣買了一杯咖啡。

「我不講理?」傅曜端著咖啡,怒氣張狂地窒了窒,突地瞪向于薔,嚇得于薔猛然煞住苞著他的腳步,身子往後挺。「是誰擾亂我的生活?是誰拿了魔法書一走了之?是誰在我慢跑休閑的時候,還要談那殺風景的藏寶圖?我說過不告訴你了嗎?」

「可是……」于薔還想強辯,可小嘴一張,傅曜啜飲一口咖啡冷不防地俯下頭,他性感的薄唇已貼上她潤麗的櫻唇。

于薔的身子驀地一僵,訝然地瞠大一雙妙目瞪視傅曜該死迷人的俊容,只感到一股酥麻感自唇間泛至全身。

透過她微張的唇瓣,他將嘴里的咖啡慢慢哺進她口中。

這個淺吻,他和她一樣大受震撼,他在失控前迅速抽離她的唇,冷狂地睨視愣愣然的她。

可惡的登徒子!他怎麼可以這樣……

于薔還沒從被吻的震撼中恢復,只是本能伸手想捂住嘴巴。

然而手才抬起,眼尖的傅曜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板開她滲血的手掌一看,才發現她掌中被尖石割破幾道深刻的傷口。

「天啊!你為什麼不早說!」傅曜取出口袋中的手帕先幫她止血,再一把抱起她急奔向他的車。「放我下來!你要抱我去哪里?」

「閉嘴!小女巫,你必需到醫院去。」他用英文回答,不給她反駁的機會,抱著她直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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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曜吻了她!

到達醫院接受治療時,于薔飄忽的心緒才因傷口的刺痛感而恢復正常。凝眼望向傅曜,他的關懷體貼使她心口一悸。

他對每個女人都是這樣子嗎?

「你右手掌上的記號很特殊。」醫生處理傷口時,他注意到了。

「嗯。是胎記,出生就有的。」她怏怏不樂地答道。

胎記?倒跟他左掌心的傷疤很相似。

他沒再說些什麼,徑和醫生討論她的傷勢。

于薔包扎好傷口和傅曜才剛走出醫院大門,還來不及適應正午明亮的陽光,幾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攝影記者拿起相機便朝他們猛按快門。

于薔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傅曜已反應迅速地側身阻擋在鏡頭前將她納入懷中保護著,並壓低她的頭,堅持不讓她曝光,擁著她快步離開以擺月兌狗仔隊的糾纏。

「安德魯先生,請問這位小姐是你的新歡?」窮追不舍的記者在他們身後氣喘吁吁地問。

新歡?原來自己成了他無往不利獵艷手段下的新一段緋聞的女主角了。想來就教她不舒服。「跟我來!」她悄聲對他說,可不願意因此上報。

兩人跑了一段距離,那些跟隨的記者詭異地發現,才一眨眼他們就跟丟了人。

「明明就在前面,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有人眸道,堵不到更精彩的新聞,也只能莫可奈何地收工。

于薔的隱身術見效,她將傅曜收納在她的隱身範圍內,兩人緊緊相偎在大樓間的窄巷喘息。

「這就是隱身術?太不可思議了。」傅曜嘆道。

「對!隱身術也是我靠近穿衣服的你時,唯一可以使用的魔法。所以嘍!我是一個怪物,你還是留下藏寶圖盡速遠離我。」發覺自己與傅曜的曖昧,于薔倏地放開手。怕又舊事重演。

「你錯了!小女巫,你是人類的驚奇,我更應該為保護稀有物種努力才是。」傅曜諷笑著她的窘態,強勁的手臂纏繞住她柔軟的身子,不讓她退開。

他穿著衣服竟和魔法有關聯,這是什麼邏輯?

「噢!我莫名其妙地和你睡過、被你模過,初吻又剛剛被你給終結,你還想怎樣?」

「追求你。早在波士頓就說過了。」

「你……」于薔正想抗議,忽地——

噗!對面棟建築里響起幾道滅音手槍的聲音,子彈直瞄準他們疾射而來。

「危險!」于薔偶然瞥見,也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將她和傅曜推倒在地,幸運地避開子彈。

「該死!我們不是隱身的嗎?」子彈自耳邊呼嘯而過,臥倒的傅曜奮不顧身地將于薔拖離可能被流彈傷及的範圍。

一陣攻擊過後,附近的牆壁傷痕累累,傅曜趁了拉起于薔低伏著身子離開窄巷,不再隱身地匆匆往停車場將于薔塞上車,離開醫院。

「對同樣具有魔法的人,隱身還是看得見。」坐在紅色敝蓬法拉利上,于薔囁嚅著。

「你是說攻擊我們的人,是個具有魔法的人?」傅曜回眸瞥向一臉蒼白的于薔,不舍地伸手撫了撫她的柔頰。

或許那人試過用魔法攻擊,卻因為他身上抵消魔法的力量而改采子彈射擊。

「你或你的家族是否有跟人結怨?」

于薔的頭搖得像搏浪鼓。「我的家庭很單純,爸爸、媽咪、兩個哥哥都是善良人類代表,不可能跟人結怨。」

暗曜嚴肅地默然不語,凝向車前方。

他有個不好的預感,怕是于薔的巫界寶藏已經引來掠奪殺機。

「傅先生,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想,他們針對的人可不可能是你?」她真正想說的是情殺!

「曜。我的家人都這麼叫我,以後不許你再叫我傅先生。也許他們狙殺的對象是我,畢竟在商場上難免得罪人。」

「好吧,曜,你現在要載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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