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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君 第10頁

作者︰寧靜

褚寒水吞了口口水又問︰「你、你到底有何意圖?」

他撇嘴嗤哼。「告訴你也無妨,本王要好好地玩弄你,等到玩膩了,再將你丟回給赫連天齊,本王要親眼看著他痛苦!」

他說得咬牙切齒。

這次,換他看著自己的父皇痛苦,他要父皇償還欠他的一切,總不能讓他永遠處在下風。

「你卑鄙、無恥、下流!」她恨恨地咒罵,完全忘了在她眼前的是一國之君,且殘暴專佞。

「你就盡情地叫吧!本王保證,你待會兒就會沒有力氣喊叫。」邪佞的笑意在他的嘴角邊擴大。

「你、你齷齪、沒人性、禽獸不如!」她咬緊下唇,雙手交抱,環住自己的身子。

「還有嗎?繼續罵吧!你的咒罵聲听起來還真悅耳。」他悠哉愜意地微眯著雙眼。

她那雙燃燒著怒火的雙眼看起來格外璀璨耀眼,點亮她的小臉,讓她看起來更加動人。

他的心跳頓時漏跳了兩下,恍惚間被她迷惑,無法思考。但他隨即收斂心神,黑眸變得陰鶩,神情越來越冰冷。

他絕對不會承認有一剎那的心動,他只是想征服她而已。

因為,之前那個假裝成溫順听話的她,早已消失無蹤,眼前這個桀鶩不馴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她不畏不懼地頂撞他雖然讓他感到怒火中燒,但眼前倔強不服輸的她更讓她才是真正的她。

褚寒水見他將衣服月兌得精光,她的胸口急速鼓動著,呼吸變得紊亂。

他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賁起的肌肉,古銅色的肌膚,顯示出他是長期曝曬在陽光下的男人。

她不由得羞紅了雙頰,別開臉去,不敢直視他。赤果著胸膛的他,讓她感受到更強大的壓迫感。

「不、不要過來!」因為驚慌,她變得有點結巴。

赫連威烈充耳不聞,仍然繼續緩慢地朝她逼近。他將她逼到床角,雙手壓住在她的身側,軟馬上跟著下陷,害她重心不穩地往下躺著。

「這麼自動地躺下,真配合。」他伸出大手想撫模她。

她伸出小手,推拒著他結實的胸膛。

「你走開!快走開!」她的喊叫聲尖銳而刺耳。

隨著他的逼近,她心中的恐懼感不斷地擴大,他的胸膛就像銅牆鐵壁一樣,她誰都推不動。

他的黑眸鎖住她的嬌靨,眸中的幽光一閃,倏地將她的兩手往上按壓住,俯首攫住她水潤的紅唇,粗重地輾壓著。

他的吻又狂肆又激烈,肆虐著她的每一處細致的肌膚。她無法喘息,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狂暴的吻。

陌生的情*欲來得又急又猛,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他濕滑的舌就趁她張口喘氣時,猛地鑽進她的檀口中,探尋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軟地帶。

濕熱的舌尖糾纏著她的粉舌,逼迫她做出回應。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思緒漸漸模糊,胸口越來越悶,幾乎快喘不過氣來。

見她似乎沒有排拒他的索吻,他低笑,「原來,你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嘴里說不要,身體卻做出相反的回應。

褚寒水的雙頰因為憤怒而漲紅,緊咬的下唇看起來更加艷紅,讓他有股想再吻她一次的沖動。

「你混賬!不配做一國之君。」她揚聲斥罵,眼中寫滿恨意。

她的吻,竟然被赫連威烈這個惡君給蠻橫地奪走了,她的吻,應該給予心愛的男人才對。

她感到既悲傷又憤怒,還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你不必故作矜持,其實你很期待本王的表現,不是嗎?」他揚揚得意地問,長指故意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動作看起來很輕佻。

「我不明白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她別開臉,聲音听起來淡漠而冰冷,心中卻升起一股惶惶然的感覺。

他的話中有話,讓她不由得感到心驚。

「你若想誘惑本王,就該大方地獻身給本王,何必再扭捏作態,那未免太矯情了。」他字字句句都帶著嘲諷與羞辱。

他已經看穿她的伎倆,不打算再與她玩把戲。

「陛下多心了,我完全沒這個意思。」她的嗓音微微顫抖,不相信他竟然這麼快就識破她的目的。

他真是一名危險的男人,可恨的是,她無法不繼續面對他。

「本王相信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勸你別玩火自焚,最後受到傷害的還是你自己。」他冷冷地告誡。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自大狂,離我遠一點!」她使盡力氣想推開她,他卻將她箝制得更緊。

「先別急著罵本王,精彩的還在後頭。」他不以為意地哼笑。

她越說憤怒,他的情*欲就越高漲。

這次,他是要定她了。

「求求你,別這麼做?」她的雙眼瞬間染上淚霧,鼻頭也紅通通的。

她突然低聲下氣地向他求饒,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才好。女人的眼淚一向對他無效,可是,見到她眼中含淚,他的胸口竟然沒來由得感到一陣悶疼。

他不該對她產生憐惜之心的。

這是他不該有的情緒,這樣的情緒,只會害苦了他自己而言。對他完全沒有益處可言。

他握緊雙拳,內心在天人交戰,他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直,不知該就此停手,還是繼續未完之事。

直到她的眼淚流下臉龐,抽泣聲幽幽地在殿內響起之時,他終于頹然地垂下肩膀,結束這場折磨。

就這麼硬生生地喊停,對他來說是殘忍的懲罰。可是,見到她的淚水,他又無法置之不理,視而不見。

算了,就當他一時大發慈悲好了。

「嘖!女人真是麻煩,動不動就哭,讓人倒盡胃口,」他低咒幾聲,快速地翻身下床,隨手套上一件外袍,往外走去。

褚寒水不敢吭聲,只敢偷偷望著他僵直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她的視線之外。

她悄然吁出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她心想,或許,赫連威烈並不如傳言中的那麼壞。

或許,她看錯他了。

他有可能對她產生憐惜之心嗎?他不是想折磨她跟太上皇的嗎?躲得了這次,躲得了下一次嗎?

對于未來,她感到茫然與無措。

第4章(1)

赫連威烈在西境狩獵時,不慎受到鄰近小柄派出的刺客暗算,肩膀中了箭傷。

蚌性好強不服輸的他,親自加入搜索隊伍,非得靠自己的力量揪出膽敢暗算他的刺客不可。

折騰了一天,再加上沒有好好地處理箭傷,他的傷口發炎流血,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不以為意,喝了幾瓶烈酒後,大步來到褚寒水的寢殿「煙水閣」。這座煙水閣曾經是宋晨煙的寢宮,現下,由她的外孫女來住,似乎是理所當然。

對于他出其不意地出現,褚寒水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但還是無法適應。

「你似乎很害怕見到我?」他徑自往內走去,大刺刺地在她的床榻上落坐。

褚寒水戒慎恐懼地盯著他,不自覺地拉緊衣襟,深怕他又做出想強行佔有她的事來。

見他高大的身軀落坐在她的床上,整張大床瞬間看起來變小了許多。

「整座皇宮都是屬于你的產業,你愛來就來,我沒有資格發表意見。」她冷言回道,故意別開臉不看他。

他的身上帶著酒味,肯定喝了不少酒。至于,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而喝酒,她壓根沒興趣知道。

「看來,你已經認清事實,知道自己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他的語氣帶點輕快,不再一字一句都帶著刺。

原本,他今天一整天的心情都很煩悶,來到煙水閣見到她之後,心中的郁悶竟然一掃而空了。

他不是應該憎恨她那張臉的嗎?怎麼反而迷戀起她那張酷似宋晨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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