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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之戀 第18頁

作者︰凌玉

「我喜歡你的驕傲,但是卻不喜歡你因為那股驕傲而將自己傷成這個樣子。」他徐緩的說,口氣中有著不悅,雙手迷戀著指下溫潤的觸感,不想要放開了。

「我不需要依從你的喜惡行動。」傾城沒好氣的回答,東方家的驕傲讓她氣憤如今的受制于人。

冷不防,毫無防備的赤果肩部感到一陣疼痛,熱辣辣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她震驚得全身緊繃,只能勉強偏過頭去,恰巧迎視上雷厲風冰綠色的眸子,此時此刻,眸子里不再只有冰冷,反倒多了一抹她下午時曾經見過的東西。

或許,那種東西就叫做。

他正輕咬著她的肩部,用的力道很恰當,可以得到她的全部注意,卻不會在那光滑的肌膚上留下印子。

「你需要的。在瓦雷斯,你是我的獵物,而我的命令就將是你所有行動的依據。」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肌膚上,滿意的看見她微乎其微的陣陣顫抖。很緩慢的,他伸手將她翻了過來,綠眸審視著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眸子里的火焰燃燒得更旺盛。

傾城的雙手緊抓著黑色絲綢,毫不畏懼的回瞪他。她知道現在所有的遮掩都只是矯情,他早已經知悉她的一切秘密,吻過了她的身軀;她唯一殘存的驕傲,就是不給他任何的反應。

「總有一天,我會將這一切分毫不減的報復在你的身上。」她看著雷厲風,堅定的說道。

「那也要你能夠逃得出瓦雷斯,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不然你永遠都會是我的獵物。」他低下頭來,再次挖出些許藥膏,大手覆蓋上她的身子。

「我會的,在很短的時間內我就會回到台港,之後在那里等待著親自書寫你的祭文。」她抬高下巴,努力漠視那雙正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他揉弄著她頸部細致的肌膚,若有似無的逗弄著她,重新熟悉她身上的每一道曲線。

不知是因為那些藥膏,還是什麼原因,他的手所經過的地方猶如燃燒起一簇簇的小火苗,讓她感覺格外的炙熱,幾乎要不耐的申吟出聲。那種熱度讓她感到陌生,從他所觸踫的肌膚滲透進她的身軀里,讓她幾乎想在冰涼的黑色絲綢上翻騰。

「為什麼急切的想回去台灣?難道在那里有男人在等待著你,而你因為被我奪去貞操,急著想回去向他懺悔?」他的話氣變得尖刻,手勁也不自覺的加重。想至她可能對其他男人有著承諾,他的心意外的揪緊,像是心愛的珍寶被人窺視的憤怒。

「我不需向誰懺悔,那不是我的錯,錯是在你。被強暴並非女人的錯,那些強暴犯才是罪該萬死。你是不是搞錯了怪罪的人?」她諷刺的說道,撇過頭去,不再看著他專注的表情。

他故意忽略她的責備。「既然沒有男人等待你的歸去,就別急著離開,女人不都應該對得到她貞操的男人死心塌地嗎?乖乖的留下來,你將是我最美麗的獵物。」他的手滑過那些帶著傷的肌膚,藤蔓的刺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只帶來了許多淺淺的擦傷,抹上奧妃麗雅的藥膏,大概過兩、三天就能痊愈。

傾城冷笑一聲。「獻身跟強暴似乎是兩碼子的事情吧!你會對拿刀子捅你的人一往情深嗎?」她因為他的手輕觸胸前的蓓蕾,禁不住驚喘。

「給我機會,下一次會很不同。」他誘哄的說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煽情的意味,有種讓人想要醉生夢死的沖動。

他的每句話都帶著神奇的魔力,讓男人相信,讓女人迷戀,之後輕易的讓他奪取任何他想要的。不可否認,他就如同惡魔一般,有著驚人的魅力。

她將視線固定在大床的精美雕刻上,看著上面所描繪的神話故事,心中只覺得格外諷刺。她長年揮舞正義之劍,卻在遇見最可怕的惡魔時,只能成為階下囚。在黑夜里,所有光明都是微弱的。

「幾次都是一樣,我不會給你任何反應的;不論你要試上幾次,那都將只是強暴。」她平靜的回答,強迫所有的意識退到靈魂的角落,退到他無法進佔傷害的地方,從內心深處完全漠視他的存在。

她強迫自己別去感覺那雙手,以及那一族簇撩撥起來的火花……

只是,雷厲風接下來的動作輕易的毀掉她的努力。他以流暢的動作撥開她修長的大腿,將龐大的身軀放置在她的雙腿之間,讓她無法合攏雙腿,然後居高臨下的俯視無助的她。

他的綠眸鎖住她驚慌的黑色瞳眸,從瓷罐中再度挖取藥膏,別有所圖的接住她的雙腿。

傾城整個人震驚得幾乎從床上跳起來,在明白雷厲風的意圖後,她猛烈的動作,企圖翻過身去逃離他的魔掌。奈何所有的動作都被限制,他沉重的身軀選擇在此時壓下來,徹底的慰燙她的每一寸身子,將她壓進黑色絲綢中。

「你需要被照顧。」他重復著先前的話語。「奧妃麗雅告訴過我,沐浴之後你到她提供的藥膏視而不見,下午我所造成的傷害仍舊沒有上藥,加上你方才大半夜的冒險,現在難道不疼嗎?」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際,說的話語如此親昵。

傾城激烈的搖著頭。「住手,我可以自己來──」她的聲音因為驚慌而破碎。

「我不相信你。下午我就說過,若是你不能照顧你自己,那就由我來代勞。」他緩慢的說道。

他精準的找尋到她受傷的地方,在看見她微疼的瑟縮時,他低喃著某種異國的話言,像是一種連他都遺忘許久的安慰語調。

她的雙手緊纏著黑色絲綢,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她能感覺到他的長指,在經過那處被撕裂的傷口時,她不由自主的顫抖。這似乎比下午時他所加諸在她身上的強暴更加親昵,他的手探索著她的身子,均勻的在每處涂上藥膏。

「住手。」她喃喃的說道,語氣卻軟弱不堪。甚至連她也不能確定,那猶如喘息般的哀求究竟是出于誰的口中。

她緊閉上雙眸,卻發覺他的一舉一動更加的鮮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踫觸下,她只能勉強壓抑住即將要逸出口中的申吟;在幾乎暈眩的感官沖擊下睜開眼眸,她看進那雙綠眸里,知道他正緊盯著她,不放過她的任何反應與表情。

他的身軀緊壓著她的,像是一座炙熱的牢籠,讓她無處可逃,所有輕微的動作都會影響到他的反應,而那就像是點燃火藥庫的引信。

「我說過,下一次會很不一樣的。」他徐緩的說,抽回手指,輕柔的她的四肢,像是要安撫她緊張的情緒。溫熱的唇輕咬著她的耳朵,接著在冒著細小汗珠的面容上親吻著。

他像是巡視領土的君王,不停的探索著她的身子,而這一次的巡禮甚至比先前更加徹底。每一次她緊閉上眼楮,想要在心智上逃離時,他就卑鄙的襲擊她的敏感處,奪得她一次次的喘息。

這樣的戲碼維持了許久,傾城幾乎已經對時間失去了記憶能力。她只能疲憊的一次又一次的抵抗,然後一次又一次的輸去她的抵抗,感官的沖擊猶如浪潮般來了又退;他的戲耍像是會直到永遠,雷厲風對她的身體與反應充滿著無限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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