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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竊玉 第17頁

作者︰林唯薰

辛苦歸辛苦,但他卻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老實說,相思簡直快羞死了,可卻沒將眼掙開。

欲拒還迎地,她的手滑過他堅硬的胸口肌肉,結實的手臂,粗壯的大腿,還有曾被她用來做威脅的命根子。

燙火般地彈開,然她實在太好奇了,忍不住又伸過去,試探性的戳戳它,捏捏它,驚異于它的變化,他好似越脹越大了。

「嗯。」司空譽悶悶申吟。

她聞聲抬眼看他,瞧他皺著眉頭,氣息濃濁,淚如雨下,肌肉緊繃,好似正忍看極大的痛苦。

「你怎麼了?」她無邪的關心問道。

低吼一聲,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最後,看準最佳時機,潛進藏寶閣里將寶物偷到手。」

他再度熱烈吻她,將無法再等待的昂揚,置于她濕潤柔女敕的入口,如同潛入藏寶閣般,戰戰兢兢,小注翼翼地潛進她,偷取少女的貞節寶藏。

「好痛!」她叫了聲,身子僵住。

他立刻停止動作,靜佇她的嬌軀內,讓她適應他碩大的侵入。

「我們圓房了吧。」她強擠出聲音說。「你……可以離開我了嗎?」

「不,還沒。」他听到她沮喪的低吟,不禁無聲一笑,捺著急躁微微動了動。

「啊!」她情不自禁的喊出聲,咬住他的肩膀。

雖然仍舊會痛,可是另有一種奇異的快感,隨著他的移動,如電沖散至四肢百骸。

「紅豆,放輕松,把一切都交給我。」他徐緩移動,不停的在她耳旁呢喃著深情愛語。

不多時,不再有任何推折和抗辯,也羞澀卻熱情的接受他,順應他的節奏一同律動,完完全全地將自己交給他,也完完全全地獲得他。

她緊閹雙眼,嬌喘不休,甩著披散枕席的長發,手不由自主的陷住他的肩膀,陷入他的肌肉里,抓出一道道激情的紅痕。

春心動,花心開,芙蓉浪里戲鴛鴦……

兩個今生注定前世緣的小冤,終于合而為一,成為真正夫妻。

這一夜,月亮仍是圓滿的。

夜色如霜,好風如水,美景無限,蟲哪蛙鳴恍若喧鬧祝賀著,願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屬。

第八章

月行至中,雲雨停歇。

相思枕著司空譽汗淋淋的胸膛,為剛才那番經歷感到不可思議,從不知曉男女之間這樣的一竟是那般……不可思議。

想來想去,她還是只能用「不可思議」形容之。

「在想什麼?」司空譽把玩她的一撮頭發問。

「唔……我在想……」她說不出個所然來。「哎呀,別問我,我也搞不清楚我在想什麼。」

他呵呵輕笑,傾頭親吻她的發絲。「我在想能娶你為妻,是我司空譽三生修來的福氣。」

「你真的這麼想嗎?」好听話自是順耳,她的心情大好,飄飄然地快飛上了天「是的,雖然你任性、驕縱、粗暴、膽大妄為……」

「喂,你是想跟我算舊賬嗎?」她搶I口慎道︰不快的攢起眉心。

「我們之間的帳,恐怕一輩子也算不完。」

「沒錯,我是任性、驕縱、粗暴、膽大妄為,但是別忘了,我可沒強迫你要我,是你自個兒千方百計地設計我嫁給你。」

她玉指戳著他的肩膀數落道。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心上,柔情似水的回道︰「是啊,因為我就是喜歡這樣任性、驕縱、粗暴、膽大妄為的你。」

「甜言蜜語,惡心死了。」相思嗤之以鼻,可心窩卻暖呼呼的,塞滿幸福的感動。

「不過想一想,世上可能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娶你這樣的女人,不管有幾條命都不夠用。」司空譽模模下顎,若有所思的模樣。

「什麼嘛!」相思坐起身打他。

他大笑著捉住她的手,咕嘰咕嘰地呵起她的癢。

相思生平最怕癢,馬上笑得喘不過氣來,迭聲求饒。「哇——一求求你,饒了我吧,哈哈哈—一—」

「要我饒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司空譽提出條件。

「司空譽。」她想也沒想的叫道。

他搖頭。「是叫我的單名,譽,來,叫一次次我听听。」

相思微敞櫻桃小嘴,怎麼都叫不出口,覺得肉麻兮兮,雞皮疙瘩掉滿地。

「不叫就搔你癢哦。」他又搔起她的癢。

「好啦,我叫就是了,譽!譽!譽——」她矯笑地連聲叫道。

「這還差不多,現在,親我一個。」

「少得進尺。」她驕蠻的睨他一眼。

「親不親。」他大手不留情的攻擊她各處最怕癢的地方。

拗不過,她求饒喊停,滴溜溜的轉了轉眼珠,飛快地親了一下他的唇。「我親了。」

「才踫一下而已,哪算得上是親。」他不滿意,搔打她的胳肢窩。

「好嘛!好嘛!親你就是了嘛!」相思大笑大叫著。

他這才停,面對她坐定「親吧。」

相思深呼吸止笑,雙手捧起他的臉。「要親了哦。」

「快親啊。」他眨巴著期盼的大眼楮催道。

「閉上眼楮。」

他依言閉上眼楮。

她賊賊的—笑,張口咬一下他挺拔的鼻子。

他睜眼佯裝不快的瞪著她。「我是說親嘴,不是親鼻子。」

「好啦,這次真的親,快閉上眼楮。」

他再閹眼,等著。

她伸出軟舌輕舌忝一下他的唇角,然後含含他的下唇,咬咬他的上唇,將舌頭鑽進他的口腔里,不熟練的挑逗他。

她的吻迅即激起他的,他轉守為攻,采取主動,一手罩住她胸前的飽滿,擷取頂端的粉紅蓓蕾。

她嬌呻著,白班般的竊臂纏上他的頸項,十指插入他的頭發里,熱情如火的應他。

日漸西偏,兩人再一次濃情合歡,共赴銷魂蝕骨的巫山雲雨。

   

棒天,司空譽向客棧老板娘買件衣服,讓相思換下撕破的依服,兩人才並肩上路。

一路上,小倆口不時拌抖小嘴,吵吵鬧地往雙城而去。

本來半個月即可抵達的路程,兩人一路游山玩水,幾近一個月才到。

「到了,到了!過了這片樹林就到雙城了。」相思興高采烈的喊道。回身握住司空譽的手加快腳步。

司空譽因她的小動作小吃一驚,這是她首次主動拉他的手。

「啊,這里!」她拉著司空譽跑到一棵大樹前,「你瞧,上頭還有我以前刻的字呢,還有那里,我記得有一次我爬到這棵樹上,差點不小心摔下來,可把我娘嚇壞了。」她帶著他在樹林里轉著,回憶兒時。

司空譽任由她拖著走,一同分享她兒時的點點滴滴。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他忽而低沉的出聲吟道。「紅豆,我喜歡你。」

相思倏然定步返身,瞧見司空譽正一瞬不瞬地凝視她,俊臉飽含滿足幸福的笑意,活像吃足了糖的孩子。

「你說什麼?」她眨眨黑不溜丟的眸子問。

「沒有。」

「我明明听見你說你……」她打住話。「我听見你在吟相思詞。」

「這首詩仿佛是專為你寫的。」他溫柔地將她散于額臉的發絲塞回耳後。

「呵,听說我娘在懷我時候,常吟這首詩來懷念我爹,所以我打從一出生,幾乎就會念了。」她笑顏繁聚的說道。

她對他展現溫柔甜美的笑容,他的呼吸—緊,恨不得把心肝挖出來給她。「我想,你爹娘一定很相愛。」

「那是當然的。」她驕傲而羨慕的說。

司空譽但笑無語,傾身吻她,欲用行動證明,他和她必然也是非常恩愛的夫妻。

「別這樣!」相思不依的推他,桃腮紅女敕。「這里隨時會有人經過。」.「此等荒郊野外,除了我們還會有誰經過?」他反駁,唇舌溫存流連于她的耳垂與玉頸間,一手伸入衣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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