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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一個相公 第10頁

作者︰康玹

怕她又封住自己,鳳無憂又罵她。

「煩死了,他是誰?還有寶寶是誰的?那個『他』是不是也躲在這里?」

「沒有,沒有,他不在這兒,他……我之前還听到他的聲音,可是現在都听不到了。寶寶是我們的,可是發病了,他又信佩兒不信我,小孩真的是我和他的,我真的沒亂來。在古代,我只認識他,不可能和別人……嗯……在一起,可是他不信,寶寶會被殺,不可以讓他殺寶寶,所以……」

「所以你就墮胎?」見她說不出口,鳳無憂就幫她接話了;從她叨念的一長串句子中,她也大概理出了頭緒。

看來,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她走不出去了!

「我很該死對不對?其實我快死了,我得了血癌。去醫院時,醫生就跟我說了,只要再發病,會一次比一次難醫,然後就會死。」

「我知道了,你就先待在這兒吧!」

「你別走,我好怕,別留下我一個人……」

「我去叫他來陪你,別亂跑!還是你不想見他了?」

「我……想……」她囁嚅道。

「那就乖乖的!我叫鳳無憂,鳳無憂。」

「可是……他、他肯來嗎?」

「告訴我他的名字,他會來的。」

「他是閻王,可是他要我叫他冀。」

「閻冀?我知道了。」

鳳無憂緩緩睜眼,退後半尺凝視眼前女子的容貌;並非艷麗無雙,亦非清新月兌俗,只能說是中上。以這種姿色,想必有其過人之處,才會令閻王傾心于她吧!

門外的打斗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將女子安置好,直接開窗罵人。

「吵死人了。」冷冷的聲音不帶一點溫柔。

門外的兩個人立刻停手,閻王隨即沖到她面前,扯起她的衣襟。「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不是被嚇大的,放手!」

閻王在她冷冽的目光下察覺到自己的失禮,馬上放開手。

鳳無慮則恨不得剁了他的手,他的表情難看到讓鳳無憂想笑。

呵!他在吃醋呢!

第4章(2)

「你多久沒來看她了?」

「我每天來!」鳳無憂為何會覺得他會置竹兒于不顧?

「那她為何說很久沒听到你的聲音?」

「她醒了?」

真是驚喜呀!他好想立刻去看她,卻被鳳無憂澆了一盆冷水。

「沒有,不過如果你肯在她身邊呼喚她,或許她就會醒!就看你試不試!」

「怎麼做?」

「在她耳邊說話、喚她的名,千萬別提小產和生病這種不愉快的事,還有……佩兒?」

「連佩兒你都知道!她想要殺竹兒,現在被我關在地牢中。」

「妾?妻?還是……」

「姨娘之女。」

「喔!」她可好奇了。「去吧!運氣好的話,一個時辰內就會醒,到時候再來煩治病的事吧!」

「那你們……」

「放心,我們會守在外面,你快點吧!人醒了才好醫病。」

兩人在門口錯身而過時,彼此互道一句。

「謝謝!」他是衷心的。

「別忘了說你在乎她。」這對女人最有效了。

快步走向鳳無慮,才剛到他面前,鳳無憂就昏過去了。

鳳無慮憐惜地摟住她,知道她是太過疲倦,他于是抱著她席地而坐,讓她躺在他懷中休息。

「我有沒有說過,我重視你的程度遠勝自己?一開始是因為想勝過你,所以我拼命追趕著你;後來是將你視為弟弟,一心守護著你、義父母和冷意山莊的一切;在無意中知道你是女人後,一顆心就這樣懸在你身上了。

你呢?可有一絲在乎我?對于你,我是不會放手的。二十四年來首次出現讓我動心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放手?這輩子,你注定是我的人了!」

「去!去!去!又不是生離死別,請閻王快準備之前要給我的東西,別妨礙我診療!」鳳無憂很不客氣地打斷人家情侶間的綿綿情話。「對了,我還要銀針,針灸用的,我身上的可能不夠。」

鳳無慮同情地望向閻王,剛好接收到閻王射向他的目光,好似在責怪他放任鳳無憂壞人好事。鳳無慮聳聳肩,表示他也無可奈何。

推開閻王,鳳無憂坐在床沿平視眼前憔悴蒼白的女子。

醒了就好,再來就是診斷了,先打招呼吧!

「我是鳳無憂,記得嗎?」

「你們認識?」閻王疑心又起,不可能呀!竹兒說過只認識他一人的。

「記得,我在黑暗中听到你的聲音,你說要幫我找冀來,我是竹兒。」她直覺的不希望鳳無憂生疏地喊她全名。

看著閻王陰晴不定的表情,鳳無慮決定發發善心,大概是同情他的痴心吧!除去面具,這家伙其實很好了解。

「無憂會閱心,她先前闖進這姑娘的心中,大概是這樣才會知道的,別懷疑自己心愛的人比較好。」

「你,也會閱心?」自己的想法被拆穿,他不禁有些狼狽。

「不會,從你表情看的,我雖是江湖中人,卻是從商的,自然……」意思很明白啦!

「竹兒,你家族中可有人因此病而亡?」

「父親和女乃女乃。」

「你之前住的地方和這個地方有何不同?」

「這里花草樹木很多,那里都是水泥叢林,空氣不好、水不好,又吵,人很多。」她和媽媽、弟妹們擠在二十坪大的公寓里,上下學的捷運,都讓她好累。

「吃的呢?」

「那里比較好吃,但大都不是自然的食物。」猜她不了解「合成」的意思,所以楊思竹改用別種方法解釋。

「喔!那你們如何治你這病?」

「化學治療或骨髓移植,也就是從另一人的骨髓中抽出紅髓注入我體中,但是兩人的血型要合,而之前要先殺光我體內的造血細胞……很復雜對吧?」

「嗯!」很多怪異的名詞,不過她只能試試了。「手伸出來。」

冰涼的手搭上她的脈搏,楊思竹以奇特的眼神看著鳳無憂。

這女孩跟她妹妹年紀相仿吧!居然是中醫,真奇特!

「你年紀多大?」

「十九歲。」

「喔!家境不好?」

「還好,為什麼這樣問?」

「你排行老大?」

「對!把脈就可以知道?」好厲害,鐵口直斷呀!

「以何營生?」

「我是學生,可是平時有打工,在餐廳洗盤子。」

…………打工?餐廳?學生?女子可上學?這倒不錯!

「你那里……我是說以後的女子都可上學堂?」利用談話可使楊思竹分心,她開始扎針。

「對呀!那里男女幾乎平等了。」

「深呼吸一下。」

楊思竹聞言照做,覺得腰上刺痛。

「啊!」

「別動!」

鳳無憂素手輕觸她腰上的一根銀針。「是這里嗎?」

「嗯。」

「我知道了。」她快速抽回所有的銀針,「趴著!」

「咦?」

「照做就是了。」

就這樣不斷地換姿勢、插針、拔針,連腳底都不放過,找了三十余處會痛的地方後,鳳無憂才罷手。

「累了吧!」

「有一些。」

「你先睡吧,我隔幾天再來看你。」

「你要去哪兒?」

「幫你找續命的辦法。」

「我應該沒救了吧!」楊思竹十足認命的口氣。

「那應該由我來決定;還有,我大概可以猜到你的問題出在哪兒了。」

「咦?」楊思竹一臉不解。

「你由于先天即從父母身上被傳毒,後天又服入、接觸、沾染許多毒物,因而體內累積許多毒素。但因為那些東西這里沒有,所以我無法一一拆解。不過那倒無妨,反正只要來個總清就好了!至于你血液中的病癥,則必須改善體質,或施以清血之術。」

「有救嗎?」

「不知道,但會很痛。成了,你也許長命百歲,搞不好連生個小女圭女圭都沒問題;不成的話,在長期身體虛弱的情況下,搞不好會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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