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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歹逗陣 第18頁

作者︰紀瞳

「你不要一副小媳婦的樣子,讓全部的人都以為我在欺負你,告訴你,我葛娜不吃這套!就算你明天就要進棺材,我也不會饒過你!」葛娜動作粗暴的推她。

「葛小姐……」虞裴裴虛弱的撥開她的手,努力抗拒昏眩的感覺。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麼叫我?你到底對放之下什麼迷藥,竟然讓他答應娶你?」葛娜的雙眼充滿強烈的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虞裴裴早就命喪當場了。

虞裴裴將視線投向門口,滿心期待放之哥盡快出現,救她月兌離這無助的處境。

「你是不是騙放之你是第一次?然後用小孩威脅他,要他娶你?」葛娜太了解這種小女孩的把戲,這種早被她用爛的招數,一點新意都沒有。

「我沒有!」虞裴裴挺直腰桿,不願被葛娜看輕,誤會她對放之哥有所圖。

「還敢說沒有!我就說像你這種窮人家的小孩,沒家教,只會滿嘴胡說八道,使些下三爛的招數,你媽是怎麼教你的?教你當妓女搶人家老公嗎?」葛娜咬牙切齒的詛咒道。

听到葛娜刻薄無禮的辱罵,連好脾氣的虞裴裴都不禁動怒。葛娜可以怪她介入他們之間,可是她不應該做人身攻擊,甚至污辱最疼她的母親。「葛小姐,我很遺憾你們兩人分手了。可是,你和放之哥又沒有結婚,他有權利選擇他想要的人。何況像你這麼尖酸刻薄的女人,他沒有選擇你絕對是正確的抉擇。」虞裴裴直率無畏的面對葛娜,絲毫不害怕她猙獰凶惡的臉孔。

听到虞裴裴的反擊,怒火中燒的葛娜氣得全身發抖。高高舉起手,朝虞裴裴粉女敕的臉頰狠狠甩過去。

「葛娜!」出現在門口的邢放之親眼目睹這一幕,震驚的大聲喝道。

只見葛娜用力甩了虞裴裴一巴掌後,她的身體像具沒有意識的女圭女圭般應聲倒地,接著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裴裴!」邢放之飛快沖到她身邊,扶起她虛軟的身軀,卻怎麼也喚不醒昏迷的虞裴裴。

一旁的葛娜被突然出現的邢放之嚇一跳,再看到虞裴裴不堪一擊的脆弱模樣,才一巴掌就把她打昏,這會連她都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吃上官司。

看到虞裴裴紅腫的臉頰和虛弱的呼吸,邢放之抬起頭瞪著葛娜,眼神中充滿肅殺冰冷的敵意,咬牙切齒的詛咒。「如果裴裴出什麼事,我一定要你陪葬!」

「我沒有很用力,不干我的事……她一定是裝的……」看著神情凶狠的邢放之和面無血色的虞裴裴,葛娜有些心虛的替自己辯白。

她連忙抓緊滑落的包包,腳步踉蹌的逃離現場,不敢繼續逗留。

心急如焚的邢放之也不敢再耽擱,抱起虞裴裴虛軟的身子直往外沖,心中只想著一件事——裴裴,你千萬不能有事!

第八章

邢放之心情緊繃的坐在急診室門外,等待裴裴做一連串復雜的檢查。

餅了許久,護士小姐總算推著虞裴裴走出急診室,邢放之心急如焚的跟上去,想知道她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到現在還是沒醒?

「先生,請留步!你是病患的家屬嗎?」一個身穿白袍的中年醫師出聲阻止邢放之離去。

「我是她的未婚夫!」邢放之停下腳步看了眼醫生,猶豫著要留下來,還是守在裴裴身邊照顧她。

那位醫師似乎看穿他的想法,連忙安撫他說。「你別擔心,我們安排病患住院,他們先帶她到病房辦理住院手續。至于這邊,我有些事想跟你說,順便了解病患平時的狀況。」

听到醫生的話,邢放之焦心的目送裴裴離開他的視線,接著轉過頭詢問他最想知道的答案,「醫生,裴裴到底怎麼了?」

醫生推推鼻粱上的鏡框,停頓一會後說︰「根據我們初步的檢查,加上她顯著的癥狀,我懷疑病患得的是‘慢性骨髓性白血病’,也就是我們所稱的‘血癌’。」

乍听到這消息,邢放之神情困惑的皺起眉頭,似乎無法完全理解醫生說的話。

「血癌?」他喃喃重復這兩個字,直到它更深的意涵被他混沌的腦袋給消化,轉化成清晰明確的意念。

突然,他像被雷擊般的瞪大雙眼看著醫生,似乎突然了解什麼叫做「血癌」,也知道得到「血癌」會有什麼後果。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般砍在邢放之心頭,讓他忍不住呼吸困難的閉上雙眼,忍受椎心刺骨的疼痛。

他在心中不停低喃,不會是裴裴,這種事不會發生在裴裴身上,不會是他最愛的裴裴,不會的……

「會不會是檢查……有誤?」邢放之一手扶著牆壁,抵住自己癱軟無力的身體,低著頭顫抖的問。

「檢查出錯的機率很小。」每當面對不願相信事實的病患家屬,醫生總會感到無奈與唏噓,因為他們早晚還是得接受殘酷的現實。「你們最好有心理準備,這樣才能幫助患者度過辛苦的治療過程。」

看到邢放之搖搖欲墜的身軀,醫生忍不住嘆了口氣。饒是如此英挺高大的男人知道心愛的女人罹患絕癥,同樣受不了殘酷的打擊。

到了這地步,邢放之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在急診室旁的椅子上頹然坐下,不願相信這樣的噩耗降臨他心愛的人身上。

「怎麼可能?她昨天還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得……血癌?」邢放之看來似乎快要窒息。

「這也是我最困惑的地方,這種病幾乎在初期的慢性期就該被檢查出來,不應該像患者一樣,拖到這時候才發現,你們真的太大意了。這樣的情況最少持續了幾年,患者竟然輕忽自己的身體到這種地步。」醫生有些氣惱的指責,只是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

「雖然要等正式報告出來,我才能向你確定患者目前的情況。不過我希望你有心理準備,根據她的癥狀,我怕患者已經到了急性血癌期,也是我們所說的……末期。」醫生雖然感到為難,卻還是希望家屬清楚現實狀況。

「不會的,不會的……」邢放之將臉埋進手掌里,不停的搖頭低語。

醫生說的沒錯,他早該發現的,裴裴老是發燒、頭痛,身上總有大大小小的瘀痕。他應該帶她到醫院檢查,而不是拖到現在……變成末期。

「你也不要輕易放棄,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安排病患作一連串的治療,不要讓病情繼續惡化。」

雖然這樣的話沒有太大意義,可是站在醫生的立場,他只能用這種方法鼓勵病患跟家屬。

「醫生,裴裴有痊愈的希望嗎?」邢放之抬起頭看著醫生。

邢放之一向自信滿滿的雙眼此時充滿無助與期盼,只求醫生能夠給他肯定的答案,告訴他裴裴會好起來。

「患者有兄弟姐妹嗎?」醫生反問他。

「沒有……」邢放之語音困難的吐出這兩個字,他當然知道醫生這麼問的原因,而他的答案似乎也幫醫生做了間接的回答。

醫生沉吟一會後,神情嚴肅。「目前治療血癌最好的方法是做異體骨髓移植,而最好的捐贈者就是患者的兄弟姐妹。很遺憾你未婚妻沒有兄弟姐妹,我得老實告訴你,要從全國的骨髓資料庫找到相合的配對機會很小,尤其她所剩的時間並不多。所以我建議患者立刻開始做化療,希望能抑制白血球繼續增加,延遲她的時間,看能不能找到相合的骨髓。」

「化療的治療效果如何?」雖然他很怕听到答案,可是他得知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他要知道他和裴裴還剩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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