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你忙。」呵呵,她傻笑。
希望他能忙到忘了她的存在。
但她錯估了,他也許十分忙,可他仍沒有忘記她。
那張俊臉此刻又近在眼前,她的呼吸開始急速怦跳。
「宛兒,來把這個吃下去。」天啊!他什麼時候又來到她面前的,她怎麼都沒注意到?
俊臉上掛著邪邪一笑,詭異但撩人。
「又要吞花瓣?」宛兒恐懼的倒退,可她的背也抵住了浴池的玻璃壁面,冰冷傳來,她打了一個寒顫。
「不吞要我用喂的啊?」韓聖熙一副他不介意用嘴巴喂她,超有耐心的等她自投羅網。
「不必。」
雖然她小時候也常被他逼著吞那些花瓣,可是,現在情況不太同了,她已經長大了,她可以反抗可以拒絕。
在他那凌厲的注視之下,和有一些慵懶但又夾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命令威脅味道的口氣之下,她很沒膽子的又再度臣服在他的婬威之下。
「吞這個會口渴。」這叫沒理由找理由。
「先吞了再說。」再和她耗下去,他可能到天亮都還找不出他要的「味道」。
「唐宛兒,你動作快一點,我快要沒耐心了。」
「好吧!」唐宛兒一副誓死如歸的樣子,她鼻子一掐,眼楮一閉,用力的吞著那幾片花瓣,玫塊香氣竄進喉嚨里,緊接著唐宛兒睜開眼來,她低呼一聲,訝異的看到韓聖熙喝了一口池中的水,然後向她逼近。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之前,他以吻封緘,強將口中的湯汁灌入她喉嚨里。
「唔……」
他的唇首先含住她的唇片,然後舌尖順勢侵入她的口內,將湯汁全數喂哺她,韓聖熙也沒忘記偷香的機會。
他的吻柔柔地舌忝著她的唇片,然後再猛然的吸著她唇內的空氣,狂野掠奪她唇內玫瑰芳香之後,又再度溫柔的舌忝咬,他一直在重復這幾個動作,挑逗得她心神蕩漾,全身血脈賁張,下月復處冒出了一團火。
「韓聖熙,不要……」在她意識尚未失去時,她的小手掄起,在他胸膛敲了幾下,但奈何不了他想要吸取包多她的甜美。
韓聖熙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除了想研究她身上的特殊香味之外,他的身體深處還有一股很深的渴望搔動著他欲火狂燃。
如果他沒找出她身上的香味引子,如果他沒有滅火的話。
懊死的!
他可不敢想象自己因欲火灼燒而暴斃死亡的消息傳出去,會有多丟他的臉,再怎麼說他也是現今台灣社交圈內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之一。
他煩躁的抓梳了一下額前挑紫金的劉海,那動作帥氣得教女人停止呼吸。
他猛然放開了宛兒,害她沒站穩腳,倒栽了一個筋斗,猛然又吃了好幾口浴池內的水。
喝了幾口她才意識到,他泡的湯和她泡過的湯完全不一樣。
「玫瑰花茶?」她皺起了小巧好看的秀鼻,一臉迷惘。
「對。」韓聖熙沒有覺得哪里奇怪,玫瑰花香很普通,唐宛兒既然是賣花女,每天和玫瑰花相處,久而久之對玫瑰花會特別敏銳。
包何況,他是用多了一點玫瑰花瓣來泡湯而已。
只見他那雙如獵鷹般的黑眸又將全副的注意投向唐宛兒。
他看宛兒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雕刻品,或者把她當成千年人參,什麼珍貴稀材一般,宛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你加了檸檬。」她直覺的說道。
「才一滴,你怎麼知道?」聞言,他全身的汗毛豎立,整個興致都來了,他瘋狂的緊抓著宛兒的果肩。
宛兒尷尬的想掙月兌他的靠近,可韓聖熙不自覺地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的懷抱,干脆將她納入羽翼,猛聞著她身上特有的薰衣草香味。
「你先放開我,我有話要說。」她的頭又開始沉了。
「你先說。」說話和放開她有什麼沖突嗎?
「我是不會放開你的。」因為她身上有那股他怎麼研究也調配不出來的特有香味。
宛兒完全無法了解他的心思,還誤解他又要再度對她伸出狼爪。
「你靠那麼近,我跟本沒有辦法思考。」
「想什麼就說什麼,不用思考。」
「韓聖熙!」這個男人很霸道,而且完全不講理,宛兒一副和他有理講不清,但溫婉的她也沒有太大的激動情緒。
「你還加了馬郁蘭,她的香味濃了點,但常被制成一些鹵汁,所以很容易讓食物入味,加在這里,雖然用量少了點,但是效果一樣,尤其用來泡湯,她侵入了肌膚,與肌膚貼近,那香味更加撩人。」
「你懂香療?」而且她還加上自已的心得創新了許多花草療法。
「我……」宛兒支支吾吾,圓瞳滾呀滾的,想欲蓋彌彰混過去,不想要告訴韓聖熙,自己因為小時候被他強逼要吞一些怪怪的花草植物,讓她長大之後愛上了蔣花弄草,當然也愛上了這個優美典雅的行業。
為此她研讀了一些百科全書,上網找資料,甚且和普羅旺斯的香療機構定期訪查研究,還和英國一家研究室有密切合作,而她的另外一個秘密的工作,就是在台北擁有一家和好友合伙的調香工作室。
只是,一向不善于表現自己的她,在韓聖熙面前全開不了口。
她的聰慧,還有天分和才華怎麼比得上這位人中之龍。
「雜志上都會寫,我有空的時候隨便看看。」
「哦!」韓聖熙失望地皺著眉。
看來她完全不懂「行規」,她不是這個行業的人,所以不可能有什麼秘方能調配的出什麼特別的香味,那她身上的香氣呢?
是與生俱來?
還是,她遇到什麼貴人送她這抹香氣?
看來要研究她,必得先擁有她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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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玩過SM的嗎?」
唐宛兒驚恐的睜大水幽幽的眼眸。「韓聖熙,你……」
韓聖熙點起了香精蠟燭,室內頓時彌漫著一股好聞又舒服的薰衣草香味。
可蠟燭又不是什麼大驚小敝的事,唐宛兒何必嚇成這樣?
韓聖熙皺了皺眉,向唐宛兒貼近的身子越加的興奮。
「有玩過SM嗎?」他的眼球像火星體般灼亮。
「SM?」那不是什麼變態性游戲的代稱嗎?
皮下組識泛起一陣顫栗,宛兒雙手護住胸部,她抱在這玫瑰花茶湯池里抱太久了,全身肌膚泛起了玫瑰般的嫣紅,那色澤引人遐思。
韓聖熙以指尖挑刮著她的手背,並且用力的抓住她的皓腕,將她們高舉向她頭頂,他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的嬌柔,身下的她不停的打著哆嗦。
「宛兒,三年多了,你想不想我啊?」
那蠱惑人的嗓音帶著催人的迷魂咒般,讓宛兒眼眶一紅。
她的鼻頭也跟著漲紅,可一張小嘴卻死命的緊閉著。
「我想念你的這里和這里……」他的話方落,她的眉頭跟著落下他蜻蜓點水般的細吻。
「還有這里和這里……」他的聲音低沉如中提琴,在她身上灑落了一地的朝陽般溫暖。
「嗚……」她哭了,為了他說想她而感動。
「乖,我又沒有欺負你,干嗎哭?」他只是輕吻她,這樣她也可以哭啊?
「我……想你。」他的溫柔讓她的心漸漸溶化,她睜著一雙水靈大眼,撞入他的心扉。「那天你答應我爸媽要走,就真的走了,都沒有想過來跟我道別。」
宛兒想起了三年半前他搬離開她的事情。
據說那次她為了他受傷,她爬上頂樓偷看他和他的不知第幾號女友親熱,不小心由頂樓跌了下來,幸好,四樓有花棚架著她小小的身子,才不至于摔得粉身碎骨,受了傷的她躺在醫院昏睡了一個星期,醒過來他也走了。